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爸真疼你。{我們不寫小說,我們隻是網絡文字搬運工-”周正的口氣聽起來酸溜溜的。
陶藝得意的笑笑:“那當然,我這麽乖巧懂事。”
“小樣兒。”周正寵溺的摸了摸陶藝的臉。
就這樣,陶藝陪周正住在了醫院。
…………
一周後,周正拆了線,他沒有馬上出院回家,而是讓陶藝先回了家,他第二天才回去。
“小藝,你朋友好了嗎?”周興國邊吃邊問坐在餐桌對麵的陶藝。
陶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周正,“他好多了。”
周興國感覺陶藝這次從外麵回來後怪怪的,不是一個坐著發呆,就是沒來由的傻笑,他都發現好幾次了。
“小藝,你生病的朋友我認識嗎?”陶藝社交圈子很小,朋友就那麽幾個,周興國幾乎都見過。
陶藝低著頭很小聲的說道:“你不認識,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
靳秀蘭聽出了一些端倪,“小藝,你那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靳秀蘭是個直性子的人,從來不會拐彎抹角的。
周正聽不下去了,開了口:“媽,小藝她都這麽大個人了,知道該做什麽又不該做什麽,你和爸就不要跟審犯人似得問她了。”
周正偷偷的握了一下陶藝放在桌子下麵的手,手裏感覺濕漉漉的,這丫頭,太緊張了。
靳秀蘭一聽就不樂意了,“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什麽叫跟審犯人似得?”
“爸,媽你們慢慢吃,我和小藝上樓研究那些資料去了。”周正拽著陶藝的胳膊把她拎了起來,直接拖著她往樓上走去。
靳秀蘭指著上樓的兩個人,生氣的對周興國抗訴道:“周興國,瞧你養的好兒女,他們要造反了,你管不管他們?”
“他們什麽時候造反了?你說話要注意分寸。”
周興國自知剛才的問話有些過了,覺得有些對不起陶藝,愧對了陶藝對他的尊重。
靳秀蘭沒有得到周興國的支持,頓時就火了,將手裏的筷子用力拍放在桌上,“周興國,你就慣她吧,她都快被你寵上天了。”周興國格外寵愛陶藝,讓靳秀蘭心裏特別的不爽。
她果然是衝著陶藝來的。
“靳秀蘭,你不要太過分了。”周興國摔掉手裏的筷子,起身回了屋。
靳秀蘭踹開身後的凳子,怒氣衝衝的追了過去。
…………
“哥,你剛才不該那樣跟爸媽說話。”剛走進周正的房間,陶藝就埋怨道。
周正一把將陶藝摟進懷裏,輕啄了一下她的櫻唇,“我不想讓他們為難你。”
“他們也是關心我才那樣問得。”陶藝把頭靠在了周正的身上。
“他們那樣審問你是關心,那我為你說話就不是關心嗎?”周正推開懷裏的陶藝,氣鼓鼓的坐到了床上。
這個人,怎麽說生氣就生氣呀?跟個小孩一樣。
陶藝走過去在周正身邊坐下來,討好似得挽住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也知道你最關心我,我以後再也不扭曲你的好意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哼!”周正將臉扭在了一邊。
陶藝抬手扳過周正的臉,迫使他看著她,“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誰是你哥了?你叫誰哥呢?”周正的臉黑如炭。
陶藝眼裏瞬間湧出水霧,“對不起,是我高攀你了。”
放開周正,起身就要離開,剛走一步,手臂就被周正抓住了。
“你去哪?”周正用力一拉,把陶藝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陶藝奮力掙紮著,想要掙脫出周正的懷抱,奈何男女力量懸殊,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逃脫。
“你倒底想怎樣?”陶藝放棄了無用的掙紮。
周正深情的看著陶藝,“我要你愛我。”
雙臂收縮,摟緊懷裏的女人。
這個男人耍著她玩嗎?
一會兒不認她當妹妹,一會兒又讓她愛他,把她當成什麽了?猴嗎?
猴被惹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周大少爺,你倒底是什麽意思?能不能給個準話,我也是有自尊的。”陶藝的語氣冷淡。
這丫頭,是在故意氣他嗎?
他的心思在醫院就對她吐露了,她到現在還在質疑他,看來不狠狠地懲罰一下她,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周正猛得一翻身,把陶藝壓倒在了床上。
“啊唔……”陶藝的驚呼聲被周正吞進了口中。
由於陶藝的嘴被堵著,隻能唔唔的出聲抗議。
周正無視陶藝的抗議,專心至致的吻著,完全不受任何影響。
陶藝不得不佩服周正的吻技,三打五除二就將她降服。
見身下的陶藝乖順如一隻小綿羊,周正越發吻得賣力了。
就在兩個人吻得快喘不上氣來時,周正才念念不舍得放開了陶藝。
陶藝氣息喘均時,才慢慢的坐起身來。
周正緊跟著也坐起身來,從身後擁住陶藝,“小藝,以後不許再懷疑我對你的真心了。”
“我什麽時候懷疑你對我的真心了?”陶藝扭頭看向周正。
周正吻了一下被他親得有些紅腫的雙唇,“沒有就好。”
“你以後能不對我凶嗎?”陶藝趁機給自己謀福利。
周正裝糊塗:“我有凶過你嗎?”
“剛才你就凶我了。”陶藝學著周正剛才的口吻,把他剛才凶她的話重複了一遍,“誰是你哥了?你叫誰哥呢?”
這丫頭!還挺記仇的。
周藝揉了揉陶藝亂蓬蓬的頭發,“我不想做你的哥哥,我隻想做你的男朋友。”
每次聽到陶藝叫哥,周正心裏就覺得不爽,他討厭他是她哥哥的身份。
“可是我們就是兄妹啊。”現在陶藝才知道,周正剛才為什麽凶她。
周正的下巴抵在陶藝的肩上,沒有底氣的問道:“小藝,以後你能叫我的名字嗎?”
“那怎麽可以?如果被爸媽聽到,他們一定會責備我不懂事的。”陶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周正苦惱的撓了撓額頭,“那這樣吧,以後沒有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的名字。”
“那樣好嗎?”直到現在,陶藝還覺得一片茫然。
周正誘哄道:“乖,現在叫一個。”
“我不叫。”陶藝拒不順從。
“不叫,我可咬了。”周正咬住了陶藝的耳垂,逼她就犯。
陶藝把腦袋往一邊側了側,不滿的抗議道:“你是屬狗的嗎?”
“我就是屬狗的,算你猜對了。”周正厚臉皮的吻了一下陶藝紅潤的臉頰。
陶藝徹底被周正的話噎的無語了,腦袋向後靠在了他的身上。
“小藝。”
“嗯?”
“小藝。”
“嗯?”
“小藝。”
“有事就說。”陶藝被周正叫得都有些不耐煩了。
“我就是想叫叫你。”周正總感覺叫不夠。
“有病。”陶藝心裏感覺甜蜜蜜的。
“砰!”忽然樓下傳來很大的摔門聲。
“發生什麽事情了?”周正和陶藝往樓下跑去。
陶藝和周正跑到樓下時,李嫂正在朝周興國夫婦的房間張望。
“李嫂,發生什麽事情了?”
陶藝把李嫂拉在了一邊。
李嫂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李嫂洗完碗,剛回到房間,就聽見外麵有爭吵的聲音,她向來不是好事之人,就沒有出來聽。
誰知吵鬧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淅,她開了一條門縫看,正好看見靳秀蘭怒氣衝衝的從房間裏走出來。
“剛才是誰出去了?”
陶藝看了看周興國夫婦的房間,隻見房門緊閉,一片寂靜。
“是阿姨出去了。”李嫂說得很低很低。
“我媽?!”周正和陶藝同時出聲。
“嗯。”李嫂點點頭。
“媽這麽晚出去做什麽了?”
陶藝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很晚了。
靳秀蘭沒有過夜生活的習慣,這麽晚出去,陶藝有些擔心。
“我們出去看看。”周正和陶藝一起出門尋找靳秀蘭。
十月的北方,天氣已有些涼,尤其是到了晚上,涼意更加厚重,陶藝裹了裹外套。
“小藝,我們去那邊找找。”
周正指了指大院門口的方向。
陶藝和周正出來時,正好看見靳秀蘭上了一輛出租車。
周正沒想到靳秀蘭會走遠,出來時就沒有開車,他再回去開車怕跟不上他媽,於是他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周正和陶藝上車後,周正指著前麵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對司機說道:“師傅,跟上前麵那輛出租車。”
“哦。”司機淡淡的應了一聲。
“哥,要不你給媽打個電話吧。”
今天家裏的氣氛怪怪得,陶藝有些不放心。
周正掏出手機,撥通靳秀蘭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正兒。”
就在周正以為靳秀蘭不會接他的電話時,那邊突然傳來了暗沉的聲音。
“媽,這麽晚了你去哪兒?”周正聽出了靳秀蘭的不對勁。
“我去你小姨家。”濃濃的鼻音。
“小姨家出什麽事了?”周正以為是小姨家出了事情,不然他媽是不會這麽晚出門的。
“你小姨家沒出什麽事,你姨夫出差了,你小姨一個人在家害怕,打電話叫我過去陪她。”靳秀蘭的話漏洞百出,周正一點都不信,但他並沒有點破。
“那你路上小心。”周正匆匆收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