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
“是,恩典放春假從k國回來了,剛剛下飛機知道我不能去接她,還跟我鬧脾氣,以前就少爺你能唬住她了。”
陳叔說起自己的女兒,他的語氣裏滿是歡喜。
陳叔在夜家工作有20多年了,夜琛因為平時工作忙,他就默許陳叔把陳恩典帶到夜家來陪著夜爵曦,他們兩個同齡,夜琛覺得兩個人能做個伴。
可是早熟的夜爵曦完全不理會陳恩典,而陳恩典就像跟屁蟲似的天天跟在他身後。
後來,夜鶯曾開玩笑似的和夜老爺子說過,陳恩典就像她一樣,她小時候也愛跟在夜琛的屁股後麵,夜琛走哪,她也會走哪。
夜爵曦並不喜歡夜鶯,他第一次見到夜鶯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個善茬,夜鶯說陳恩典像她,夜爵曦對陳恩典從好感度-1,降到了好感度-10。
想起陳恩典,夜爵曦就覺得她煩人又很粘人。
如果夏未眠能有陳恩典三分之一的粘人程度……
夜爵曦覺得,他會每天都把夏未眠撲倒在床上並且讓她下不了床……
陳恩典出國後,夜爵曦總算覺得耳邊清淨了許多。
現在陳叔請他幫忙,夜爵曦也就應了他一聲。
陳叔是總統府的大管家,他和夜家是簽了終身契約的,夜家的人沒把他當傭人,他是操持整個總統府的大總管,夜爵曦也很敬重陳叔的能力。
“知道了,要我把她送到你家裏,還是……”
“少爺就接恩典來總統府吧,我今晚10點才會下班。”陳叔說道。
“知道了。”夜爵曦聲音淡淡。
陳叔見女心切,恨不得現在就能見到從k國回來的陳恩典似的。
夜爵曦也清楚,陳叔是有多愛自己的女兒。
陳叔的妻子和他離婚後,丟在陳恩典就離開了,陳叔沒有其他的親人,在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就是自己的女兒。
當初陳恩典沒通過聖歌的入學考試,陳叔花了半生積蓄把陳恩典送進了k國最為有名的百年名校上學,由此可見,他是一個可以為女兒傾盡所有的人。
陳叔見夜爵曦同意了,心存感激的掛了電話。
他看了一眼包裹著自己手掌心的一大塊紗布,陳叔又給陳恩典打了電話。
陳恩典接起電話,她興奮的道:“爹地~怎麽樣啦~怎麽樣啦~”
陳叔歎了一口氣,“如你所願,爹地我劃傷了自己的手,換來夜少爺去接你了。”
“耶~爹地你太好了~我愛你~”陳恩典在電話裏頭撒著嬌。
陳叔的臉上掛著無奈又寵溺的笑容,“夜少爺接你了,你就和他早點回來,爸爸還在總統府等著見你呢。”
陳叔實在想見到自己的女兒,可今天他剛和陳恩典說自己要去機場接她,陳恩典非要夜爵曦來接,她才肯走。
陳叔拗不過陳恩典,他故意劃傷了自己的手,造成一場事故,再求著夜爵曦去接陳恩典。
反正隻要女兒開心,他做什麽都行,誰叫在這世上,陳叔隻有陳恩典這一個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