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這樣的話,事情應該會有轉機,媛媛,你現在在哪裏?現在公司也有很多記者一直蹲守著,你家門口也有不少記者,你現在要不先去我那,我們在那裏碰麵。”許太也懶得和局長這裏浪費時間,和有些生疏的父親打了個招呼以後就率先離開了局長的家裏。
許父看著許太走的匆匆忙忙的,無奈的歎了口氣和局長道了聲歉跟著離開了,要不是這事情關係厲害,他估計自己這個兒子一輩子也不會有求於人。
許太和黃秀珠的家,黃秀珠得了許太的電話早一步離開了公司在家裏等著田媛。
“媛媛。”看見田媛的樣子,黃秀珠一下子就紅了眼睛,抱住了田媛,“我可憐的媛媛,怎麽這麽不小心,你這額頭,怎麽回事?哪裏撞的?”
田媛搖搖頭,這哪裏是她撞的,根本是記者,也不知龗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用話筒敲到了她,額頭紅了一片,當時,疼的她壓著牙差點忍不住哭出來。
“許太哥還沒有回來?”田媛的雙手一直在出冷汗,緊張,惶恐,她根本不知龗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快了吧。”黃秀珠應了句,準備關門的時候,就看到許太的影子,“許太也到了!”
三個人關上了門進了屋,許太這裏,恐怕是現在田媛能想到的唯一安靜的地方。
“媛媛,那個受害者果然有貓膩,我在回來的路上收到了手下呈報上來的消息,這個受害者名字叫周冰,是A城重點高中的學生,她父母多年前在一場意外車禍中雙亡,她還有一個小她八歲的弟弟,兩人在父母死後跟著伯父一家生活。”
許太結果黃秀珠倒的水喝了一口,歎了口氣,繼續說著,“她伯父一家對他們兩姐弟還算是好,但是,也是夠倒黴的,今年,她大伯一家做生意虧本現在四處躲債,她親弟弟又被查出白血病,為了省點錢給她弟弟治病,她輟學打工了,賺的錢,也隻夠維持兩姐弟的生活費和幫她弟弟在醫院拿些處方藥,但一直沒有能力將她弟弟送進醫院接受治療。”
“然後呢?”黃秀珠追問。
“但是,今天早上,有人將她弟弟送到了醫院去接受治療了,連她大伯家做生意欠下的債都全部還了。”許太的臉色凝重的很,一句話,直接將這件事情的重點揭開來了,“這個受害者顯然也是布局者之一,不過,她得到的利益隻有錢。”
“所以,心知這件事不能怪罪我爸的周冰,麵對我的懇求,覺得自責,所以才和我說對不起,所以,為了她的弟弟,她一定不會和警察說出真相的。”田媛臉色一白,“許太哥,是不是這樣的?”
許太伸手拍拍田媛,算是一種無聲的安撫,“我已經讓人加緊的查是誰安排周冰的弟弟住院和幫她大伯償還債務,但是媛媛,A城,最恨田氏的人,你覺得會是誰?”
田媛緩緩抬頭朝著許太看去,幾秒後,吐出一個名字,“黃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