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個時候過來,蓬蔓雨跟著進來。
聽到皇後的話,她皺起眉。
皇上過來就問皇後:“發生了什麽事情?”
皇後不敢說,但是皇上看著李尚哲衣衫不整,便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加上陰柏打了他,頓時意識到,難道屋裏的女人是蓬蔓鴦?
蓬蔓雨也猜到,立即推開門進去,一看真的是自家的妹妹,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的蓬蔓鴦已經清醒,看著自家的姐姐,撲上去就哭。
“姐,我不想活了,嗚嗚。。。”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太後沉著聲音詢問。
“我不知道,我在這房間裏休息,太子他突然闖進來,然後...嗚嗚...我的清白,我這樣對不起陰柏,我不想活了。”說著就推開自家的姐姐,就要一頭撞死了去。
蓬蔓雨立即拉住妹妹,道:“姑媽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太後看著蓬蔓鴦,要是真要她死了,她也是心疼,歎了一口氣,道:“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嫁給太子,不過這樣就要委屈你姐姐了,畢竟哀家是打算讓她做哲兒的太子妃。”
“隻要妹妹好,我無所謂。”蓬蔓雨這個時候道。
蓬蔓雨這個樣子,做足了一個好姐姐的模樣,太後見她這般,覺得心裏愧疚,道:“姑媽以後再給你物色一個好的。”
“謝謝姑媽。”蓬蔓雨微笑。
當事人蓬蔓鴦聽著她們一人一句,特別是聽到太後要她嫁給太子,她是一百個不願意的,但是如今這般了,她不嫁給太子嫁給誰,也隻能這樣了。
抬起頭看著姐姐,哭著道:“謝謝姐姐。”
“你是我妹妹,說什麽謝謝。”蓬蔓雨好姐姐的模樣。
太後見她們姐妹都商量好了,便決定了:“好了,你在這看著你妹妹,哀家出去處理點事情。”
說完就轉身出去。
太後一出來,便陰沉著臉看著太子李尚哲,隨後看著陰柏。
“今天這種事情不管是如何發生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一個是蓬家的,一個太子,陰柏你看如何處理?”
陰柏笑了起來,擺明的太後這是已經有了打算,但是怎麽說也是他陰柏的未婚妻被人騎了,他不怒的話,說不過去。
“蓬家二小姐臣是不會要了,稍後就會去蓬家解除婚姻,至於太子,臣無權說什麽,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說過去就過去。”
點到為止,他的話說到這裏,若是還聽不懂,那就隻能嗬嗬噠了。
太後看著皇上,道:“你的兒子,你自己處理,竟然兩人已經成了,那就讓蓬家那丫頭做哲兒的正妃。”
皇後一聽這話,心驚太後還真的是好陰謀,開始有些懷疑這一切就是太後設的局,但是礙於現在不利的是自己的兒子,便不敢多說話,隻能聽從安排。
皇上跟皇後一樣,也懷疑這就是太後安排的,但是這是自己的母親,他不好說什麽,隻能看著太子。
“混賬東西,稍後再跟你算賬。”說完就看著陰柏,道:“這事情都這樣了,你想要什麽你說,隻要朕能夠做到的一定給你。”
陰柏笑了笑,道:“臣什麽都不要。”
說完轉身就走了。
他越是這樣皇上就越是覺得不妥,心裏很不安。
雖然陰家現在不如以前,但是勢力還在那裏,不能小看。
陰柏走了之後,皇上就把氣都發在太子的身上,禁足一個月,還把他太子府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清除,讓他做到真真正正的清修寡欲。
陰柏出了宮,唇角勾起,算是解脫了,回到府裏,寫了一封休書,然後讓下人送去蓬府。
蓬府的人已經知道事情,隻是看到休書的時候,還是很氣憤,可是氣憤歸氣憤,終究是自家的女兒給他帶了綠,無理找人家說,也就隻能收了這份休書。
很快,下午皇上下旨給蓬蔓鴦太子賜婚的聖旨下來,瞬間整個京都沸騰起來。
陰柏的未婚妻,如今成為了未來太子妃,這裏麵有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紛紛暗道這蓬家的女兒還真的是浪蕩,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的。
隻是可憐了這陰柏,居然就這樣被帶了綠。
而當事人陰柏,在府裏別提有多高興,一高興就喝高了,醉的不省人事。
而外界的人知道陰柏喝酒醉得不省人事,紛紛隻道他是解救消愁,泄憤。
夜間,夏侯茹夏侯欣姐妹二人一起泡腳。
夏侯欣看著姐姐,道:“姐,如今陰柏沒有了未婚妻,你...”
“有,沒有,又如何?”夏侯茹微笑。
“難道姐姐你不喜歡他?”
“喜歡不一定要得到。”夏侯茹已經決定了,等妹妹成親後就離開這裏,既然要離開,何必要去招惹不應該招惹的人。
“姐,你現在讓我好陌生。”她覺得姐姐太冷了,冷得有點嚇人。
夏侯茹收回腳,擦幹淨穿上鞋子,然後站起來道:“洗好就睡吧!”
說完轉身就走了。
夏侯欣看著離開的姐姐,搖了搖頭,然後也擦幹淨腳穿上鞋子,不過她沒有聽姐姐的去睡覺,而是出去走走。
不知不覺,走到前院,管家看到她,一開始沒有認出來是誰,不過看了一會兒就認出來了。
“夏侯二小姐可有什麽事情?”
她搖頭,看著管家想起陰柏,詢問:“陰柏在哪裏?”
“主子在自己的院子喝酒。”
“還在喝酒?”下午就聽說在喝酒,這會兒還在喝,這...想著就對管家道:“帶我過去看看。”
管家先是一愣,然後點頭:“夏侯二小姐請跟奴才來。”
跟著管家來到陰柏住的院子,進院門就聞到空氣中的酒氣,皺起眉。
“好了,你下去吧!”
管家有些不放心,但是想著主子的酒量,也就沒有說什麽,轉身離開了。
陰柏看著過來的人,一開始錯看成是夏侯茹,不過待她走近這才認出來是夏侯欣,原本的欣喜,瞬間化為失落。
他眼裏的失落,夏侯欣都看在眼裏,坐在他的對麵,笑道:“怎麽,不是我姐姐,你就很失望了?”
“你深夜來這裏做什麽?”陰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來這裏看看你喝死沒,畢竟你是君樺的師兄,要是喝死了,君樺一定會傷心的。”
聽完她的話,陰柏笑了起來:“那小子才不會傷心,因為他沒心沒肺,估計也就對你上心。”
夏侯欣挑眉,笑了笑,拿著酒瓶聞了一下:“這是什麽酒,聞著挺香的。”
“怎麽,要不要試一試?”陰柏邀請道。
“不要,酒這東西雖好,但是也有不好,萬一我們喝多了,然後你吧我當成姐姐怎麽辦。”夏侯欣開玩笑道。
陰柏心驚,這點他倒是沒有想到,不過還真的有可能,立即奪過酒,道:“你還是別喝了,要是君樺知道,還不得剝了我的皮。”
見他如此怕君樺,好奇起來:“你可是他的師兄,怎麽看著你像師弟?”
“你也這麽認為,我跟你講,雖然他是我師弟,可是我活得就跟是他的師弟似得,那小子不是人。”陰柏道。
夏侯欣唇角抽了兩下:“師兄啊,你這樣擋著別人的未婚妻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活不過明天?”
“你不是喜歡告狀的人。”陰柏很相信的道。
“但是我已經聽到了。”君樺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陰柏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
夏侯欣轉頭看著走過來的君樺,然後看著陰柏的囧樣,開懷的笑起來。
陰柏覺得自己今天是衰神附體,被帶綠就算了,這會說人壞話都會被當事人抓到,這不是衰是什麽?
君樺走過來,掃了一眼這桌子的酒,然後看著夏侯欣。
“你喝酒了?”
“沒喝。”夏侯欣很誠實的道。
聽她沒有喝,也就沒有什麽要火的,轉頭看著師兄。
“有功夫在這裏喝酒,還不如去追你想要的。”說完就牽著夏侯欣的手:“睡不著?”
夏侯欣點頭。
“既然睡不著,那就走吧!”說完就攬著她的腰一躍就飛走了。
陰柏羨慕的看著他們,歎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手中的酒,突然覺得君樺說得對。
放下酒壺就走出了這個院子。
夏侯欣看著腳下的燈火夜城,很美,抬起頭看著君樺。
“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了便知道。”君樺簡單的道。
見他不說,可是心裏好奇心很大,撒嬌起來:“你就告訴我嘛。”
君樺的手收緊,沉著臉看著她:“不想掉下去,就給我正常點說話。”
夏侯欣翻了一個白眼,覺得他一點都不可愛,緊閉嘴巴,不說話了。
出了城,君樺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樣子,不過這樣看著下麵的景色,感覺很特別。
不知不覺,君樺降落下去,當她雙腳落地的時候,看著眼前的景色,驚呼:“哇,這裏好美,好多螢火蟲。”
君樺看著跑過去抓螢火蟲的女人,唇角上揚,臉上露出笑容。
“你是怎麽發現這個地方的?”夏侯欣跑到他的麵前,詢問。
君樺沒有回答,而是問她:“喜歡嗎?”
“喜歡。”夏侯欣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