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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此刻再問巫蠱,他雙拳頓時便不動聲色的緊握了起來。
可見上位者對巫蠱之事兒的畏懼和忌憚,天璽帝還清楚的記得,當年受東宮壓勝詛咒,他身體虛弱躺在床上差點喪命,太醫們什麽都查不出的那種恐懼感。
朝廷嚴令禁止巫蠱之道,一旦發現有人使用巫蠱之術謀害人,那可是無論身份貴賤,按照律法一概處以極刑的,就像廢太子,貴為太子,卻因一個巫蠱案便遭受流放,這還是上百官員求情,太後阻攔後,從輕處置了。
天璽帝聽聞巫蠱壓勝一術,頓時背脊便微微一直。
沒有證據反倒告到了皇帝麵前,弄不好便會被倒打一耙,且天意難測,也可能會因此惹了聖怒,可昨日秦嚴和葉宇軒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將事情擺到天璽帝麵前來,賭上一賭。
葉宇軒卻抬頭道:“父皇,兒臣本來能找到證據的,可昨日兒臣抓到的那個假太監被滅口了。兒臣之所以還是選擇將此事如實告知是因為此事涉及到了九黎族,涉及到了巫蠱壓勝之術,巫蠱之術,防不勝防,兒臣唯恐今次放縱,來日更釀大禍,故此才決定前來向父皇坦白。”
此刻天璽帝麵色沉寒,聞言道:“這麽說,如今你是有證據了?”
禍起蕭牆,一旦鬧到台麵上來便會不可收拾。
不管是什麽原因,在天璽帝麵前狀告自己的兄長,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天璽帝也是從皇子時期過來的,他自然知道皇子們之間不可能和睦,他甚至也冷眼看著他們兄弟爭奪,可這並不代表,他願意看見這種矛盾尖銳化,鬧到台麵上來。
葉宇軒磕了個頭方才又道:“父皇明鑒,當時兒臣沒有任何證據,空口無憑,怎敢說於父皇?”
葉宇軒的話剛落,天璽帝臉色便沉了下來,目光銳利卻又波瀾不驚地盯視著葉宇軒,道:“你的意思是,你四皇兄蓄意謀害你性命?在禦花園中?當時怎麽沒見你如此說?”
葉宇軒抬了手,他的手背上還纏繞著紗布,道:“皇祖母萬壽節時,兒臣在禦花園其實並非是被太監哀給推下了假山,兒臣當時其實是裝暈的,乃是有人故意給兒臣喝下了有問題的酒水,又將兒臣給引誘到那假山處,當時兒臣察覺到了不妥便裝了暈,接著兒臣聽到了四皇兄的聲音。”
葉宇軒的話令天璽帝微楞,道:“何來的欺君之罪?”
秦嚴和葉宇軒卻都未曾起來,葉宇軒率先磕頭,道:“請父皇治兒臣欺君之罪。”
秦嚴二人進前雙雙跪下行禮,天璽帝瞧著最疼愛的幼子和最器重的子侄倒是和顏悅色,道:“平身吧。”
如今他剛回來便和葉宇軒一道求見,天璽帝心知是禦花園一事兒有了眉目,便令陳厚實領了兩人進來。
秦嚴早朝後卻匯同了葉宇軒一起往天璽帝的禦書房求見,前幾日秦嚴離京便是請示了天璽帝,言道為葉宇軒在禦花園被太監推下假山一事兒需出京一趟。
好容易真散了朝,這才一個個抹著冷汗,莫名其妙的散了。
等到早朝結束了,卻什麽大事兒都沒發生,繃緊了弦的大臣們還有些茫茫然,難以相信,依舊頻頻的往秦嚴方向瞧。
加上秦嚴前幾日稟明了天璽帝,出京辦差去了,便害的朝臣們猜測不已,皆以為又出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心裏頭七上八下的,使得整個廣場氣氛都凝滯沉重的很。
於是這一日,秦嚴早朝難得的頭一回最早到了,偏他站在大殿前的廣場上負手而立,對誰都視而不見,一臉暴戾。
瞧了瞧外頭,天色卻還是沉的,秦嚴頭疼欲裂,卻也睡不著了,一咕嚕坐起身來,忍不住扒了扒頭發,恨聲道:“這個狠心的女人!”
婆子愣了下,沒敢多勸,轉身又走了,很快外頭便沒有動靜。秦嚴卻裹著被子在床上翻騰來翻騰去,直折騰了一兩個時辰才勉強閉了閉眼。偏睡著了又夢見了那女人,披散著長發,穿著她做的那件古怪的胸衣,像蛇一樣攀在他身上,勾的人滿身火氣,他眼睛都紅了,抬手去抓她,一下子抓了個空,頓時便清醒了過來。
“不必了,下去吧。”
婆子從大廚房尋了吃的來,剛上台階還沒言語就聽裏頭傳來秦嚴的聲音。
他索性也不換衣了,倒頭便躺在了床上,帳子中錦被間好似還有瓔珞留下來的氣息,秦嚴將被子胡亂裹在身上便閉上了眼眸。
秦嚴從來不是怕冷之人,這會子竟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冷,對著幔帳不由又是一陣苦笑,雖是腹中空空,這會子竟連胃口也沒了。
他自行點了燈,瞧著屋中熟悉的一桌一椅,擺設和離開前並沒一點不同,可就因為少了那個人,平日覺得滿是溫馨甜蜜的地方就變得冷冰冰的滲人。
這會子卻是都睡下了,莫說粗使的丫鬟不敢往秦嚴跟前湊,便是湊上來秦嚴也隻會更心煩,故此進了屋卻是連個伺候的人都沒。
秋夜寒冷,屋中冷冰冰的,瓔珞離開將貼身丫鬟都帶走了,下頭二等三等丫鬟也被放出府去鬆乏兩日,院子中就隻留了古嬤嬤帶著幾個信得過的婆子守著。
守門婆子忙應了,那廂秦嚴已進了正房。
守門的婆子沒想到秦嚴會折返回來,開了門,眼見秦嚴臉色黑如鍋底,也不敢多言戰戰兢兢的將人迎了進去,正準備招呼著院中下人們都起來伺候,秦嚴卻是吩咐道:“不必聲張了,你去大廚房瞧瞧還有什麽吃食給爺端些來便是。”
明日早朝還有要事,誤不得,秦嚴在馬上打了個轉,往西邊瞧了瞧,到底抬手撫了撫額,禦馬又往靖王府而回。
如今已是二更天了,西山離京城並不算近,他這會子即便打馬疾馳過去,莫說和瓔珞說話了,馬上就折返回來隻怕明日的早朝都要錯過。想來瓔珞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瞞著消息,跑去了西山別院。
隻等他上了馬,卻是有些茫茫然起來,長夜孤寂,竟是有種不知該往哪裏去的感覺。
秦嚴苦笑起來,也不在和小廝多言,轉身便又原路折返出了郡王府。
秦嚴聽罷頭疼起來,小媳婦這明明是知道自己回來了,這才專門跑了的!
小廝不敢欺瞞,忙磕頭道:“今兒一早便有公主府的侍衛來過,在花廳中和世子妃還說了幾句話。”
眉心不自覺蹙起,秦嚴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淡聲問道:“你在門房當差,今日靖王府和公主府那邊可曾來人拜見世子妃?”
秦嚴臉色頓時便黑了,若是這會子再感受不到不對勁,他就不是遲鈍,而是傻缺了。
他聲音剛落,秦嚴便欺近了一步,雖是什麽都沒做,甚至臉色都未變,可小廝卻覺得一陣骨寒,忙噗通一下跪地,道:“今日一早,世子妃便和郡王妃一起離府往西山溫鬆園散心去了。”
小廝迎著秦嚴微銳的目光,瑟縮了下,方才道:“回世子爺,世子妃……世子妃不在郡王府啊。”
秦嚴聞言,腳步這才稍慢了一些,道:“在郡王妃的千禧園嗎?這麽晚了,怎還在千禧園,可是郡王妃身子不大好?”
那小廝便腳步一頓,忙又準上,道:“可世子妃不在飛雪院啊!”
秦嚴卻道:“不必,爺去飛雪院尋世子妃。”
他忙關上了門,快步追上,道:“世子爺是尋郡王的吧,世子爺先到書房吃茶,奴婢這便去通知郡王。”
而秦嚴已是看都不看門房小廝一眼便大步往裏去了,小廝愕了下,自然不會跑去攔住不讓姑爺進門。
跳下馬背,他上前叩了門,門房倒是很快就有了反應,打開了門,隻是瞧見秦嚴也是一愣。
秦嚴疾馳而過,蹄聲如雷,很快便到了祁陽王府。
秦嚴將馬兒催的更快了些,原本已經入夜,京城雖然已經好多年沒有宵禁,可這邊是高門大戶的居住區,道路上倒也沒什麽人。
他早就習慣了皎月院每晚溫暖的燈光,每日不管他多晚回來正房都有個嬌滴滴的女人等候著,如今乍然瞧見那樣黑漆漆冷冰冰,空落落的院子,他都覺得整顆心都空了,險些喘不過氣來。
他恨不能立馬便將她抱進懷裏,嵌入骨血,原以為進了皎月院便能見到小媳婦了,誰想迎接他的竟然是冷冰冰的院子。
秦嚴回府上了馬便往祁陽王府急趕,沒進京前倒還不覺得,隻一空閑,腦子裏就滿是瓔珞,被她的一顰一笑給添的滿滿的,進了城又忙著進宮辦正事,也顧不上兒女情長,可方才一進了靖王府,那種入骨的思念便像是蜂蛹的潮水一樣將他徹底淹沒了。
守門婆子愣了下,見世子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料想今日這麽晚了,大抵世子爺和世子妃也不會回來了,多半要明日一早再一起回來,便又掛了門,打著哈欠回去睡了。
秦嚴瞧了眼黑漆漆的皎月院,發現沒有瓔珞的院子,他連踏進去的欲望都沒有,當即二話沒說便轉了身,大步流星的就又往府門去了。
想必瓔珞是在郡王府中等著他過去接的吧。
他想起了早先在城門時自己說的話,他說讓瓔珞可以回娘家的,還說自己回來了去接她。
此刻秦嚴聽聞婆子的話便有些傻眼了,他眉心動了動,倒還沒意識到瓔珞是在生氣,因為畢竟他離開京城時,她還情意綿綿的送到了城門口,還給他溫柔的整理了大氅。
院子中都沒有主子,世子妃又帶走了不少丫鬟婆子,早早的下人們便都歇下了,院子中自然也黑漆漆的連盞燈都沒有。
導zhì的結果便是,秦嚴以為瓔珞在家,而皎月院的下人們更是不曾收到秦嚴今日會回來的消息。
他哪裏知道瓔珞心中在惱秦嚴,壓根就沒打算回來?他傳了信便回了公主府,自然也不會去告知秦嚴,瓔珞回了娘家的事兒。
得到了秦嚴今日回來的消息,影七便去祁陽王府告知了瓔珞,在影七想。瓔珞得到秦嚴回來的消息,一準便該收拾下回府來了。
那侍衛隻以為話傳到了,便自忙去了。而影七那邊也是一樣,影七平日裏都在公主府中,公主府和靖王府不一個門出入。
可門房小廝卻是瓔珞打過招呼的,根本提都沒提瓔珞帶著唐氏離京去了西山別院的事兒。
他一個侍衛自然不能闖到祁陽王府的內宅去回話,故此就和門房的小廝打了個招呼,讓小廝通報給瓔珞。
卻說秦嚴今日派人回來送信,可那侍衛進了靖王府卻聽聞世子妃回了娘家,還沒回來的信兒,故此便折返了奔去了祁陽王府。
婆子卻滿臉愕然,道:“世子妃?世子妃回娘家去了啊,世子爺怎麽回來了?”
見院子中果然一點燈火都沒有,秦嚴曆目盯向婆子,道:“世子妃呢?”
外頭響起沉喝聲,婆子駭了一跳,接著才辨出是世子爺的聲音,忙忙哆嗦著開了鎖,打開了門,戰戰兢兢的退到了一邊。
“開門!”
秦嚴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來,門房守門的婆子頓時便被驚醒了,都顧不得點燈,忙忙一麵穿衣一麵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