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貴、元樸在趙峰的帶領下,再次回到這裏,都曾經屬於他們的聚義堂。
看著最上方的主座,一個坐了十多年,一個坐了十多個時辰,都是意猶未盡呢。
再互相看了看,以如此形式的相聚的雙方。
於貴的咬牙切齒與元樸的眼神躲閃,相互襯托著。
“於貴、元樸!”
“末將在!”
曹『性』微笑的麵容,讓他兩感到巨大的壓力,元樸更是畏畏縮縮的,其成為曹軍的方式,可不怎麽光彩,“獵豹”一句:叛徒。
始終在他心中環繞。
見兩人如此,曹『性』開門見山:“我且問你二人,寨中有多少糧草,夠寨中人食用多久?”
深知糧草重要『性』的元樸,生怕錯過了表現得機會,連忙道:“夠一月左右,如今快到秋季,山中多成熟果蔬,候鳥也將要回到這裏過冬,那時糧食的儲備將提升很多!”
文武都看向了元樸,中原都是忙著儲存糧食過冬,這倒好,冬天來了,糧草儲備還能增多。
真是在座的,越北的人,越是心裏不平衡。
看眾人多不相信的表情,元樸著急不已,滿頭大汗。
眾人看的鄙視不已。
曹『性』眼睛從元樸身上移開,落到於貴身上,於貴表現的坦『蕩』的多,不愧是死過一次的人。
“於貴,元樸可有說謊?”
這時元樸更是急了,生怕於貴以牙還牙,擦他一刀,看向於貴,眼中滿是哀求,要不是曹『性』的氣勢所迫,不敢說話,恨不得下跪求饒。
於貴看也不看對方,恭敬的對曹『性』拱拱手:“回稟主公,正是如此!”
“呼~”
元樸鬆一口大氣的聲音,巨大的很,連坐在主坐上的曹『性』都聽到了。
發現自己的失態的元樸,再也站立不住,腳一軟,跪在了地上:“主公饒命!”
“你又無錯,從何饒起?”
曹『性』伸手往上一抬,做了一個虛扶的動作,元樸起身之後,曹『性』開口說到:“你不僅沒錯,某還要重用你二人!”
曹『性』取出兩根令箭,“啪”的一聲,扔在地上,口中大喝:“於貴、元樸!”
“末將在!”
“今日任命你二人為屯長,各一百將士,充作向導!”
“諾!”
兩人上前,撿起令箭,元樸隻覺幸福來的太突然,一下子信心又回來了。
曹『性』衝著兩人點點頭,望海寨千餘口,除去死去的青壯,也有三百五十多,這些劫掠成『性』的海寇,充作屯兵,是不合適的,自己也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所有壯丁,通通編入了八旗軍中。
增加漢人比例的同時,也更大的發揮他們的作用。
於貴、元樸兩人統領的屯,就是以這些人為骨幹,再以聖象八旗填充。
“魏延、黃祖!”
又兩支令箭被抽出,曹『性』大喝一聲之後,將兩支令箭扔在了地上:
“你二人各領兩萬八旗兵,由海師配合,從海路,給我將整個珠崖洲沿海,都收歸我大漢的治下!
占領海岸線的長度、攻下寨子的多少、俘虜海寇的多少、整編的新卒多少,都是你們評比功勳的方式!
王忠、馮習、於貴,你二人分為魏延之軍師、副將、向導!
糜威、張南、元樸,你二人分為黃祖之軍師、副將、向導!”
“諾!”
魏延、黃祖欣然領命,一為未來的頂級統帥,一為時下的一流統帥,互相間,暗中鉚著勁,準備一較高下。
“皺濤,你要做好保駕護航的工作,必要時,可出動海師陸戰軍!同時這一路上的海上交戰,就交給你了!”
“諾!”
皺濤先是拱手領命,之後高昂的抬著頭:“海寇那漁船,不過是曬牙縫!主公請放心!”
未戰先驕,可不是好事,深知皺濤德行的曹『性』,也難得跟他多說,看向夏侯正:“這小子敢輕敵,你給我拿下他!”
“諾!”
一臉正『色』的夏侯正,拱手領命。
任務下達,眾文武迅速出動,五百餘海船的,分出兩支兩百艘的船隊,一東一西,楊帆起航。
八旗兵中,最是能戰的四萬旗兵,都派了出去。
望海寨,及港口上,曹『性』在虎豹義從的護衛下,指揮著,以聖象八旗占九成的一萬旗兵,揮動鋤頭、鐵鍬,開始了建設工作。
環繞望海寨及港口,一座新的港口城市,將拔地而起。
隻是苦了張旻、張大士人,每天一大堆寫寫記記,還得去管理著建立港口城市的各種調度、預算。
老卒占兩成三的兩萬八旗兵,三千五精銳海師,八十艘單桅海船、三艘三桅海船、百餘艘大型漁船。
又有各有一員大將、一文一武一向導的配置。
不管是海戰還是陸戰,在珠崖洲的海岸上,想遇到對手都難。
曹『性』巡視完望海寨的工程,領著虎豹義從回到磚石房屋,對著內屋拍拍手:“出來吧!”
這時,一位身穿錦衣飛魚服的男子,從內屋走出。
看著對方這身裝扮,曹『性』的眉頭,不知覺的皺在了一起。
陳楊不在身邊,以隻能以錦衣衛的老人馬台,代理這錦衣衛統領,可如今一見他這做派,心中對他的評分就拉低了一大截。
錦衣夜行,暗地工作者,陳楊作為錦衣衛統領,一身錦衣飛魚服,發在他手裏,可一直作為藏品,從未穿著見人過。
哪怕是曹『性』特意為錦衣衛,武官列裝的繡春刀,都未見陳楊拿出來示人過,其腰間寧願跨做工更次漢劍。
隱藏身份這一點,馬台差了太多,難道他以為作為錦衣衛統領,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顯擺身份了嗎?
馬台別的能力先且不說,但察言觀『色』的能力,可謂一流,敏銳的發現了曹『性』轉瞬即逝的皺眉,心中就是咯噔一聲,打起了鼓。
“說說最近的情報吧!”
曹『性』淡淡的道。
“諾!”
馬台拱手作揖:“回稟主公,魏延、黃祖身邊的錦衣衛已經安排就緒,隨時防止意外。
分往各地的四位先生,身邊錦衣衛也安『插』妥當,錦衣衛一層對一層負責,因此乃至,身為統領的陳先生,其也不知身邊的錦衣衛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