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歸來之霸寵

素馨小花

159 負荊請罪

書名:夫子歸來之霸寵 作者:素馨小花 字數:13871

上官瀾去了不到小半個時辰,就領回了東方二二和龍世懷二人。但他們二人身上的衣服都相當的狼bèi,且二人臉上都鼻青臉腫,嘴角都有血跡。

想來,方才這二人的大戰肯定是殊死搏鬥,誰也不讓誰。

一來東方二二和武念亭長久未見,二來今夜如果不是東方二二的話,武念亭的小命肯定難保。所以,武念亭率先奔向東方二二處,緊張的拽著他的手道:“二二,你沒事吧。”

冷冷的哼了一聲,東方二二睨了龍世懷一眼,這才又看向武念亭道:“你怎麽有這樣子的一個哥哥。”

本來之於武念亭首先親近東方二二就有些不滿,如今聽了東方二二的話就更不滿了,龍世懷雙眼一瞪,憤懣道:“如何?有我這樣一個哥哥又如何?我照顧了她這麽多年。不像你,天珠病了你都沒去看她,緊接著就走了,連和天珠打個招呼都沒有。”

自從上官瀾插入他們二人中間成功的化解了他們二人的罡氣後,龍世懷自然也便知道了東方二二的身份。

“我不是自願走的,天珠病了,我三天三夜沒吃沒喝陪著她生病也病了。等我再醒來時,我已是在回大業國的船上了。這麽多年,因了大海,我也來不了。若早知天珠有你這樣一個不保護她的哥哥,我就是遊也要遊過來。”

“我怎麽沒保護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保護她?”

“方才那個人明明要殺天珠,我殺她是救天珠,是為天珠報仇,是保護天珠。你為什麽要幫著那個人對付我?”

“你”了一聲,龍世懷被東方二二膈得說不出話來。

上官瀾一直有些頭疼的看著爭吵的東方二二和龍世懷,話說,這兩個是成人了不?

雖然被東方二二膈得說不出話,但龍世懷也因東方二二的話想起今夜魏緣布局追殺武念亭一事。這才急忙看向武念亭,問:“天珠,你沒事吧?”

“好在二二到了,要不然,我的小命就真難保了。”

聞言,龍世懷滿是愧疚,道:“天珠,對不起。我替緣兒向你陪不是。你原諒她好不好?”

‘哧’了一聲,武念亭道:“好在我活著,如果我死了,你找誰原諒你的緣兒?”

“緣兒雖然一素任性,但她不會胡來。了不起會囚禁了你以挾阿瀾,若說殺,她下不了手的。”

再度‘哧’了一聲,武念亭指著仍舊在熊熊燃燒的火說道:“這火是她放的,目的就是燒死我。你覺得她不想殺我?”

在龍世懷震驚的功夫,武念亭又伸出雙手送到他麵前,露出傷痕累累的手背,道:“她毫不留情的將我推下山坡,豈圖讓我摔得粉身碎骨。若不是師傅命天衣替我製了軟蛟衣,在滾下山坡的同時,如今我渾身上下必像刺蝟般插滿了這些石屑,早就斷命在那處山坡下了。你也覺得她並不是真心殺我?”

看著原來那雙白晰的手背上如今血痕累累,還有不少碎石已深深的鑲入其中。痛心中龍世懷不自覺的便想伸手想拽過,但上官瀾已是快他一步,將小徒弟的手拽過,然後細細的用手撫過。問:“還痛不痛?”

“痛。”

看著龍世懷愧疚得一塌胡塗的神,東方二二添油加醋道:“所幸天珠滾下山坡的時候被我接住了。如果不是我,她當場定會摔得扭斷脖子。龍世懷,你的妹子多,死一個不要緊。但我的妹子可少得可憐,死一個我都要殺十個人陪葬。”

龍世懷徹底的被東方二二的話震住了。半晌,等他清醒的時候,上官瀾、東方二二、武念亭三人都已不知蹤影。

“你恨上我了嗎?因為我護著緣兒,所以你恨上我了嗎?天珠,對不起,對不起。”

雖然他也懊惱魏緣的所做所為,但他終究有疼魏緣的一顆心。是以在又迎著雪佇立了半晌後,他尋到那棵大樹下,尋到了仍舊躺在雪地中的魏緣,然後一把將魏緣抱起,往營地方向走去。

因了上官瀾的到來,很快便讓所有的人都服下了軟筋散的解藥。天英、天巧等保鏢也都恢fù了神智。

魏緣此番出手完全是讓人防不勝防,倒也不能說天英、天巧等人無能。

很快,上官家的保鏢們為上官瀾支了一座帳篷。但這座帳篷並沒有支在營地中,而是支在了遠處的山頭上。

上官瀾明著說是想帶著小徒弟賞月,但實際上是不想給魏緣看病,隻有離遠了,龍世懷自然便明白了,自然便不去打擾他,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人道小別勝新婚。

但因了昨晚上的一鬧,再加上替小徒弟治手上的傷,二人直至三更方才睡去。哪還有什麽小兒女情思。

無論睡得有多晚,上官瀾早間卯時必醒。而且今天卯時他是從夢中驚醒的。

在驚懼的睜開眼後,他急急回頭看了眼身邊的小徒弟,見她還在,這才長籲了口氣,以手撫額,歎道:“怎麽又是這個夢?”

一邊揉著額,一邊回想著夢中的情景,上官瀾忽而又想起昨晚的事,他都覺得有些後怕。如果不是東方二二的出現,小徒弟隻怕真就死於非命了。

一想到魏緣的狠辣,上官瀾便有些惱:總得想點什麽辦法讓魏緣死心。但這個法子,一來不能使靖安帝為難,二來不能使龍世懷為難。

正在他思緒的時候,身邊動了動。武念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窩在

個舒服的姿勢,又窩在上官瀾懷中睡下了,還咂了咂菱唇。

上官瀾側身看著小徒弟可愛的睡相,伸手輕撫著她額頭的梅花痣。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可能那般殘忍的待你。”

不知不覺,便在小徒弟額頭印下一吻。接著,淺吻由額頭到鼻端最後落在唇上,隻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便讓他止不住的心悸。

終究是自己愛極了且愛了這麽些年的人,明知道她身上有著許多的傷,但他仍舊有些忍不住。似乎隻有得到她、擁有了她才能將夢中失去她的驚懼給趕走。

淺吻由額頭到鼻端到唇到下巴至耳至脖頸,熟睡中的武念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正好一掌揮在了上官瀾的臉上,一時間,上官瀾白晰的臉上便有了五個指頭印子。

哭笑不得的看著仍舊酣睡不醒的小徒弟,上官瀾狠狠的攫取住小徒弟的唇。

綿密的親吻終於將睡得雲裏霧裏的人弄醒,當武念亭醒來的時候,才睜眼,還沒看清誰的功夫,便覺得齒關被人頂開,且有東西直接溜進來攻城掠地。

她‘嗚嗚’了兩聲,奈何聲音都淹沒在了上官瀾的喘息之中。

她使出拳頭捶去,拳頭卻在半空被人製住。她踢出雙腿,腿在半空被人絞住。

“天珠……天珠……”

這熟悉的聲音,武念亭一愣。也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上官瀾再度開始攻城掠地。

許是早間容易引得人衝動的原因,再加上武念亭也終於明白何為情滋味了,隻說上官瀾想這事而她不想這事就不可能。這長時間的分離,如今的親密,令她倒也有了食髓知味的感覺了,心癢難奈中她主動伸手環上了上官瀾的腰身,接受著他的百般疼愛。

小小的帳篷中,透著淩晨的微亮。一帳灩瀲中,一片春意如緞。溫柔纏綣中,一片良宵如夢。彼此都是火把,彼此又都是點燃對方的火折子,隻想讓對方盡情燃燒。沉醉其中,不知歸處。

日已上三竿。

靜靜的看著遠處山頭上的帳篷,東方二二頗是詫異問:“天珠什麽時候嫁給上官瀾的?不是說要和龍世懷一起舉行大婚嗎?”

旁邊的武老爺子便將這兩年的事說了個大概。並叮囑道:“希望你不要將這事宣揚出去,終究瀾兒是郡王的身份。”

一位少年時便得聖儒之尊稱的郡王爺,一位東傲國的金牌禦醫最後隻落個給人衝喜的命?!呃,話說,這事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男人麽,總要點麵子的。

不知不覺,東方二二回想起昨晚,上官瀾趕到並將惡鬥中的他和龍世懷分開的一幕幕,上官瀾那一身驚人的武功,便是他東方二二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無論是武品、文品、醫品還是人品,上官瀾都居上乘,是結拜妹子之幸事。

念及此,東方二二道:“不錯,上官瀾,有擔當。我妹子沒嫁錯人。”

話雖如此,但東方二二的心底仍舊止不住的歎息了一聲:二哥,你終究是徹底的錯過了啊。

“二二,你怎麽突然來東傲了?”

回神,東方二二道:“一言難盡。”

“出了什麽事?”

“尋人。”

“尋人?誰?不如畫幅圖像給瀾兒,他們上官家的保鏢們的本事可大著呢。如果瀾兒要尋一個人,隻要那人還活著,便一定能夠尋得到。”

東方二二道:“不必了。還是我們自個兒慢慢尋找罷。”

想來應該有難言之隱。武必老爺子撫了撫須,道:“你方才說你們……還有誰?”

“我二哥。”

東方六六也來了!憶及那年初見東方六六的風采,武必喜道:“怎麽沒見你二哥?”

“他和我不同路。”

“那他?”

“為了尋人,我和我二哥最先到的是北極國,然後去了南越國。在南越國,我二哥和南越國的太尉巴頓一見如故,正好巴頓要出使東傲以賀龍世懷大婚,我二哥便和他結伴同行了。當事時,我和我二哥商量好,我們兵分兩路尋人。他和巴頓太尉走水路,我則走陸路,到時候在東傲城會合便是。按時間算,我二哥此時應該到東傲城了。”

“陸路這一路不會就隻你一人吧?”

“當然不是。”

“那……”其餘的人呢?

不待武老爺子語畢,東方二二抬了抬胳膊,“它和我一路。”

在武老爺子詫異的功夫,一隻小巧的渾身泛著青綠色的小蛇便從東方二二的袖口中探出了腦袋。它在看了眼武老爺子後,又縮回東方二二的袖子中,閉眼沉睡。

呃,好吧,這位東方二二的思唯有時候不能以常人之心態待之。武必老爺子正思緒間,便見東方二二走向玻璃屋。

昨晚因上官瀾的到來,上官煜和肉圓子都驚醒,再度沉睡時便有些晚。而東方二二呢,晚上並沒有隨著上官瀾、武念亭來這處營地,而是回了山那頭他的營地處,隻到今早才尋過來。當然,同時帶來的還有他的又一條寶貝竹葉青。

看著豪華的玻璃屋,看著玻璃屋中沉睡的小孩兒,看著滿滿一屋的藥蘭,東方二二的眼光最終落在了那蜷在玻璃屋一角的肉圓子身上。

一個從來不冬眠的小青蛇,第一次長睡醒來後長了白嬰、長了四隻腳。第二次醒來後,它的腦袋上居然長了兩隻角。

不同了,完全不

了,完全不同了,誰曾想當初那條小小的竹葉青居然會長成這般的龐然大物。不但體型變了,而且還長了腳,長了角。更奇特的是,它的脖子處居然長出一圈白嬰來。如果不是看到那熟悉的突起在它眼睛之間的那圓圓的交叉肉塊,如果不是武老爺子事先和他說它就是肉圓子,東方二二都有點難以置信眼前看到的一qiē。

原來,它就是那個陪伴了他十年的小青。

“小青。”東方二二輕輕的喚了一聲。玻璃屋中的肉圓子似乎動了動,但他袖中的那條小青蛇卻以為是叫它,機靈的探出頭,看著東方二二。

東方二二彈了彈小青蛇的腦袋,道:“不是叫你,是叫它。隻不過,它現在名喚肉圓子。”

順著東方二二撇嘴的方向看去,小青蛇的眼睛瞪時瞪圓了,張著嘴,舌信子便那般耷拉著。

東方二二笑著親了口小青蛇眼睛之間的那圓圓的交叉肉塊,道:“聽武老爺子說,凡有這肉塊的以後便會長成蛟。看來,你以後也會長成蛟啊。等你長大了,你和肉圓子正好湊一對,都不寂寞。”

小青蛇急忙點頭以示同意。

東方二二再度好笑的彈了彈它的額頭,道了聲‘重色輕友’。

原來這條小青蛇是東方二二又尋到的寶貝。那一年他回大業國後,因想念肉圓子,於是便又去了那尋到肉圓子之地,巧之又巧的讓他又找到一條和肉圓子一模一樣的小青蛇,這一陪伴又是數年。這條小青蛇的靈性不下肉圓子,於是,東方二二便替它取名‘小青’。

玻璃屋中的肉圓子本就先因了那‘小青’之喊有些醒來的意思,又接二連三的聽到東方二二說話,一時間,它一個激靈抬起頭,看向東方二二處。

東方二二呢,見肉圓子醒了,亦是驚喜的看著肉圓子。

一蛟、一人便這般靜靜的大眼瞪小眼。

很快,肉圓子便認出了它原來的主人,蛟目中似乎有淚流出,然後一腳一腳歡快的往東方二二站立的方向跑來,接著便帖著玻璃屋,不停的吐著舌信子。

它居然還認識他。

素來冷硬的東方二二也有些動容,他亦是帖著玻璃屋的玻璃,親吻了一口肉圓子額頭上的那塊交叉肉塊。

肉圓子的大動靜驚醒了上官煜,他靜靜的看著東方二二和肉圓子的互動。

見上官煜醒了,保鏢們急忙出動,端洗漱水的端洗漱水,送早餐的送早餐,換藥的換藥,好一番忙碌。

在好不容易將上官煜重新整理幹淨、穿戴一新後,東方二二隨著武老爺子,急急的步進了玻璃屋。然後,肉圓子像個小孩子般的撲了東方二二一個滿懷。

這個時候的肉圓子已不是一條小青蛇了,體型大得驚人,又是一個滿撲,立馬將毫無準備的東方二二撲得往後退了幾步,最後倒在上官煜的大床鋪上才止住腳步。然後,肉圓子仍舊撲上東方二二,不停的伸著舌信子舔著東方二二的臉。

與此同時,東方二二袖子中的小青蛇悄悄的爬了出來,然後悄悄的在玻璃屋中溜來溜去,打量這個很是新奇的世界。

上官煜,自然而然便被這條小青蛇吸引,下床,走到小青蛇身邊,靜靜的看著它。

龍世懷端著一個托盤經過玻璃屋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玻璃屋中鬧成一團的情景,當他看到東方二二的時候,腦中不覺回響起東方二二說“所幸天珠滾下山坡的時候被我接住了。如果不是我,她當場定會摔得扭斷脖子。龍世懷,你的妹子多,死一個不要緊。但我的妹子可少得可憐,死一個我都要殺十個人陪葬”的話。

不知不覺龍世懷便歎了口氣,不得不說,東方二二昨晚的話真給了他當頭一棒,他不得不自我檢討是不是真的太過縱容魏緣了。

見玻璃屋中熱鬧,龍世懷不想去打擾,而是抬頭看了眼遠處山頭上的那座帳篷。許是上官瀾、武念亭已經起來了,不停的有上官家的保鏢們抬著洗漱用水進進出出。

“好在我活著,如果我死了,你找誰原諒你的緣兒?”

可以說,這是這麽多年來武念亭在他麵前最是嚴厲的一句質問。也因了這聲質問,他清楚的知道,武念亭對他有些疏離了。

是啊,他不應該,不應該在什麽都沒了解清楚的情形下就求著武念亭原諒魏緣。

更何況,他清楚武念亭的性格,小妮子雖然善良,但也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在昨晚那種死裏逃生的情形下要她原諒殺她的人,簡直就有些強人所難。他應該順著她些,等她的心情好後再求她原諒,而不是在昨晚上,昨晚上的求原諒無異於火上澆油之舉。

昨晚抱回魏緣後,看著上官瀾將帳篷搭在了遠處的山頭,他便明白上官瀾是擺明了不替魏緣治傷的節奏。他又怎麽能死皮賴臉的去求呢?更何況武念亭也傷著,上官瀾肯定要以武念亭為重。

一晚上,腦中不是回響著東方二二的質問就是回響著武念亭的質問,不是覺得自己不如東方二二就是覺得和武念亭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心煩意燥中,他也沒睡,而是想著該如何先討好武念亭再說。如果武念亭真因了魏緣和他疏遠,他有種痛徹心扉的失落。

心煩意燥中,他恍惚想起他吹塤的地方有幾株野梅樹,開著各種顏色的梅花。於是,他披衣而起,尋到那塊地方,摘了許多梅花。

用一晚上的

用一晚上的時間,回憶著當初武念亭做梅花宴的法子,他親手做了幾道梅花菜肴和糕點。

看了眼手中的托盤,看著幾個小碟子中的菜色、糕點,也許不好吃,但總是他認錯的一番心。

一逕想著,龍世懷一逕托著托盤往遠處的山頭走去。

正臨近帳篷處,天英、天巧二人出來了,緊接著,上官瀾也出來了。

看到龍世懷,上官瀾隻是冷冷的睇了他一眼。

“阿瀾。”龍世懷率先打破僵局。

“太子殿下,臣想問您一句話。”

這稱呼、這語氣,不但生疏而且還冷硬。龍世懷內心輕歎,仍舊一如以往般噙笑道:“問。”

“您覺得臣可還有敢將天珠交托予殿下的信心?”

出發之初,上官瀾一再叮囑龍世懷保護好武念亭,並說魏緣此人執著得可怕,此番居然自請和龍世懷一路明顯是為了武念亭,至於她要如何待武念亭,還望龍世懷小心觀察,不要讓魏緣傷了武念亭。

龍世懷當初信誓旦旦的答複便是讓魏緣傷了他也不會讓她傷到武念亭。因為他的誓言,上官瀾最終才徹底放心的讓武念亭隨著龍世懷一路。

可如今……

念及此,龍世懷眼神一黯,道:“對不起,我大意了。”

終究是多年的兄弟,如果是他站在龍世懷的角度上,隻怕也會處於兩難的境地。上官瀾看向龍世懷手中的托盤,又看向龍世懷愧疚百生的臉,語氣稍有緩和,道:“為天珠做的?”

“是。”

“你這算是負荊請罪?”

“算是吧。”

“天珠昨晚的語氣也許是淩厲了些,但她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當事時,可以理解。你也應該知道,她是個不記仇的性子。便算你不必如此放低身段的討好她,她也會原諒你的。”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呢。隻是這樣做了,他心才會安許多。而且在做這些菜肴、糕點的時候,他的心異常的寧靜。舉了舉手中的托盤,龍世懷道:“我知道,但……做這些,我樂意。”

“她還沒醒。”

“我等著她。”

“與其在這裏等著她,倒不如隨我到前麵去一趟,我有些事要和你說一說。”

見上官瀾難得的嚴sù,一掃平素儒雅之神,想著定出了什麽大事,龍世懷急忙將手中的托盤遞到天英手上。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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