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些狼崽子怎麽這麽能造!”胡二走出外屋,看到屋外的肉山,隻留有幾根殘骨,而且都被啃食的一點肉渣都不剩。
跺著腳大罵起來。
“胡哥,咱們認命吧,總比咱們被狼群啃的一點兒都不剩強多了吧!”魯四早就被狼群進食的聲音給嚇傻了。
呆呆的望著一地的血跡,被滿屋的血腥之氣衝的一個趔趄。
“鬣狗”當他聽到這兩個字的時侯,渾身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
“劉哥,你說什麽?外麵來的是鬣狗?”魯四問一旁的老者。
“胡哥,咱們快跑吧,不然一會兒想走都來不及。”魯四拉起胡二就要往門外走。
“往哪走呀?你沒看著這幾位世外高人,還沒動呢!”胡二把眼量定在曆休和霞女身上。
霞女此時坐在稻草墊上,正在閉目打座。
“小哥,咱們怎麽辦呀?”胡二低三下氣的哈腰問曆休。
“我從電視上看過鬣狗這東西,我對它沒什麽好印象,隻是這會兒我倒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厲害。”曆休說著話,快步踏上倒在地上的木門朝門外望去。
其實他說這話,並不是一味的義氣用事,而是自從能量珠入了他的口中,他打座了幾個時辰之後,體內有一股洪荒之力似乎有噴湧而出之勢。
他一旦發現立即告訴了霞女和小青。
小青和霞女也依言席地打座起來。
“吱吱”嚎叫聲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聲又響在門外。
跟著一隻鬣狗探頭進來。
鼻子不停的抽動著,發出歡樂的獰笑聲。
外形略像狼,頭比狼的頭短而圓,毛棕黃色或棕褐色,有許多不規則的黑褐色斑點。
當它看到地上的殘骨,一個竄身踏進了門內。
全然不顧屋中的眾人。直奔殘骨而去!
“你自已進來,就不要怪我嘍。這是你自已找死。”
曆休意念一動,揮動手臂,手未接觸到鬣狗,隻見一隻無形又龐大的虎爪“砰”一聲重重的拍在鬣狗的後背之上。
“嗷嗷”幾聲慘叫,鬣狗的身體重重的撞向了牆壁。
接著“吱吱”的哀鳴之聲響起,外麵響起聲聲的鬣狗的毛骨悚然的獰笑聲。
接著閃進幾條鬣狗。
鬣狗這次不是衝著殘骨,而是對著人群而去。
鬣狗眥著牙,朝氣勢最低的胡二手臂咬去。
曆休縱身過來。反手一揮,一隻無形的虎爪重重的拍向了衝過來的鬣狗的頭部。
同樣的幾聲“嗷嗷”慘叫聲,這一隻鬣狗被直接甩出了門外。
幾乎同時又竄起三四隻鬣狗,同時朝曆休而來。
曆休閃身一躲,抽刀回身一掃,兩隻鬣狗頭順勢滾到地上,頓時血流如柱,癱軟在地。
其餘兩隻朝後麵的眾人而去。
有一隻齜牙朝著胡二而去,胡二閉著眼,提刀朝鬣狗的頭上挑去。無奈鬣狗的衝勢凶猛,胡二的刀被鬣狗的前爪一撲就倒地撒手。
鬣狗奔勢不減,朝胡二的喉嚨咬去。
“嗖”一聲,弓弩一下子對穿了鬣狗的眼,帶著兩隻眼珠死死的盯在門外的樹幹之上。
鬣狗慘厲的尖叫聲,血流一地,轟然倒地。
另一隻鬣狗卻是奔霞女而去。
霞女此時還在深度冥想之中。
曆休發現時折身回來,可是鬣狗的速度更快。
“吼”一聲巨響,一隻無實質的黑熊的虛影從霞女的身後站起來,怒吼著一掌拍在竄上來的鬣狗的身上。
“砰--啪”鬣狗窗牆而出,夾雜著骨斷筋舍的聲音,飛出了很遠。
胡二劫後重生,睜眼看到另一隻鬣狗朝著霞女而去,閉著眼正在心裏歎息著:“好好的一個美女,馬上要藏身在鬣狗之中嘍”
剛才的那個吼聲,差點把他的靈魂震蕩出竅。
”這幾個妞,到底是什麽人呀?“
曆休也聽了到這一聲吼,提著的心下終於放心,縱到霞女的身邊瞄著門外的動靜。
門外有或遠或近的獰叫聲,卻沒有半隻鬣狗再竄進來。
”曆休,你端著刀在幹什麽呢?”霞女睜開眼時,看到曆休弓著腰和緊繃的背,好奇的問了一句。
“剛才有鬣狗偷襲。你聽外麵好像還有很多。”這些家夥走路沒有一點兒動靜,走近了卻不叫,簡直是一個很出色的偷襲者。
曆休看著霞女醒來,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下來,扭轉身朝霞女說了一句。
“嗨,我說那些鬣狗呢?我倒要跟它們玩一玩”小青也醒專過來,起身像豹子一些滿屋子裏縱躍,玩起了漂移遊戲。
似乎身體裏住著一個吃飽了的精神奕奕的獵豹。
還要找個獵物玩耍一番。
她對躺在在地上的哀鳴的鬣狗,沒有半點興趣。
“劉小哥,剛才謝謝你哈,如果不是你那一箭弩,我的命就交待在這兒了。”胡二朝四人中的年輕小夥兒鞠躬下拜。
“咱們都是老街坊,不用來這些虛的。”那個小夥子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卻並不看眼前的胡二一眼。
看那表情,似乎不是為他救他而救他。
就是麵前是阿貓阿狗他也會救的。
“喚兒,把地上的兩隻鬣狗給我活扒嘍。”老者一改平常的慈祥,語氣裏全都是怨毒之色。說著自已伸手去斜跨的包裏去取刀。
“好”年輕人提刀起身。
“老劉,你是不是又想咱們擎兒了?老太太說著自已又抹起淚來。
年輕人看著流淚的母親,忍不住又回頭來安撫。
“媽,你老人家別哭了,你一哭我也跟著心痛。”
”這些該死的鬣狗,就是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老太太的語氣裏即是哀怨,又充滿了怨恨。
“大哥,大嫂子,你們不是有了喚哥了嗎?別再想以前的事了。往前看吧。不勞你們動手,我來吧。”魯四似乎很了解兩位老者的心情,勸解了幾句。
“大家都餓了吧,我來把這兩隻鬣狗扒皮剝肉給大家烤鬣狗吃。”說著話,他就往地上躺著的鬣狗而去。
在牆角處離他一米之外就躺著一個,剛開始還有哀鳴聲聲,現在已經沒了動靜。似乎是已經死透。
另一隻在門口,離他稍遠。
他剛邁步朝近處的那隻鬣狗邁步過去。
先提起鬣狗的頭,拔刀就要朝著的鬣狗的脖子上抹。
“哎呦”一聲慘呼聲,讓眾人頭皮不禁一陣兒發麻。
再看時,原來是魯四的手上,正掛著一隻鬣狗的頭,此時頓時血流如注。鬣狗的牙已經對穿了他的手臂。
原來他拿刀的手被鬣狗的牙一口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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