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個星期五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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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搔了搔頭發,便不再言語。隻是望著最後一具被抬出去早已沒了生息的苟世傑時,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和鄙夷。真正的上流社會裏的貴族們,絕對不會像他這般,做出如此低劣和有辱尊嚴的事情來,這個家夥,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暴發戶而已,死了就死了,對於他們而言,還真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過,必要的表麵工作還是要做的,想了想,齊少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便走出大門,打了個電話過去,走廊裏還回蕩著他的聲音,“喂?是齊叔嗎?嗯,是我,這裏發生了一件幫派火拚事件,有個叫苟世傑的人被幾名混混給砍死了......”
在他們這些人眼裏,不管是暴發戶也好,還是普通人也好,但凡敢阻擋在家族利益麵前,都是可以被犧牲的棋子。
此時,沽城雙目掃視了一遍屋子,隨即望向被打開了半邊的窗戶,眼中露出一抹冷笑來。這兩個女人,實力再厲害又如何?在他們龐大的家族勢力麵前,依舊不過是兩隻任人宰割的小白鼠而已,一想到這種高高在上,肆意掌控他們生死的i快感,他臉上笑容更盛了。
正在這時,一名黑衣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水少爺,請問那個錄製的監控錄像,最後十分鍾的視頻該怎麽處理?”
沽城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一雙眉毛皺成了一團,冷聲道:“這還用我來教你嗎?把剛才錄製的視頻給我完完整整的保存好,待會我要帶回家族。”
“但是...”那黑衣男子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最後的那個片段要是被長老會裏的人看到了,可能會對您的形象有所影響。”
“嗤!”他眼中盡是不屑,“不過是殺了幾條螻蟻罷了,這有什麽好擔心的?”
“少爺,您難道...是忘記了?”那黑衣人愣住了,奇怪望著自家少爺,不明白剛才發生不久的事情,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了,難道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把那個紫眸少女的威脅放在心上,所以才不想提起?
沽城臉色很不好看,陰沉著臉狠厲盯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麽?”
見自家少爺發怒,頓時喉嚨一陣滾動,身軀猛地顫栗著,畏畏縮縮,忙將手裏的錄像帶拿了出來,“少爺,您自己看吧。”便找了一台電視,將錄像帶插了進去。
沽城冷著臉,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盯著裏麵。而隨著電視裏畫麵一閃,頓時出現了剛才秦允凉虐殺那些混混的場麵。
前麵的畫麵一直沒什麽問題,和他通過監控設備看到的,一模一樣。隻是,當臨近最後十分鍾時,整個畫麵突然跳了一下,緊接著一幕詭異無比的場景冒出來了!
屏幕裏麵,赫然看到秦允凉正一臉傻笑著,呆呆盯著攝像頭前。那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清澈無比,茫然望著鏡頭,好像透過屏幕直接投在沽城身上,緊接著,她緩緩抬起了手掌,朝著自己脖子做了一個割喉嚨的手勢,挑釁威脅意味十足。最後,就在沽城還沒反應過來瞬間,便看到她猛地一拳揮出,頓時屏幕畫麵裏,傳來一陣滋滋的聲音,便徹底沒了圖像,變成了一片黑色。
下一刻,沽城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眼中更是掩飾不住的驚恐和震駭。騰的一聲,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一副見到鬼了的表情,雙目突出,手指死死抓i住了那個黑衣人,厲聲吼道:“為什麽我完全沒有這段視頻的記憶?他嗎的告訴老子!”見到如此詭異的畫麵,他再也沒了剛才貴族的高貴和淡然,隻覺心中升起了一陣巨大的恐慌和震駭,看到畫麵裏如此陌生的一幕,差點沒被活生生嚇得一口氣閉了過去。
假如你下班回家,剛打開大門,便看到自己的妻子兒女正站在門口,微笑著歡迎你回來。你是不是會感到非常的溫馨和幸福?然而,假如作為一名單身狗,你單身了十八年,別說是擁有妻子兒女了,就是連個女性朋友都沒有時,剛回到家依然發生以上的事情,要麽,你會覺得是哪個電視欄目在做著無聊的惡搞遊戲;要麽就是自己喝多被車撞了,導致腦子失去了記憶,結果出了問題。
毫無疑問,沽城現在的心情便是如此。沒有一個人會對自己無緣無故丟失的一段記憶,而不感到恐慌和不安。望著那漆黑的屏幕,他臉上難看到了極點,狠狠咬著牙齒,最後一拳砸在了旁邊椅子上。
這個主導人格秦允凉,簡直一身都透露著邪乎!沽城再也沒了一絲輕視之心,甚至心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不安和驚恐來。這盒錄像帶絕對不會欺騙自己的視覺,唯一可能的是,那個主導人格肯定通過某種詭異的方式,對自己記憶施加了影響。他不知道這種幾乎跟神仙般的手段,到底是怎麽施展出來的,唯一感到擔憂的是,一旦這種手段施加到了那些家族裏位高權重的人腦子裏,將會對他們家族產生致命的打擊。
越想心中越是發寒,再次盯著這盒錄像帶,臉上陰晴不定,最後一咬牙,便吩咐道:“來人,給我將這個錄像帶毀了,我要親自前往家族裏一趟!”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打算帶上這個證據找那些老一輩的人求證,看到底能否看出那個秦允凉人格裏,究竟隱藏著什麽貓膩。
“毀了?”旁邊的黑衣人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艸!你他嗎是聾子嗎?還不快照我的吩咐去做!”這個廢物下屬,從調取錄像帶的時候,沽城就已經感到很不爽了,心中更是決定,待會帶上那個錄像帶,回到家裏後,一定要找長輩們,重新弄一批腦子精明的人過來。
那黑衣人見自己又惹這位大少爺生氣了,心中苦水直冒,盡管依舊不明白,好端端的幹嘛把那盒錄像帶給毀了,但還是老老實的照辦,便找了個打火機,將其給點燃了。
一縷火苗從錄像帶上麵冒了出來,很快便將其融化,燒成了一團黑色的液態的膠狀物質。而聞著空氣裏傳來的濃鬱的焦糊味,沽城腦子猛地一抽,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目光望向那被點著的地方讓,一張臉瞬間黑了,猙獰著麵孔,眼底更是閃爍著實質般的殺意!
沽城感覺自己腦子都要被氣炸了,這個廢物手下,竟然把唯一的一件證據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