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李將軍醒過來,對外是這樣說的。
就在這天,葉可璿出門了。
她帶著淨空出了府,來到驛站的門前,還特意的準備了一輛馬車裝金子。
左丘明宇剛好回來,看到她,便停下腳步。
“李夫人怎麽會在這裏?”
“不是你們輸了嗎?我是來拿黃金的。”
左丘明宇一聽她這話,尷尬起來,咳嗽了兩聲。
“那個明日給李夫人送府上去。”
“為什麽是明天?”她好奇的詢問,問完便接著道,“我現在人都來了,裝金子的馬車也弄來了,就不勞煩王子送了,今天我自己拉回去吧!”
順著她的手指看向馬車,他滿頭黑線,這真是有備而來,但是現在他也拿不出那麽多黃金。
“李夫人,還是回去吧,黃金明日一定給你送上門。”
看著左丘明宇,臉垮了下來,大聲道:“你們莫不是想耍賴,不打算給我金子了吧!”
“不是耍賴,金子明日一定給夫人你送去。”左丘明宇很想拍死她,怎麽就跟她說不清楚。
葉可璿看得出來他眼裏的不耐煩,但是她不怕,還不信這個左丘明宇敢動手。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把金子拉回去,我都跟我家夫君說了,一定帶回去,這要是空著馬車回去,他還不笑話我。”
一旁的淨空低著頭偷笑,夫人真逗,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著左丘明宇臉都黑了,她繼續道:“莫不是你們還沒有湊齊十萬兩黃金?”
這下,他的臉更加黑。
“明日一定給夫人送去。”說完這句話就甩袖走了進去。
看著惱羞成怒的人走了,她大聲道:“那可要說話算話哈,我家那位還需要那十萬兩黃金買補品補身子嘞。”
左丘明宇暗道:“補死你。”
“夫人,公子要是吃了十萬兩黃金的補品,豈不是血流成河了。”
看著淨空這樣,道:“美得他。”
淨空就知道夫人隻是說說,笑了笑:“夫人,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食寶齋。”說了這三個字,便向食寶齋出發。
淨空見狀,讓馬夫牽著馬車回去,然後他跟上她。
她已經有很多天沒有來過食寶齋了,當她進去的時候,巧兒看到她,撲過來就緊緊的抱著她。
“師傅,你總算是來了。”說完便鬆開雙手,從上到下的打量師傅,“師傅你身體沒事了吧!”
“沒事,早就好了。”說著就向劉權貴詢問,“新菜可研究好?”
“都好了,正好姑娘你今天留下來吃午飯,我全部都做出來你嚐嚐。”
對於這次的菜,他很有信心。
“好。”見劉權貴很有自信的樣子,決定做一次試吃員。
“對了,上次跟你說的那兩家你說服了嗎?”突然想起來那個賣燒餅和賣麵的。
劉權貴點頭:“都答應了,姑娘給的條件那麽好,他們怎麽可能不會答應。”
“那就好,等中午試吃沒問題,那我們就準備開業了。”她現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劉權貴聽了她這話,渾身充滿了幹勁,點頭道:“就等姑娘這句話。”
她笑了笑,知道劉權貴早就按耐不住了,轉頭看著淨空。
“明天你把人帶過來,讓劉叔教個兩天。”
“好的,夫人。”淨空應了一聲。
她轉過頭,然後又對劉權貴道:“食寶齋開業後,老板是巧兒,劉叔可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劉權貴點頭。
見此,轉頭看著巧兒,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巧兒,開業那天你主持。”
巧兒一聽這話,連忙詢問:“那師傅你不來嗎?”
“來,怎麽可能不來。”
“既然如此,師傅為何不主持?”巧兒有些不懂了。
“師傅那天隻是一個客人,你才是主角,別忘了,這裏可是打算交給你的,你要是給我整垮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
巧兒整張臉揪在一旁,然後點頭。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掙很多很多的銀子孝順你的。”
“這才是為師的好徒弟呀!”
她這樣子,惹得巧兒笑起來。
劉權貴看著這對耍寶似的師徒,忍不住也跟著笑起來。
淨空覺得跟著她,有趣多了,比跟著公子有趣。
……
晌午。
劉權貴做的菜,一道接著一道上桌,她則是吃一口,便漱口一次,接著吃另一道菜,一共有六道新菜。
劉權貴看著她全部嚐過,便詢問。
“味道如何?”
“味道很錯,劉叔你的實力沒法說,真的很強。”
劉權貴沒有驕傲,而是繼續詢問:“那這幾道菜可否做主打菜?”
“可以。”
一聽這兩個字,劉權貴笑了起來。
“那下午就把菜單弄出來,價格方麵,不知道姑娘決定多少合適?”
“這個劉叔你很巧兒商量,以後什麽事情都不用找我。”
劉權貴明白了,這是打算讓巧兒實踐。
“那姑娘你用午飯,我先去忙了。”說完就走了。
她一個人吃飽後站在窗戶邊上。
看到金德彪站在那門口,看著這邊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
金德彪抬起頭,看到她在二樓,愣了一下,接著轉身便進去。
看著那金玉堂那牌匾,嘴角上揚,暗道:“遲早那塊牌匾會摘下來。”
呆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她就帶著淨空離開了食寶齋。
在這一個時辰裏,決定了開業的日子,就是大後天,那天大吉,正是開業的好日子。
走出食寶齋後,對淨空吩咐道:“你去跟湘西王說一下食寶齋開業的時間。”
“那夫人你去哪裏?”出門的時候,公子就特意囑咐,一定要跟著夫人的。
“自然是回府睡午覺了。”
這夏天不睡午覺,這人就有些懶惰。
淨空聽她說回府,便放心的去湘西王府。
回去的路上,她感覺有人在後麵跟著,便皺起眉頭,沒有回頭看,而是繼續向前走,不慢不快。
很快,看到前麵的拐彎處,走過去就迅速的隱藏起來。
跟著她的人,跑過來拐彎沒有看到人,皺起眉頭。
“奇怪,人去哪裏了?”
“請問,你是在找我嗎?”從上麵跳下來,落在他的麵前,把張天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有點映像,不就是陳宇身邊的狗腿子嘛,看著他想跑,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說,你跟著我做什麽?”
張天看著她陰沉沉的臉,咽下一口口水。
“我沒有跟著你,我隻是剛好路過這裏而已。”
“路過?”她笑起來,抬起腳踹了他一腳,“那你跑什麽?”
張天被她這一腳踢得生疼,道:“我沒有跑,隻是想起來我有東西落下了,想回去取。”
看著還繼續編的張天,她鬆開了手。
“再讓我看到你跟著我,我打斷你的雙腿。”說著就抬起腳。
張天見狀,拔腿就跑。
低頭看著還沒有踢出去的腳,笑了起來。
“膽小鬼,還沒有踢就跑得飛快。”
轉身就回府。
張天跑遠了停下來,看她沒有追上來,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也太粗暴了,想不明白那個李將軍喜歡她什麽,居然還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簡直扯淡。
娶了這麽一個粗暴的女人,肯定短命。
柳成見張天鬼鬼祟祟的在那裏不知道做什麽,走過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張天,你在做什麽?”
張天被嚇了一跳,轉頭瞪了柳成一眼。
柳成見他生氣,便疑惑起來。
“張天,你瞪我做什麽?”
“你嚇到我了。”張天撇了他一眼,然後整理衣著。
柳成聽了他的話,道:“這大白天的,你怕什麽?又沒有鬼追你。”
怎麽就沒有鬼了,那個葉可璿不就是鬼嘛,張天暗道,然後看著他,詢問。
“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說今天出不來了嗎?”
一說起一定,柳成便喪氣的道:“別提了,我那爹要給我找門親事,我不同意就把我關起來,好不容易才跑出來。”
說完,盯著張天道:“兄弟,你收留我幾天唄。”
“你要是去我那裏,保準你立即會被綁回去。”每次都這樣,那次不是被綁回去。
柳成想了想,想起以往,便道:“我還是不如你那裏比較好。”
“要不你去找陳宇,你爹肯定不敢去他家找人。”張天笑道。
柳成一聽這話,決定可行。
“那我這就去找陳宇了。”
“我跟你一起去,正好咱們幾個有些天沒在一起玩玩了。”張天拉住柳成。
柳成聽了這話,點頭道:“好像有四五天了,沒他一起玩都玩不起勁。”
“我看你是沒人付錢吧!隻要陳宇一起玩,每次都是他埋單。”
“說得好想你沒白玩似的。”柳成白了她一眼。
“唉,這投胎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他陳宇什麽都不會,偏偏比我們還神氣,你不覺得老天爺不公平嗎?”張天這話酸溜溜的。
心裏很不平衡。
柳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都是命,你不認也得認。”
“命,嗬嗬。”張天笑了兩聲,“我才不信這就是命,他陳宇除開丞相的爹,貴妃姐姐,他算什麽?什麽都不算,我張天比他強多了,憑什麽我們就得要跟狗似的圍著他轉。”
這點說出了柳成的心聲,不過沒辦法,這都是命,人家會投胎,要怪就怪自己不會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