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表麵上她表現得不甚在意,也相信君羨羽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隻是,和呸另外一個女人賞梅,遊玩。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
且是她親眼所見,總不能讓她真的大大度到一點不吃醋吧?
天嵐揪著被角,萬般怨念,這麽晚了,不知道某人是正在陪那位聖女賞月呢?
還是幹脆已經在床上賞人呢?
混蛋!混蛋!混蛋!!!
她默默地在心底將某人ooxx一萬遍。
空氣中,倏然傳來一絲輕微的波動。
天嵐身子倏地一繃,內心拉響十級警報。
這麽晚了,會是誰?又有什麽目的?
她不動聲色地裝睡,身後卻是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天嵐心中的警報瞬間拉到十二級。
特麽的,大晚上的……
劫色???
這個想法剛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了一圈,天嵐就感覺有一個人影站在了她的床邊,輕手輕腳地掀開了她的被子。
靠!
天嵐沒有睜眼,卻暗中根據他躺下的位置,估測他小弟弟的位置,然後屈膝,狠狠地撞上去。
她的膝蓋,被一隻微涼的大掌截住,輕輕握在手中,小身子也被人拽過去,緊緊地擁入懷中。
冰冷的懷抱中,有她熟悉的氣息,也似乎有一種風塵仆仆的味道。
天嵐身子僵了僵。
天嵐想起白日裏的事,心頭一惱,撞到一般的膝蓋再次蓄足了力氣,狠狠地朝某人的小弟弟撞上去。
二公子沒想到她會再次動腳,忘了防備,再加上兩人距離太近,他一時躲閃不及,被踢了個正著。
一聲痛苦的悶哼之後,二公子痛苦的捂著下身,冷汗淋漓地滾到了床沿,若不是及時刹車,恐怕就滾到床底下去了。
天嵐心底,升起了一眯眯的小愧疚,覺得自己下腳太重了。
但是想起她這幾天孤枕難眠,那一眯眯的小愧疚又立刻煙消雲散了。
“靠,大半夜的發什麽瘋?”二公子不雅地低咒一聲。
他承認,沒留下一句話就幾日不歸是他的錯,但是她也不至於這麽報複吧?
要是踢壞了,誰來保證她下半輩子的性福啊?
“滾,別用你那抱過其他女人的髒手抱我。”
他的低咒更是激起了天嵐心底的不滿,他冷冷地回了句,語氣不佳。
二公子大呼冤枉:“娘子,我發誓,我最多是抱了一隻母神獸而已。”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提這個,天嵐更加:“是是是,她是尊貴的白澤神獸的後裔,還是純血脈的,我知道她身份尊貴,能給二公子帶來無盡的好處,那二公子還回來做什麽?去找她啊?”
二公子一怔,瀲灩的雙眸有片刻的失神。
好像……有哪裏不對……
她確定她和他說得是同一個物種?
“娘子,為夫冤枉啊……”二公子鬼哭狼嚎,抓著天嵐的一隻手臂,可這勁兒地搖晃。
天嵐剛想甩開,就聽見二公子補了一句:“為夫說的是火鳳啊……”
天嵐:“……呃……”
二公子,究竟是你在逗我,還是我在逗你?
特麽的不是那個狗屁聖女麽?
“你和那聖女是怎麽回事?”天嵐很嫌棄地斜睨了他一眼,用一種不陰不陽地語氣道,“還陪人家散步賞梅,真是貼心啊……”
二公子覺得自己的冤屈能填平整個雲暮城了。
於是,他就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將他這兩天出去找馭風那個混蛋的事交代出來了。
他就猜,馭風那小混蛋要恢複功力,肯定是躲到它的火鳳小情兒那兒去了。
果然一猜一個準。
至於皇宮裏的君羨羽,自然是墨煌假扮的。
用二公子的話來說,就是那混蛋拿了他的兵符,總是要出力的,找輪回塔的事就交給他了,必須保證完成任務。
天嵐約莫是信了他,諒他也不敢騙她。
難怪,她會從他身上感覺到幾分風塵仆仆的氣息。
“怎麽忽然想解釋了?”天嵐很鄙視地睨著二公子,既然走的時候沒告訴她,肯定是不想讓她知道的,現在卻巴巴地解釋了,這360度的轉變,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
二公子笑得很狗腿,大手輕輕撫上天嵐的小腹:“這不是生氣對孩子不好麽?”
“滾吧你。”天嵐笑罵了句,感情某人是心疼孩子。
嗯哼……天嵐表示,她吃醋了,而且比前麵一次更嚴重。
她哼了一聲,往他腿上踢了一腳,不過這次倒是沒用什麽力氣。
二公子不痛不癢。
長臂一伸,再次將天嵐擁進懷裏。
他另一隻大手輕輕撫著天嵐的小腹,嬉笑的神色漸漸變得凝重。
眼前的情況,馭風和火鳳那邊是沒問題了,還剩下往生鏡,蒼生劍,還有第七件天地奇寶。
至於,輪回鏡,應該也沒問題。
蒼生劍給他的記憶裏有記載,往生鏡有劃破虛空的能力,然而墨煌也正好使用過這個能力。
二公子懷疑,往生鏡就在墨煌那混蛋手上,他更加懷疑,這個傳說中的白澤的血脈後裔,跟墨混蛋脫不了幹係。
提到白澤的血脈後裔,天嵐忽然問了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傳說中的白澤……就是馭風那家夥?”
二公子給了她一個你真相了的表情。
話說……如果墨煌那混蛋真的是馭風的血脈後裔,那按照他們和馭風的關係,他和墨煌豈不是……
親戚?
靠!
他拒絕跟那混蛋有任何關係。
然而,二公子不知道的是,就算沒有馭風那層關係在,就墨煌和天嵐的關係,他們還是親戚。
而且,如果墨煌是馭風的血脈後裔,那天嵐也是……
換句話說,馭風是他們倆的老祖宗,因為他跟天嵐是夫妻,所以,二公子對馭風,也要尊稱一聲老祖宗。
某人要是知道真相,表情一定很精彩。
二公子表示,拒絕談論有關這件事的任何話題,他現在隻想極其七件天地奇寶,救天嵐和孩子。
於他,這些已足矣。
天嵐將小腦袋埋在他的胸口,使勁地蹭啊蹭,蹭得二公子小腹間全是邪火,一陣口幹舌燥。
“小妖精,別玩兒火。”他按住了胸口使壞的小腦袋,完美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聲線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