但現在她要耍耍他們,“其實吧,感冒的是少爺。”
“我的天,快快快叫醫生!”花姐一下跳了起來,把狗也扔了,“不管有沒有發燒,快點!”
阿德也緊張壞了,拿起了手機。
唉,這就是差別對待。時妍暗歎自己可憐沒人愛,懶洋洋的說道,“鬥你們玩呢,我怎麽會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這是什麽話?你不知道,誰知道?
花姐頓時惱羞成怒,“阿德,少爺不準任何人摘花,你還管不管?”
沒辦法,老太爺讓她來做反派,促進少爺夫妻倆的感情,她隻能使勁欺負時妍。
女人受到委屈,哪有不撒嬌的道理?
到時這丫頭肯定對少爺投懷送抱,然後促進傅家後代的萌發。
“管的。”阿德無奈的看向時妍,“太太,您應該知道,傅家的花是不能亂摘的!昨天您已經被少爺罰了,還沒記住嗎?”
時妍不以為意,“這些花又不是什麽名貴品種。”
“那也不能摘,摘了就要賠錢。”阿德數了數花的數量,“這瓶子裏一共18枝,加上您昨天摘的22朵。”
他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算盤,熟練的歸位,上下一撥,“我給您算算,該賠多少錢。”
“我這種身份,也要賠嗎?”時妍倒不是怕賠錢,反正傅少的錢包在她這裏,她也沒準備還。
主要是阿德和花姐陰顯在欺負她,她賠錢就等於跪了,以後別想再站起來。
花姐:“除了老太爺和少爺,都要賠。”
時妍:“誰規定的?”
“這個家的主人規定的。”花姐略帶驕傲的說道。
阿德手上繼續忙活,把算盤珠子撥得劈裏啪啦的響,震得人腦仁子疼。
時妍抬手摁住曾經受過傷的腦袋,心情很複雜。
都什麽年代了,還用算盤?是為了突出管家的氣場,還是掩蓋欺主的險惡用心?
“太太,您一共采摘了40朵,需賠償20萬。”阿德點著算盤珠子說道,“按規定,每朵花5000塊。”
時妍大怒,“那你還撥算盤做什麽,直接用乘法口訣不就行了?這朵橙黃的是君子蘭吧?就算在花店買99朵,也不用5000塊,您確定不是訛詐?”
“花店怎麽能和傅家比?”阿德拈起一枝粉藍的花條,欣賞了一番,頗為自豪的說,“光這一枝就得上萬塊,我已經給您少算了。”
合著她還占便宜了?時妍快氣笑了,“憑什麽它就這麽貴?鑲金邊了?”
“因為它是少爺的禦用浴花,所以就貴;就像您嫁到傅家,瞬間抬高了身價,一樣的道理。”
還真是的,這些花散發的清香,和惡少身上的淡香如出一轍。
他真夠奢侈的,居然用鮮花泡澡,我們女的都沒這麽泡呢!
“20萬不是小數目,給我十分鍾的考慮時間。”
“行,其實您可以問少爺要點零花錢,他一揮手就不止百萬。”阿德給她指路,“但以後仍要注意點,這個家裏所有的物品,您都不能亂動。”
“這不是把我當外人嗎?”
“你連外人都不如!”花姐冷笑,“不要以為嫁到富貴人家,就自以為是有錢人了,還是窮丫頭一個。”
阿德裝作聽不見,任由花姐侮慢時妍。
太太確實太狂傲,挫挫銳氣也好,但他心裏還是有些內疚的,這時,他的對講機響了:
“德叔,太太的娘家來人了,是時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