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辰曾經想到過,今晚會發生的各種可能,就在這一刻之前,嶽語夏上樓去洗澡,獨留她一個人在客廳裏,她還在想著,秦風進來之後,隻看到她一個人,會不會有一些親昵的舉動,而她又該怎樣回應――是半推半就,還是幹柴烈火,說實話,她還沒有想好。隻不過,無論她采取何種姿態,一qiē的前提,都不應該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
秦風的舉止是十分粗暴的,粗暴到甚至讓人反感,這與時常在她夢中出現的情郎,形象上麵簡直是天差地別,在夢中的時候,秦風會溫柔地追逐她,在追到她之後,哪怕也是采取餓撲這種姿勢,其後,他也會極其溫柔地凝視她,在她耳邊說著她非常愛聽的情話,他的動作也是十分地輕柔,輕柔到讓她在夢醒之後,也會長時間神魂顛倒而沉醉其中。
劇本裏不是這樣來演繹的……花月辰驀地有一陣子屈辱之感,她奮力地想要推開秦風,可秦風的力氣卻是驚人的,她的反抗不但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因為這種拒絕姿態而加重了他的侵略性,他的瞳仁帶著異樣的腥紅,像是一頭嗜血的猛獸,在她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一記用力的橫拉,撕碎了她的上衣。
一對傲人的雙峰覆蓋著寸縷頃彈而出,還在顫顫巍巍之際,又被秦風用力揭去最後一層純棉文xiong,刹那間,人世間最美好的那一對蓓蕾傾情怒放,那櫻紅的花苞,猶如皚皚雪山之巔噴薄的烈焰,在情yu與羞惱地雙重刺激之下,上下左右搖擺不停,麵對齧噬,似乎也隻剩下這種形式的抗拒了。
花月辰掙紮著想要甩脫掉他對她的侵犯,一個不察之下。卻從沙發上滾落而下。地上鋪設著軟軟的羊絨地毯,身上一點都不疼,隻不過,秦風卻依舊餓撲而來,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一邊又撕扯著她的短裙和絲襪。
“我不要你這樣啊……”一顆蓓蕾被暖暖的口腔包裹其中,軟軟的舌尖抵觸在花苞頂端,帶給了她異樣的觸覺體驗,然而,這同樣不是她曾想象的美好。她死死夾緊了雙腿,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她的不滿。
花月辰的力氣畢竟有限,她的神秘區域覆蓋著的蕾絲小nei內,並不能給她任何保護,在一陣布片碎裂之聲之後,她發現已經沒有什麽能夠阻止她進入她的身體了。
下一秒之際,她的右腿驀地被抬放到沙發坐墊之上,緊接著,一團火燙的堅硬。在“茲茲”之聲的協奏之下,毫無阻隔地深入到了她的神秘領域。花月辰又羞又急,她開始不顧一qiē拍打他的後背,試圖讓他知道他做錯了。能夠停止對她的無禮舉動。
正當她使勁渾身解數掙紮之際,香肩驀地滴落幾顆滾燙,她一驚,瞬間的灼熱再次滴撒而下。他在哭泣?花月辰簡直難以想象。她艱難地移動著視線,總算在秦風的起伏之間,看見了那一張已是淚流滿麵的俊臉。
花月辰實在不能把流淚的秦風。與她認識的秦風重疊到一塊兒,然而,下一刻,她才醒悟過來,這是人類最本能的情xù反應,而這,才是活生生的秦風,真實而自然,沒有虛偽的外殼加以掩飾。花月辰一顆心疼得要死,從他離開餐廳來到大門口,時間才過去了短短不到十分鍾,是什麽樣子的狀況,才會造成開朗快樂的秦風,竟至流淚至斯。
她放開懷抱,雙臂緊緊抱著他寬廣地肩膀,他的堅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前一刻,她還有著些許抱怨,而現在,有的隻是無盡的憐惜。
秦風的衝撞恣肆而又狂野,他像是一頭奔騰的駿馬,不知疲倦地馳騁在緊而窄的通道之中,然而,人力總是有窮盡之時,駿馬也終會有力竭之際,就在花月辰攀登至極樂之巔的那一刻,一股連綿而磅礴的熱流毫無征兆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一刹那間,再度讓她產生了無休止的痙攣。
雲歇雨收,正應該是一片晴朗的豔陽天,花月辰才從迷亂之中清醒過來,剛要扳正秦風的頭,想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秦風卻依舊維持著原有的姿勢,把他的臉深埋在她的耳際與肩頸部位,而與此同時,花月辰的香肩再次感受到了那種滾燙地滴落感,數息之間,灼熱化作涼涼的涓涓小溪,蜿蜒流向不知何方。
這一刻,花月辰也是淚流滿麵,她用力摟著他,隻希望用這一份無聲的愛意,去化解他心中她未知的委屈。
時間一分一秒悄悄溜走,而秦風的鼻息,也漸漸顯得悠長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嶽語夏披著粉紅色的絲質睡袍,從樓梯口躡手躡腳靠近過來。
花月辰撐起朦朧的睡眼,在嶽語夏做出撓癢癢的姿勢的時候,她連忙打著眼色讓她收手,然後對著秦風的後背努了努嘴,示意嶽語夏給他蓋上一點東西。嶽語夏顯得有些驚訝,她跪坐在他們身側,用很輕的聲音問道:“風風睡著了嗎?”問過之後,她才發現花月辰臉上猶有還沒幹透的淚痕,不由得為她抱不平,道:“搞什麽嘛,把你折騰成這樣,他自己卻呼呼大睡,一點都不顧花姐的感受……”
“噓……”花月辰讓她別出聲,她用眼角的轉動示意嶽語夏仔細觀察秦風,嶽語夏會意,一低頭之間,她驀地捂住櫻唇,難以置信地瞪視著花月辰,道:“他……他怎麽會這樣?”
“我要知道就好了……”花月辰輕輕一歎,又催促道:“我現在不方便行動,你去拿條毛毯給他蓋上吧,免得明早起來著涼感冒……”
“不方便行動?是不是他的……那個,還留在你身體裏麵?”嶽語夏麵色古怪地問道。
“小色女……”花月辰無語之極,她曾經設想過,和秦風之間的親熱一定要背著嶽語夏,哪怕嶽語夏知道她和秦風之間的親密、同時也有著要撮合她和秦風意思,她也一定要盡力做到表麵的涇渭分明,她覺得,有秦風和嶽語夏在前,她和秦風之間隻能是地下關係,她和秦風之間的任何親昵舉動,都是對嶽語夏十分不公平的。然而,真的當嶽語夏出現的時候,她反而有著一種自己都道不明的坦然,就好比,換做是她,也能夠坦然麵對秦風和嶽語夏之間有這最親密的接觸,換句話說,他們三個永遠都在一起,不僅僅隻是說說而已,恰恰相反,不管是嶽語夏還是她,永遠都不分開,已經深深根植於她們的腦海,無需再用言語去表述。也因此,她一點都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想法,反而以戲謔的口吻說道:“要不要我把他叫醒,先來喂飽你再說?”
嶽語夏打了個“鄙shì你”的手勢,然後又躡手躡腳上樓,不一會兒,她左扛右挽,從樓上的房間裏拿下來一條蠶絲被,一條毛毯,蠶絲被幫他們蓋上,她自己則蓋著毛毯,側躺在沙發上,饒有興味凝視著緊緊摟抱在一起的秦風和花月辰。
花月辰被瞧得不好意思了,她惡狠狠瞪了嶽語夏一眼,卻見嶽語夏捂著嘴偷笑不停。
“笑死你……”花月辰壓低著聲音,沒好氣說道。
嶽語夏卻輕輕一歎,她有感而發道:“哎,咱們三個在一起……這種感覺真好……”
花月辰心頭一顫,她凝眸注視著秦風的側臉,內心忽然湧動起一股幸福的溫暖。
電視機的喇叭裏飄蕩著悠揚的輕音樂,在這樣一個讓人心顫的夜晚,有著莫名的催眠作用,花月辰和嶽語夏漫無邊際說著悄悄話,不知不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清晨的時候,花月辰是被某一種不安分的躁動給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忽地一陣黯然,又是惱人的春夢麽?醒來之後,他還會不會近在咫尺?她凝眸注視著眼前觸手可及的俊臉,下意識地伸手幫他整理額前略顯散亂的碎發。
下一秒鍾,她的手停頓在半空中,觸覺是如此真實,呼吸也是潮潮而又暖暖的氣息,這一qiē,似乎不應該出現在夢中的呀……
“辰辰,謝謝你……”魂牽夢係的情郎忽然開口說話了,聲音是如此有力,似乎他開口就是為了告sù她,這不是夢,而是現實。
花月辰的美眸中寫滿了驚喜,她驀地環臂攏緊了情郎的頸項,激情四溢地送上了她的香吻。
二人霎時狂吻在一處,閉上星眸,昨晚上的一幕一幕在她眼瞼之內回放,愛意充斥於胸臆,她的桃yuan小徑又是滿滿的泥濘,她輕輕shen吟,禁不住呢喃道:“風……風……”
“吱”的一聲輕響,秦風毫無阻隔滑入她的小徑,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飽滿和充實,她忘情發出舒服的鼻音,隨著動作波次逐漸加大,若有若無的shen吟也被粗重的喘息替代。
情到最濃處,一尺之隔的沙發上,蓋著毛毯的嶽語夏忽然翻了個身子,短暫的沉寂之後,耳中再次傳來她悠長的鼻息。
秦風和花月辰像是被點穴高手製住了似的,動作一時之間僵住不動,半晌之後,花月辰才帶著一絲歉然說:“去陪陪夏夏吧……”
“啊?”秦風疑似聽錯,待聽得花月辰如是又說了一遍,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花月辰產生了負疚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