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突然笑了起來,刹那間如百花盛開,那清純白i嫩的臉蛋,燦爛的笑靨,美豔不可方物。隻是眼角之上,兩滴淚珠無聲滾落著,聲音裏更是帶上了一絲悲憤和淒涼。
“可是,八歲那年,我就失去了所有東西。被那個一直視我如珍寶的名叫母親大人的女人,親手送上了試驗台,成為了一具供她和那些大家族研究的標本!不僅如此,最後連我唯一屬於自己的身體也被人剝奪了!你說,這種女人該不該殺!”語氣充斥著怨恨和殺意,她劇烈喘息著,目光死死盯著蘇清雪。
蘇清雪眉頭緊蹙,麵無表情望著她,冷聲道:“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麽樣的悲慘過去,我也不想了解,總之,你最好立刻離開這具身體,要是敢傷害允娘一絲毫毛,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嗬嗬嗬嗬!小姐姐你好凶哦!允凉好怕哦!”聽到對麵少女的威脅,她卻噗嗤一聲笑了,臉上殘留著淚珠,突然身體微曲,猛地豎直,緊接著便如炮彈般彈射而去!
身上,還有那白i嫩的臉頰之上,帶著絲絲鮮血,秦允凉傻笑著,一把揪住蘇清雪的衣領,望著那滑i嫩無比,同樣帶著鮮血的臉蛋,以及紅i潤的嘴唇時,輕輕一笑,便朝著那紅唇吻了下去。
蘇清雪身軀微微顫抖著,雙手捏成了一團,強忍著胸口怒火還有暴走的衝動,任由這個家夥肆意妄為。隻是很快,她便將那濕i潤的舌頭抽了回來,眉頭緊蹙,將殘留在嘴裏的口水吐在了地上。
“哼哼!什麽嘛,女生的口水這麽難吃,也不知道這個小寵物,為什麽就那麽喜歡將舌頭伸進你們嘴裏去。”秦允凉臉上露出一副被惡心到了的表情,直接無視掉即將暴走的蘇清雪,小腦袋微微晃動,當她看到不遠處躺在地上,依舊處於昏迷的水白晴時,一雙紫色的眸子瞬間亮了。
“哎!是姐姐大人耶!”她神色興奮無比,便光著那白i嫩的小腳丫子,踩在粘i稠的血水之中,直接跑了過去。看著地上睡得安詳無比的姐姐,秦允凉笑的開心無比,然後蹲坐在地上,眼中露出一抹懷念的神色來。
“你想幹什麽?”這時,蘇清雪攔在了她的身前,一臉警惕瞪著她道。
秦允凉卻好像沒看到般,望著姐姐大人那熟悉的臉蛋,便俯身趴在了她的胸口,聞著身子上傳來的體i香,一雙纖纖細手不覺攀在了她的腰i肢之上。秦允凉眸子微微閉著,不一會,臉上露出一抹安詳和嬌憨的笑臉來。她抿著嘴唇,此刻已經深深進入了夢鄉。
蘇清雪蹲在地上,望著這個家夥,眉頭緊皺,便小心翼翼將手指探了過去。緊接著捏了捏她的臉頰,見毫無反應,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睡夢裏,這才大膽的將指頭貼在她的一隻眼眸上,於是將眼瞼揭開,望著那裏麵的眼珠,頓時一顆心也徹底放鬆了起來。再次凝視著這個呆毛少女,她臉上盡是複雜神色。
那眼珠子不知何時,又恢複了正常的顏色,變得黑白分明,至於剛才出現的濃鬱紫色,已經消失不見了。
此時,包廂之中,靜悄悄一片,地上鮮血流淌,散發出強烈的鮮血腥味,十多具屍體橫七豎八躺著。望著這裏麵混亂的環境,她擰著眉毛,瞥見不遠處的洗漱池,便將臉上的血跡清理了下,又把躺椅上的一張巨大的布料撕下一大i片,將幾人簡單包裹了後,便兩手一邊抓i住一個人的身軀,躡手躡腳打開窗戶,望著下麵十多米高的房頂,縱身一躍,頭也不回朝著遠處逃去。
而就在蘇清雪離開包廂不到半分鍾,大門被猛地打開,立即,衝進來十多名黑衣漢子。
望著裏麵血氣衝天的慘象,臉上卻看不出絲毫害怕和震驚,麵無表情將一捆巨大的、黑色塑料袋扔到了桌子上。這些黑衣人僅僅是瞟了眼地上的屍首,便極其熟練的打開袋子,將他們紛紛裝進了裏麵。
整個包廂裏一片沉默,唯剩下清掃血跡和屍體時發出的輕微聲音。很快,正午十一點,當那些裝滿屍體的袋子被運送出去,血跡也被掃走後,一名黑衣人又拿出幾瓶空氣淨化劑對著屋子裏噴灑,裏麵又恢複了剛才秦允娘一行人進來時的樣子,再也沒了絲毫蛛絲馬跡。
正在這時,大門再次被人打開,透過走廊可以清楚看到外麵大廳裏,隻是此刻早已空無一人。顯然在包廂之中發生異變時,大廳裏的人就早已被遣散了。
包廂裏恢複了往日的幹淨整潔,沽城身後帶著幾名黑衣人緩緩走了進來。他神色淡然無比,鼻子微嗅,似乎還能聞到一絲絲血腥的味道。他揮了揮手,一名黑衣人走上前。微微沉吟了聲,便道:“但凡和此事有關者,都處理了沒?”
那黑衣人身軀微躬,聲音毫無感情,“水少爺,都已經處理掉了。”旋即,語氣頓了頓,又道:“不過還有那個女服務員...”
“殺了!”沽城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森寒無比,眼中更是閃爍著冷漠和狠毒,“關於秦允娘主導人格覺醒一事,除了我們,我不希望在接下來一個月時間裏,還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是!”那黑衣人打了個寒噤,便匆忙走了出去。
“水大少,這個服務員小妞長得還不錯,就這麽弄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了?”正在這時,站在他身後的另一位齊少出聲道。
沽城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皺著一雙眉毛,“我不是早就提醒過你了嗎?現在我叫沽城。”
沽城,將沽字拆開,便是水古二字!
他有氣無力拱了拱手,無奈喊了聲,“是是是,我的水古城大少爺。不過,那個服務員隨你怎麽處置倒沒什麽問題,但是水白晴恐怕不好處理吧?無論怎麽說,她父親水行之也是你們水家的人。”
“哼!”聽到水行之這三個字,沽城臉色森寒,語氣裏更是充斥著殺意,“不過是我水家的一個棄子而已,要不是當初水連成冒死替他求情,早就被那些老不死給生吞活剮了,哪輪的他苟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