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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仁武一看來電顯示,是張風打來的,張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莫不是要祝福他新年快樂?
魏仁武接通電話:“喂喂……你說什麽……聽不清楚……太吵了……你等等,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魏仁武拿著手機,仔細觀察了一下王國民家,也就廁所裏似乎安靜一點。
魏仁武鑽進廁所,把廁所門關得緊緊的,也把那些嘈雜的聲音關在了門外,才對電話裏的張風說道:“你現在慢慢說吧。”
張風說道:“我現在在‘十陵森林公園’,魏先生你必須馬上過來一趟。”
“又死人了?”魏仁武驚奇道。
“沒錯,也死人了。”
魏仁武非常驚訝,他實在沒想到這個變態連環殺手犯案的速度如此之快,以往他所遇見過的連環殺手都會在相隔好多天才會犯案一次,每一次都會有精密的計劃,所犯案的對象也是精心挑選的。
可是這次魏仁武所遇見的殺手,除了作案手法一樣,所挑選的對象毫無邏輯關聯,而且也每隔一天就會殺一人,似乎也沒有太多的計劃,就像是在街上隨機碰到一個人,隻要是男人,隻要有下手的機會,他都會毫不留情的殺掉。
如果其他人遇到這樣的殺手,都會感到害怕和困惑,但魏仁武卻不會,他不但不害怕,甚至說他的心裏開始激動起來,越棘手的案子,越能激發魏仁武內心那原始的**。
他馬不停蹄的趕往張風所在的“十陵森林公園”。
魏仁武是坐出租車去的,路上他不停地催促司機開快點,甚至威脅司機闖紅燈。
司機謹小慎微地用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來到“十陵森林公園”。
魏仁武到達張風所在的凶案現場時,現在已經圍滿了警察和本來準備在這裏放煙火的路人。
一些警察正在驅趕圍觀群眾,而張風穿著警察製服站在警戒線外焦急地等待。
張風在等待什麽?他當然在等待魏仁武,他一見到魏仁武,就像見到親人一般,趕緊拉著魏仁武說道:“魏先生,你總算來了。”
魏仁武嘲笑道:“張警官真敬業啊,大年三十晚上,還得出來加班,你看看楊警官和肖警官都沒有來。”楊文耳和肖偉確實沒有在現場。
張風解釋道:“我就是想讓他倆安安靜靜在家裏過個年,所以才自己來了,沒有辦法,案子沒有進展,上麵給的壓力很重啊,林隊長都差點準備從天津老家趕回來了。”
“廢話少說吧,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魏仁武早已摩拳擦掌。
張風把魏仁武引到樹叢裏,又是那種難以言表的畫麵,換湯不換藥,也就換了一個男人,其他的血腥畫麵也還是一樣。
魏仁武隻看了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對張風說道:“這次又是怎麽發現的?”
張風癟著嘴,指了指圍觀群眾,說道:“他們來放煙火時發現的。”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說道:“這個殺手還真是不安分,大年三十的,不在家好好過年,跑出來殺什麽人。”
張風攤開手,無奈道:“沒辦法,這個時候敬業的人多的是。”
魏仁武指了指張風,又指了指自己,說道:“你想說,你和我麽?”
“好了,不扯閑的了,魏先生,我們得把注意力集中在案子上。”張風現在都急得火燒眉毛。
魏仁武清了清嗓子,又習慣性掏出香煙,點燃後,說道:“對,這個死者的背景,你調查清楚沒?”
張風托住下巴,眉頭緊鎖,說道:“這個來頭就大一些了,是家房地產公司的老總……”
“我想,和其他兩個人的關係也不大吧。”魏仁武打斷了張風的話。
張風點頭道:“確實如此。”
魏仁武深吸一口香煙,說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些屍體是怎麽運到這裏來的?”
張風當然不知道答案,所以他搖搖頭。
魏仁武眉頭揪在一起,說道:“很明顯,幾個死者被發現的地方,都不是犯案現場,那麽問題來了,凶手是如何在不被人發覺的情況下,把屍體運到這些荒郊野外,不被人注意。”
張風回答道:“弄倆汽車,把屍體裝進後備箱,然後開到荒郊野外,然後棄屍,這也沒什麽難度吧?”
魏仁武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你難道沒發現,凶手選地方,還有一個特點嗎?”
“什麽特點?”張風越來越不懂。
魏仁武笑了,他笑道:“我問你,今天這個死者和前麵兩個有什麽不一樣嗎?”
張風猛抓自己後腦勺,試探性地回答道:“長相不一樣?”
“你這不是廢話麽?”魏仁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他心裏,張風的表現簡直比嶽鳴還不如,不過,魏仁武心裏一直覺得嶽鳴很有靈性的。
“那我真不知道了。”張風尷尬道。
魏仁武掐滅煙頭,說道:“前麵兩個人的屍體是白天發現的,而今晚……”
“哦,今天是晚上發現的屍體!”張風恍然大悟。
魏仁武歎了口氣,說道:“你總算反應過來了。沒錯,今天是晚上發現屍體的,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凶手所挑選的地方也不全是荒無人煙的荒郊野外,他所挑選的地方,都是晚上沒有人,白天就會出現稀稀落落的人的地方。而今晚是晚上發現屍體,正是因為這個公園今天晚上剛好有遊客來放煙火,才會打破這個規律。”
“這能說明什麽嗎?”
“這說明,凶手殺人後,並不是為了拋屍,他還是希望有人發現屍體。”魏仁武又掏出一根煙,“於是,這也出現了另一個問題,既然是有人的地方,就難保晚上就一定沒人,比如今晚,這裏就有很多人。”
“也許隻是運氣好,剛巧沒有人發現而已。”張風很得意,顯然他對自己的答案很有信心。
但是這個答案立刻便被魏仁武給否決了:“你是不是傻?這是一個手段殘忍,心思縝密的殺手,他絕對不可能靠運氣去殺人的,這一切他都會經過精密計算,所以他一定有什麽方法能成功的避開路人的注意的。”
“那我剛剛所說的,用轎車後備箱裝著屍體,然後找到這種地方,把屍體一拋就離開,是有問題的?”張風對自己所有的理論都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當然,一輛轎車出現荒郊野外,這種事情就已經足夠引人矚目了,更別提從後備箱掏出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所以,這種方法絕不可行,他一定還有一種更可靠的方法。”魏仁武嚴肅地說道。
“那是種什麽方法?”張風好奇道。
魏仁武沒有回答,他倒不是故意賣關子,他是現在真的不知道,不過他堅信自己一定有辦法找出凶手的方法來。
張風在等待魏仁武的答案,但卻聽到魏仁武說道:“我走了。”
魏仁武說走就走,沒有回頭。
張風衝著魏仁武的背影大喊:“魏先生你上哪兒去啊?案子都還沒有進展啊!”
魏仁武依然沒有回頭,隻是揮揮手,回答道:“回家睡覺,睡一覺起來,說不定案子就有進展了。”
張風無奈地歎一口氣,他又得想想今晚的屍體該如何向上級和媒體交待。
事實上,魏仁武並沒有回家,他去到的是第二個死者的家裏,那個他連名字都沒有問過的會計。
第二個死者也是獨居的男人,作為會計,應該是一個很注重細節的人,所以家裏也應該很整潔才對。
但是,現實往往和想象中不一樣,這個會計家異常的雜亂,這一點倒是和正常的單身獨居男人相符。
越亂的家,東西越不好找,因為他擺放是沒有規律可循。
魏仁武站在淩亂的客廳中,沒有翻開任何東西,他心中有一個結,他一定要在這個房間裏解開。
這個結就是他一直堅信這三個死者之間是有聯係的,他來到第二個死者家裏,就是要找出這種聯係來。
而當魏仁武偷偷進入這個房間,在觀察了整個房間後,便立即就感覺到了這個死者和第一個死者王國民之間的聯係。
要知道第二個死者是一個獨居男人,並且他不愛收拾屋子,所以那種寂寞男人夜晚用來聊以慰藉的東西應該也不用刻意藏起來,但是這個屋子裏任何生活物品都有,就是沒有那種東西。
這完全不合情理,王國民沒有那種東西,這個死者也沒有,難道他倆都沒有寂寞的時候嗎?
魏仁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立馬開始翻箱倒櫃,就差把屋子掀了。
終於,魏仁武在一個衣櫃裏找到一個皮箱。
當魏仁武找到皮箱的時候,差點高興地大叫出來,沒錯,這是一個陳舊的皮箱,和王國民家的皮箱非常的類似。
魏仁武強壓自己的興奮,打開皮箱,裏麵裝著少女的一些衣物,一套粉色的A罩,一件修身的運動服,一件女生校服。
與此同時,空曠的雙流機場出現了一個拖著行李拖箱,穿著純白羽絨服的男人,他對著自己的手機說道:“我已經下飛機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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