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薑悅和薑越兄妹倆經曆了惡魘出沒以及薑悅行為異常的事情後,生活總算是又回到了正軌上。
雖然到目前為止,究竟是何人在背後操縱著大量的惡魘危hài四方還不得而知,但可以確定的是,由於薑悅‘輕鬆’地消滅了一隻惡魘,因此在那之後便罕見惡魘的出現,即便偶爾有一兩隻出來作死也無傷大雅。
在上海還掀不起大的波浪。
他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原始的軌道上,這讓好不容易找到了不去學校借口的薑悅很不擔心,一整天在學校裏也都是鬱鬱寡歡的狀態。
老師甚至聯想到了她有可能是失戀了而找去談話,但是也沒有任何的成效。
“小悅,你最近怎麽這麽奇怪?是不是真的……失戀了。”
薑悅之前連著請假好幾周,所以再次來到學校的時候,嘉敏便八卦了起來。
“靠,這老師也太不靠譜了吧。虧她還好意思說自己為人師表。”
他們班的班主任八婆的行為眾人皆知,之前學校裏關於校長潛~~規則各種新錄用的老師之類的流言蜚語,就多數是從她口中傳出去的。
就算是薑悅不用專門打聽,或多或少也能聽到一些。
而現在,沒想到議論的對象竟然傳到了她的身上。
“當然不是了,她就是一普通老師,哪敢說校董會的成員啊。”
嘉敏的好奇心有增無減,薑悅意識到了自己是擺脫不了她了。
“校董會?誰啊?”
這種時候,最好是的方法就是假裝糊塗,不管對方說出了什麽匪夷所思的事,都不做任何的回應。
隻要不讓他們繼續產生聯想,事情就不會繼續發展下去。
可是,她太低估了嘉敏作為學校頭號‘八卦製造機’的實力了。
嘉敏又怎麽會輕輕鬆鬆地就放過了她。
就算是薑悅想裝糊塗也沒辦法,因為嘉敏先她一步開始攤牌了。
“聽說之前你和古堡的那些人一起到佘山去了?”
嘉敏看著薑悅,眼中寫著三個大字“說實話!”
“是啊。”
薑悅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麽問題,所以就老老實實地說了。
“當然還沒完。”
嘉敏繼續追問下去“那慕容鱈……也一起去了。”
“他?我沒注意,應該也去了吧。”
薑悅卻是不知道。
不過,那天的行動是她和冷靜一起到佘山上去的,後來就誤打誤撞地遇到了惡魘的事情。
至於慕容鱈,應該是感知到了惡魘的出現才趕過去的吧。
不過他究竟有沒有去,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你沒注意!怎麽可能。可是有人拍到了你和他一起從佘山離開之後去逛街的照片了。”
見薑悅已經是快要死的鴨子了還嘴硬,她就開始胳肢薑悅,希望她趕緊如實招來。
隻可惜,嘉敏這一招對付其他的女生沒問題,對於薑悅而言,根本就沒有用。
但當時的情況還是應該描述說清楚的。
於是,薑悅拿出了那天逛街的照片“你看!你們在議論的是不是這個人啊。”
“啊?是個女生啊。害我百興奮了一天,真是毀我一世英名啊。我走了。”
那張照片,是薑悅和冷靜從化妝品店出來後休息時拍的。
不過,因為冷靜穿得是短袖衫,頭發又被塞到了鴨舌帽裏,所以才會從遠處看過去就像是女生一樣。
“真是無聊,這種事情也能讓你們八卦一天。”
薑悅朝著自己朝思暮想,已經很久沒有來過的學校校內咖啡店走去。
作為職業吃貨,薑悅一項對於飲食有著極高的要求,而這家咖啡店是經過她認證的。
雖然隻來了一次,但是這裏的問道馬上就吸引了她,從此以後就沒有在光顧過其他的店麵了。
至於罐裝的速溶咖啡,更是再也沒碰過了。
走進這家店的時候,薑悅以為這裏有什麽活動,擠得滿滿的都是人。
快連站著的地方都沒有了。
“哇塞,這也太誇張了吧。還有人在廁所喝咖啡,她也不怕竄了味道。”
就算是幾個月前重新裝修了一下,也不至於會有這麽多人蜂擁而至吧。
而且據薑悅所知,這裏一杯咖啡的價格都抵得上普通家庭三個人兩頓的飯費了。
所以之前除了像薑悅這樣喝過一次後中了毒的,以及那些花錢如流水、不計代價的土豪子弟以外,貌似根本是無人問津嘛。
現在卻人多的,讓薑悅自己進入的不是一家高檔咖啡廳,而是一家打折促銷力度比雙十一某寶還要強的便利店呢。
而看向這些女生們簇擁的方向,就發現是慕容鱈。
“他怎麽會來這裏?”
慕容鱈好像對人類的食物從來就沒什麽興趣。
之前不論是最家常的路邊攤,還是全世界最貴的和牛牛肉,他從來都沒嚐試過。
不知道今天哪來的興致跑到學校來喝咖啡,還把全校大多數的女生搞成了現在這種狀態。
其實,之前每次慕容鱈來班裏找自己或是包月月的時候,薑悅就感受到了那些女生別樣的眼神了。
因為包月月也是董事會的一員,所以他們哪裏敢招惹。
柿子還要挑軟的捏,所以她就成了眾人們眼神的攻擊對象了。
那一刻薑悅有一種自己就要就義了的感覺(雖說自己不是英雄,連狗熊可能都算不上。
)。
而且,她還幻想著,自己未來的墓碑上就刻著這麽一行字“古有看殺衛玠,今有薑悅撲街。”
“薑悅,你來了。”
薑悅就想要佯裝自己沒有發現他,可是現在慕容鱈先叫了自己的名字,而且就因為他的一句話,她周圍的女生自動讓出了一條通向吧台的道,她再裝糊塗是不行了。
“怎麽?來視察民情還是來檢查就餐環境,大少爺?”
薑悅大少爺這三個字說得格外的響亮。
其實,就是說給其他的女生們聽的。
告sù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關係。
如果非要扯上關係的話,那就隻是主仆關係。
這種時候薑悅還是保命要緊,也就不在乎貶低自己了。
果然,她這麽講完之後,周圍的女生的目光柔和了些,但也僅僅持續了一刻,下一秒就繼續用狠毒的眼神‘看殺’她。
“薑越人呢?”
慕容鱈看了看薑悅的身後,並沒有發現薑悅在哪。
再想想昨天自己被他逼著跟蹤冷靜和薑悅的事情,那就更加的無奈了。
所以按理說,如此緊張自家妹妹的一個人,怎麽可能不跟著她。
“我怎麽知道?她隻是我哥,又不是我媽。我應該沒有履行監管的義務吧。所以如果你是找他有事的話,就自己去找吧。恕我愛莫能助。”
薑悅走下去後拿起了一杯咖啡。
心裏想著“這些女生,這麽珍貴的咖啡就這樣丟在這裏,正是暴殄天物啊。要是涼了就不好喝了。既然你們都不要了,那姑奶奶我就勉為其難地替你們解決了。”
之後也毫不客氣地一飲而盡。
“你教我做人吧。”
這個時候,慕容鱈突然說,讓薑悅措手不及。
“做人?你現在不是嘛?”
薑悅看著慕容鱈的樣子,表示很奇怪。
如果不是周圍這麽多女生,而她這個人又很慫,害怕挨揍的話,說不定真要幫慕容鱈測測體溫,看看他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抽住了。
“之前冷靜的突然性轉變就已經讓我很詫異了,你要是也打算嚇我一跳的話,那不用試,我可以明白的告sù你,你已經成功了。”
“就是因為冷靜轉性了,我才要也來試一下。教我做人,怎麽樣。”
慕容鱈等待著薑悅的回答。
“不怎麽樣。古堡裏有那麽多人你不求救,偏偏來找我,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所以我還是離你越遠越好。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完這句話,薑悅就要溜走了。
“真是無事一身輕啊。”
薑悅伸了伸懶腰“這樣的夏日裏,就應該吃著冰激淩,泡在泳池裏才是。”
“那冰激淩的錢我就先付了。”
突然慕容鱈從她旁邊冒了出來“既然沒有什麽問題,那我們就走吧。”
“你怎麽神出鬼沒的,嚇死人不償命啊。”
薑悅極度排斥,所以側過身子讓自己和他保持適當的距離。
“我們走吧。”
這一次,慕容鱈不給她說話的餘地,拽著她就離開了“去晚了,遊泳館就人滿為患了。”
“誰想要和你去啊。我寧肯和豬泡,也不要和你一起。”
可惜這都隻能是她的內心OS了,因為慕容鱈封住了她的穴位,讓她變成了一時的啞巴。
而這途中都沒有看她一眼,隻圖著自己高興了。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慕兄,我輸了。”
薑悅已經放棄了垂死掙紮,隻希望慕容鱈能解開她的穴位。
但是很明顯,他連這個簡單的願望都不打算滿足。
“你這樣一直安靜著不出聲很好。所以呢,在你教會我做人之前,我決定……不會解開你的穴位了。”
“不要啊!!!”
無論薑悅在內心中謾罵了多少遍,也隻是無用功。
隻要慕容鱈不解開她的穴位,那她也就隻有認栽了。
這個時候,包月月剛好回到了古堡。
正好撞到了先她一步回去的慕容鱈和薑悅兩人。
而發現他們竟然可以‘和諧’相處,並沒有一絲欣慰感而是很沮喪“這下子古堡裏唯一的樂子也沒了,接下來的生活又要怎麽熬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