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夏未眠坐著出租車回到總統府,出租車停在總統府第一道門禁外麵,夏未眠必須自己往前走五六百米,才能進入府邸內。
她一邊走,一邊拿著手機,她收到了夜爵曦之前發給她的消息,問她,她在哪裏。
夏未眠又把自己去醫院的事和夜爵曦說了一遍,她又對夜爵曦說道:
“我先回家了。”
這些信息都是她在出租車上就發給夜爵曦的,然而現在夜爵曦還沒回複自己。
快走到總統府府邸門口的時候,一輛深藍色的超級跑車從夏未眠身後開了過來。
夏未眠站定在原地,她轉過身,看向從自己身旁駛過的跑車。
跑車從她身旁開過沒有停下來,夏未眠往花圃的地方站了站,用花圃擋住了她的身子。
她探出頭,就看到夜爵曦的跑車在總統府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陳叔樂嗬嗬的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的伸長了脖子。
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一個個子嬌小的女生從跑車上下來,“爸爸~好想你呀~”陳恩典見到陳叔就撲了上去。
陳叔笑的更加開懷了。
他連連鞠躬向坐在車內的夜爵曦道謝。
夜爵曦好像沒和他們說什麽,因為夜爵曦要拐去地下車庫停車,陳叔和陳恩典就先進了傭人住的院子內。
深藍色的跑車180°的調轉了車頭,夏未眠從花圃後麵走了出來,正好出現在了夜爵曦的視線中。
跑車像是被定格住似的,在距離夏未眠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夏未眠走到駕駛座旁,她微微彎腰,勾起唇角來問夜爵曦道:
“夜大少爺居然也會給人當司機啦~”
夜爵曦轉過頭,深藍色的瞳眸隔著茶色的玻璃看向夏未眠。
夏未眠這才發現,夜爵曦的臉色看上去似乎有些冷,那張冰塊臉,不斷散發著寒氣。
夏未眠癟了癟嘴,又對夜爵曦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關於放我鴿子的事,我們是該好好說說。”夜爵曦將車窗降了下來,他對夏未眠道:
“坐我車上來。”
夏未眠看著副駕駛座的車門猶如翅膀一般向上揚起,然而她卻伸手拉了後座位的車門,坐在了後座位上。
夜爵曦將跑車開到地下車庫裏,他把車停穩後,車廂裏陷入了空氣凝固的安靜中。
夏未眠還沒等夜爵曦開口,她坐在後座位上對坐在自己前麵的夜爵曦說道:
“我去學校停車場的時候,接到了厲阿姨的電話,她要去做一個有風險的手術,而且非常緊急,我聯係不到戰寒,所以自己就先去醫院了,以防萬一厲阿姨在手術的時候出現危險,又沒人在外麵和醫生做決斷。”
解釋之後,夏未眠又強調道:
“我那時候給你發信息了,可是因為在停車場裏,信號不太好,我到了醫院才發現,我發給你的信息,沒有發送成功。”
聽完夏未眠的解釋,夜爵曦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然而他又想起醫院門口,厲戰寒就給了夏未眠一個盒子,夏未眠就開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