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說我贏了?”葉可璿很驚訝。
“是的,夫人。”淨空笑著點頭。
見淨空點頭,她立即起身。
“那還等什麽,跟我上門要金子去。”
“夫人,這個時候去要金子恐怕不好吧!”淨空連忙攔住她,接著道,“公子傷勢重,夫人你這個時候應該在府裏好好的照顧公子才是,怎能去要金子。”
“這倒也是,可是那十萬兩黃金呀!”
看著夫人心疼的樣子,道:“夫人,這金子跑不了,再說了總得給別人籌金子的時間。”
看著淨空這樣,她嘴角上揚,笑起來,笑得很詭異。
“淨空,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淨空幹笑,搖頭道:“沒有,屬下能有什麽事情瞞著夫人。”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我也不管你們做什麽,總之那十萬兩黃金要給我弄回來,幸幸苦苦掙的,不能不要。”
看著愛財的夫人,淨空滿頭黑線,連連點頭。
“夫人放心,金子一錠都不會少。”
“那行了,我回房睡覺,別來打擾我了。”
說完就起身走了。
看著夫人離開,淨空便去門外,交代一些事情,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葉可璿,躺在床上就睡了,可是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一眯著眼睛,就想起那事情,想到臉就發燙。
抬起手,雙眼盯著它,看著它就想起抓過的嗎玩意。
嗷,她要瘋了,怎麽就幹了那種蠢事,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
歐陽煜回來,推開房門就看到她盯著那隻手,嘴角不禁翹起來。
床上的人見他進來,趕緊把手放下來,然後翻身麵對著裏麵,背對著他。
看著她這樣,走過去,站在床邊。
葉可璿感覺到後麵有一雙灼熱的雙眼盯著自己。
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她感覺很不自在,翻身坐起來,昂著頭看著他。
“盯著我做什麽?”
“夫人,看到你就想…”
“滾。”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拿起枕頭就向他砸過去。
他接住枕頭,很無辜的看著她。
“夫人,你什麽時候能夠對我好點,相信我們可以發生更多的事情。”
“更多個鬼,你給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說著就下床,推著他出去。
奈何他太重,推不動,準確的說是他故意的,讓她推不動。
看著生氣的女人,他道:“夫人,你別忘記了,為夫現在是患者,應該在這房裏躺著才是。”
說完,就向她睡的床走過去,轉身便躺下。
轉身見他睡在自己床上,走過去便道:“你給我起來,睡那裏去。”
“夫人,恐怕不行,剛收到消息,皇上要來府裏。”
一聽這話,她皺起眉頭,道:“公公不是來過了嗎?怎麽他還來?”
“這個為夫也不知,要不待會他來了,你問他。”
說完便眯著眼睛裝死了。
看著他這樣,瞪了一眼,轉身開門出去。
剛出去,就見淨空領著兩個人過來,一個是喬裝的皇上,還有一個不認識。
看著過來的皇上,連忙行禮。
“無需多禮。”她還沒有行禮就被阻止了,便樂得清閑,抬頭道,“皇上不是派公公來過嗎?”
“不放心李將軍,便帶人給他看看。”
一聽這話,自然就看著旁邊的陌生人,大概三十歲的樣子,樣貌還行,也算得上帥哥一枚,隻是萬萬不能讓他看,要不然就露破綻,那就是欺君之罪。
“皇上,其實夫君的毒解了,隻是還沒有醒而已。”
一聽這話,夏侯淵盯著她,看她的樣子不像說謊,便道:“沒醒那肯定是毒還沒清理幹淨,朕帶來的這個人醫術精湛,讓他瞧瞧。”
話都這樣說了,她要是再說什麽,一定會讓皇上起疑,想著那家夥身上本來就有其它的毒,便領著皇上進去了。
夏侯淵走進房間,就感覺到這個房間的陰涼,很適合夏天居住。
掃了一眼,看到一旁有張軟榻,便看著葉可璿,詢問:“為何這裏會有一張軟榻?”
一聽皇上問這個,她便笑道:“我這人睡覺不老實,他受傷了,我怕晚上打到他,便讓人在這裏擺了一張軟榻。”
“你這丫頭倒是體貼,李將軍也是好福氣。”說完就不再盯著那軟榻,轉頭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對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
麵癱大叔過去,抓著歐陽煜的手便把脈。
過了許久,麵癱大叔收回手,轉身看著她一眼,然後對著皇上道:“回皇上,李將軍無礙,醒過來就沒事了。”
“真的嗎?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醒過來?”她裝作很關心的樣子。
“這個看將軍個人,夫人沒事多跟將軍說說話,說不定會很快醒過來。”
夏侯淵聽了便道:“丫頭,那你就多跟他說說話,既然沒有什麽大事,那朕就回去了。”
一聽皇上要走了,便道:“皇上不留下來吃午飯嗎?”
夏侯淵知道她這隻是客套話,撇了她一眼,拒絕道:“不了,朕宮中還有事情。”
“既然這樣,那就不送皇上你了。”說完,就對淨空道,“淨空你送送皇上。”
淨空聽了,點頭就領著皇上兩人出去。
走到花園處,沒人的地方,夏侯淵瞥了身旁的淨空。
“淨空看起來不像一般人,不知為何會在李將軍身邊?”
“李將軍對奴才又恩,留在將軍身邊是為了報恩。”淨空很淡定的回答著皇上的話。
夏侯淵聽了,笑了一下,沒有再問什麽。
送走皇上,淨空便立即回來。
歐陽煜在皇上走後便起來,等著淨空回來。
淨空一進來便道:“公子,皇上怕是有些懷疑了。”
一旁的葉可璿聽了,道:“懷疑什麽?”
說完,想起來了,皇上應該是懷疑歐陽煜的身份。
“公子。”淨空看著不說話的公子。
歐陽煜沉思著,抬起頭看著淨空,道:“按原來的計劃走。”
聽了這話,淨空明白,退出房間。
淨空一走,她便過來。
“莫非剛才給你把脈,其實是別有用意?”
歐陽煜的樣子給了她答案,她說對了。
看著他不說話,坐到他的身邊。
“你說皇上知道你是他的兒子,會不會認你?”
“不需要他認。”歐陽煜臉色很難看,起身走到軟榻去。
看著他這樣,撅起嘴巴,撇他一眼。
“人家說不定還不想認你嘞。”
說完,她還有一個疑問,起身又坐到他的身邊,拉起他的衣袖,看著光滑的手臂,看著他詢問。
“你之前為什麽手臂上會有鱗片?”
歐陽煜瞥一眼,不打算理會她。
見他不理自己,冷哼了一聲。
“總有一天被我逮住。”
說完就起身。
……
夏侯淵帶著人回到宮中。
“怎麽樣,是他嗎?”
“屬下在他的身上沒有發現那種毒,但是這個李將軍身上倒是有別的毒,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聽了這話,夏侯淵皺起眉頭。
“朕記得他是農家莊稼漢子。”
“是,屬下去李將軍的家鄉去過,李將軍是土生土長的農家人,屬下還看過李將軍母親的畫像,此人不是皇後,皇上,或許我們弄錯了。”
夏侯淵擺手。
“不,朕的感覺不會錯,你繼續盯著他,一有什麽就及時回來告訴朕。”
“是。”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夏侯淵一個人坐在這裏,擰著眉。
不是他也好,但是如果是他,那麽他回來做什麽?
報仇?
夏侯淵不敢想了,因為心口疼。
就因為當年聽信了別人的話,給她造成了不能夠彌補的傷害。
縱使她是妖,那也是好妖,因為她從來沒有害過自己,沒有她,他根本坐不上這個位子。
夏侯淵這一呆就是一下午。
大監一直守在門口,見靜貴妃過來,皺起眉頭。
上次李夫人在靜貴妃中毒的事情,已經查明不是靜貴妃所為,皇上便免了她禁令。
“大監,皇上在裏麵嗎?”靜貴妃過來便詢問。
“靜妃娘娘,還是請回吧!”大監一如既往的笑容。
靜妃一聽這話,微笑著把手中的燙遞給他,同事塞了一錠金子給他。
“大監,那麻煩把這湯送給皇上。”
說完便走了。
大監看著手中的湯,推門進去。
“皇上,這是靜妃給皇上的湯。”
“放一邊吧!”夏侯淵看了他一眼,“大監,這次靜妃給了你多少?”
大監一聽這話,笑著吧金子拿出來,擱在桌子上。
看著這錠金子,夏侯淵瞥著他笑道:“行了,收著吧,朕知道你的銀子都寄回去給你那年邁的母親治病。”
“謝皇上。”大監也不矯情,把金子收了起來。
“隻要你不做背叛朕的事情,就行了。”
大監一聽這話,連忙跪下,道:“奴才生是皇上的死也是皇上的,決定不會做出背叛皇上的事情。”
“最好是如此。”
說完,拿起一個折子閱讀。
大監起來,看著皇上,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
當年就是他放走的皇後,皇上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殺了他。
大監不敢說。
其實皇上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在等大監自己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