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尋,果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皇上把他派去南郊那麽荒僻的地方治理水患,不出半月時間,南郊一代的水患,還真在他的治理下變好了,就連那裏的百姓....”“是麽?”
禦書房內,帝王臉色不大好看,張忠言興衝衝的說著,越說越不對勁,在所最後一句的時候,話已經被帝王在半道上冷冷的截去。
他憂心,皇上這是怎麽了?他難道哪句話――不,是哪個字說錯了?要不他幹嘛一副他是仇人的調調回應他?。
“李大人被皇上破例提拔為二品京兆,若沒有些真的本事,如何能取信於眾。”江扶辭極為冷淡的瞥他一眼:“本王真想不明白,張大人這有什麽可誇的?換作朝中的任何一位大臣,恐怕做的都比他還要好!”
“攝政王殿下,話可不是這麽說的,你總不能因為李大人是公主提拔的,就對他有偏見,依下官看,這李尋確實是個人才,而且――”
“張忠言,你今天吃錯藥了嗎?平日裏就數你說安康壞話說的最多,今日當著皇上的麵,你怎麽不說了?”
張忠言一愣,吹胡子瞪眼的瞪著江扶辭,這家夥,不就是和他頂了幾句嘴,這也太翻臉不認人了!。
“說公主什麽了?”
果然,上頭那位,陰晴不定的視線不鹹不淡的瞥過來,張忠言氣的嘴角抽搐:“皇上,下官哪敢,您可別聽攝政王瞎說,下官不是那嘴碎的人。”
古安:“.....”怎麽有著一種說他的感覺?
江扶辭冷冷一笑:“知人知麵不知心。”
“攝政王,你――”
“攝政王,你就別逗張大人了。”
看到張忠言被排擠的沒了容身地,蘇水寒不由出聲化解他的窘迫。
“都說完了?”
祁景漣揚著眉,無動於衷的看著他們鬧騰。
沒有得到回應,他把今日的正事拿出來和他們說。
“看看吧。”
他把手上的一封書信朝蘇水寒扔過去。
蘇水寒單手接過,見他鬱鬱到現在,“皇上可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
“他能有什麽煩心事?他的煩心事是恨不得時時刻刻留在合歡殿不出來!”
江扶辭冷冷的接話,不忘起身朝蘇水寒走過去。
看到江扶辭起身,張忠言也趕緊站起來。
信紙上的筆記潦草,筆墨深淺不一,但三人看著書信上的內容,逐漸變了臉色。
“這是....”
祁景漣從座位上起身,雙手背負身後,走下來,“錦州的事。”
“皇上,鬼屍是什麽東西?”
張忠言被上麵的形容倆字轉迷糊了。
“人。”
蘇水寒神色略顯凝重。
“人?”
張忠言聞言孑然變色:“人吃人,這世上怎麽會有那麽荒唐的事?人怎麽會吃人?”
“本王分明記得,一個月前,錦州就已經在傳鬼屍的事了。怎麽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蘇水寒看他一眼,“一個月前,公主和柔兒的事,攝政王忘了嗎?”
江扶辭臉一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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