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莊家的管理者,劉彥清暗自慶幸能有這樣一個優秀的交易員,他連連的誇讚大寶手法高妙得體,思維敏捷快速,大寶被誇獎的也是忽忽悠悠的受用的不得了,當然,劉彥清沒忘記對其他交易員也誇獎了一番,最後劉彥清下了保票,他告訴他們,如果這次莊家做成功了,每人最少一百萬的紅包。
交易室內群情激奮、熱情似火!
收盤時間到了,盛京鬆遼在大寶他們的幹預下,終於收出了一根帶著上影線的小陽線,收盤的價格在前阻力位之下。
看著盤麵,大寶回過頭狡黠的一笑,“經理,這根上影線意味深長吧,嘿嘿。”
劉彥清一笑,轉頭問楊瑋,“如果是你怎樣分析這根上影線?”
其實楊瑋早已暗暗的分析了,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如果按照技術,昨天的陰線和今天的小陽線算作半個搓揉線,理論上是一種止跌不見漲的信號,技術好的人士會不待見這隻股票、技術不好的人也會認為這是一隻很墨跡的股票,從成交量上也能分析出來,所以,有這隻股票的人很可能耐不住寂寞而賣出。”
“如果是你會如何操作?”劉彥清接著問。
“嗬嗬,”楊瑋笑了笑,輕聲的反問道:“你忘了上午那個保潔工了嗎?”
劉彥清眨眨眼,立刻想起來上午在交易所看見的那個保潔工,這保潔工不明白技術、不明白GDP,他就知道當下滿世界都在跑鬆遼車,他就知道買完了就離開交易所,這樣的人是莊家最討厭最沒轍的人,劉彥清對此深有感觸。
“是呀,莊家最怕這種人!”劉彥清淡淡的說了一句。
屋子裏的交易員聽了一個迷迷糊糊,大寶伸著脖子問:“楊副總,什麽保潔工呀,給大家說說唄!”
“一個深藏不露的股市高手!”楊瑋回應道。
......
千禧公司的工作實際上就幾個小時,交易結束後,交易員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而一些不相幹的科室人員也晃晃蕩蕩的各忙各的,反正待在公司裏也沒什麽事情可做,再說了,也不需要做什麽事情。
楊瑋沒地方去,自得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見徐群麗正在和張蓉湊在一起說悄悄話,倆女的嘰嘰喳喳的足夠上演一**角戲。
“楊主任,今天還逛街不?”徐群麗問。
楊瑋一晃腦袋瓜子,“我回去看書。”
“切,沒勁,”徐群麗白了他一眼,隨後趴在張蓉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隨後倆美女一起將目光投向傻了吧唧的楊瑋的臉上,像觀賞天上來客似得。
倆美女抿著嘴看著楊瑋,突然一陣大笑,直笑得她們眼淚都出來了,那真是梨花帶雨笑彎腰,看到這場麵,楊瑋就除了目瞪口呆就是目瞪口呆。
“都累死我了!”楊瑋撓著後腦勺。
張蓉笑罷,從屁股底下拿出一張《盛京日報》遞給楊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楊瑋心裏說話:你屁股底下我也能做好事?扯!
接過報紙,按照張蓉提示的地方看去,就見上麵寫著。
昨日我市發生一起打架鬥毆事件...在昨日晚間,五愛市場西胡同裏發生了一場打架鬥毆,公安接到附近居民報警趕到的時候,發現地上躺著五具屍體,有一個女生在一旁嗷嗷大哭,公安幹警經過仔細分析、化驗和驗證,最後得出這五個人為外傷所致昏迷,而非死亡...公安幹警將五個傷者送到醫院進行臨時處理,發現這五人無一例外的都是鼻梁子被打塌,後經過詢問在場的那個女生,那女生回憶說:打人的是一個中等個、皮膚黝黑的的帥小夥,帥小夥的旁邊有兩個美女,為情?為色?為財?具體原因不詳,有待公安機關做進一步調查...雲雲。
難怪他們發笑,原來是大勢所趨。
女人最喜歡上街購物,而男人最討厭上街,雖然有美女相伴也是累死人不償命。
所以,今天楊瑋在喜來樂草草的吃了晚飯,然後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關上門認真學習,老話說的好:人不學習要落後,人不吃肉就得瘦。
夜半三更,楊瑋躺在床上,翻看著一本名為《巴菲特:從100元到160億》的書,這是根據股神投資經曆所著的書,書中無論理念還是技巧都詳盡的不能在詳盡了,楊瑋津津有味的看著書,忽然覺得院外有異常的“莎莎”聲。
“起風了?”楊瑋合上書,抬起腦袋瓜子往窗外看,外麵黑咕隆咚的不見五指。
“靠!”
楊瑋暗暗的罵了一句,忽然覺得床邊的那把龍泉劍“知啦知啦”的作響,心裏頓覺納悶,要知道這把寶劍還是從馬尚書那裏得來的呢,據劉彥清劉神仙說,此劍價值不菲而且有靈異功能。
楊瑋到千禧公司來上班,沒忘了兩件寶貝,一件是隨身佩戴的玉牌;另外一樣就是這把龍泉劍。
平時的時候,這把龍泉劍就放在床邊,有事沒事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番也就算了,沒想到今天竟有此怪事,更為奇怪的是,楊瑋扭頭看此劍,發現此劍“知啦知啦”的亂動。
楊瑋伸手握住劍柄、一提,就見這龍泉劍“噌”的一下自動拔出半尺來長,屋子裏頓時一道厲閃,真是寒光逼人!
“要出事!”
楊瑋心裏暗暗叫聲不好,他連忙翻身下地,穿上鞋拎著劍推門而出。
千禧公司是前後兩樓中間一個大院的建築,前麵是辦公的地方,後樓是裝一些雜物和住宿的地方,雖然整座後樓隻有楊瑋一個人在住,按理說這裏不該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才對。
楊瑋鳥悄的把樓門推開一條細縫往外看,就見東側好像有兩個黑影立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像木雕更像鬼魅。
楊瑋趴在門邊靜靜的看著,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兩個黑影動了、慢慢的動了,是向楊瑋的方向動的。
楊瑋不信神不信鬼,可是這大半夜的出來兩個黑乎乎的東西也是嚇的夠嗆,他就覺得心髒“嘭嘭嘭~~嘭嘭嘭”的跳個不停,楊瑋用單手按住心髒,防止自己的小心髒一不留神蹦出來。
兩個黑影離得近了終於看清,是兩個穿黑衣戴著黑頭套的人,這倆人都背著黑色的登山包,登山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大哥,我們還得多長時間才能挖到寶貝?”其中一個人小聲的問。
“噓~~~”
另外一個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然後指指樓門,小聲說道:“再有一晚上就差不多了。”
楊瑋一聽就明白了,原來這是兩個盜墓賊~~~哦,明白了,這樓原來是趙四小姐的住所,難怪!
兩個盜墓賊悄悄的來到樓門邊,輕輕的推開樓門,然後四下看了看,一溜身鑽進樓內。
“咯吱”一聲,樓門關上,兩隻高壓手電光柱頓時亮起來。
這倆盜墓賊一進樓裏頓時點亮手電,然後直起身摘掉頭套,順著走廊徑直的往裏走,一直走到盡頭,這才停下腳步,前麵的人“嘩愣愣”掏出鑰匙,擰巴擰巴將最裏頭的一扇門打開,二人一閃身鑽了進去。
他們鑽進屋子裏,很快來到屋角處的一個八仙桌的附近,解下登山包,其中一個鑽到八仙桌的下麵,一塊一塊的往上般磚瓦,另外一個吭哧吭哧的將磚瓦運到那邊的床下。
二人來來回回的忙活著,真是幹的熱火朝天。
“噗~~~嘣!”一聲響屁,震耳欲聾。
“哥吃啥了,窮放屁!”桌子底下的那位扭過頭,非常不高興的問道。
那位一邊運磚一邊回答:“靠,你才放屁呢!”
“下次小心點!”桌子下麵的人低估了一句,隨後繼續搬磚。
兩個小時的工作終於有了曙光,桌子底下的那位身子一拔,興奮的幾乎要叫了,“大哥,我看見密道了,這裏有台階,順著台階能下到裏麵,裏麵好像是一個屋子,老大老大了。”
“是嗎,我看看!”被叫做大哥的那位一個高蹦過來,“咣”的一下,一個沒留神腦袋門子正好和八仙桌的桌角來了一個親密的接吻,疼的這家夥直齜牙。
疼?在寶貝麵前算吊毛!
倆盜賊在八仙桌下忙活了一會,擠吧加吧鑽了下去,他們拿著手電四處張望,果然這裏是一個地下室,麵積不是很大,但是裏麵卻應有盡有,什麽衣櫃、櫥櫃、五鬥櫃的五花八門。
倆人一通翻箱倒櫃之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一個大木箱,打開木箱一看就傻眼了,因為箱子裏麵全是珍珠項鏈袁大頭、黃金白銀小瓷罐,還有幾個打著卷的掛軸,應該是名家畫作。
“這個我的,我最喜歡字畫了!”
“去你的,你那熊色樣也喜歡字畫?”
“大哥,我好賴也是初中畢業,在您麵前屬於比較有檔次!”
“你檔次個屁...趕緊打包!”
“是,我上去取登山包!”這人說著話在地下室準備往上走,當他順著台階來到出口處一看,頓時就傻了。
出口處黑乎乎的一塊板子壓在那裏,這人使勁的往上推,可是他費了吃奶的力氣也沒用,上麵的板子紋絲不動。
“大哥,大哥,你快來!”
“你又怎麽了,麻煩!”
“出口被封死了,大哥!”
當大哥的慌裏慌張跑過來,倆人咬緊後槽牙、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起往上推,可是上麵的板子紋絲不動,不僅如此,一種“知啦~~~咣當”的聲音傳來,好像又有重物壓在了上麵。
怎麽回事?倆盜墓賊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媽呀,有鬼!”
一聲殺豬叫,倆人疊羅漢般的從台階上滾下來,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