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養的呼聲卻越來越重,我轉身想不再看畫麵了,卻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某處,……
祁天養看我的眼神也開始冒火,他壓低聲音,沙啞的說道,“怎麽樣,學會沒?”
我隻覺一陣發麻,“不要,我們這是在別人家……”
“管他的,這是人家安排給我們的房間。”祁天養趁我不備,與我融合在一起。
我嚶嚀一聲…………
狂風暴雨過去,我感覺自己虛脫的像一葉小小的扁舟,祁天養微微皺眉,不甚滿意,“看了那麽久的活春宮,你怎麽什麽也沒學會?”
我一陣羞赧,“你要是喜歡那樣兒的,你去找她好了,正好放了我,我看那個小老二一臉精明相,一定比我能幹得多。”
祁天養撇撇嘴,“算了,我可不想戴綠帽。快睡覺吧,明天我查查那個阿福什麽來頭,我總覺得他不簡單。”
我縮到被窩裏,剛才的體力消耗太多,我確實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聽到一聲響,一睜眼才發現天還是黑的,依然是深夜,而床邊的祁天養卻不見了!
我一下子就慌了,連忙起身套上衣服,就往外走去,隻見整棟樓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堵在二樓房門口。
我連忙上去,還沒到主臥門口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伸頭一看,差點沒嚇暈!
隻見黃老板的小老二,躺在天鵝絨鋪的床褥上,渾身**裸的,脖子、手腕、腳踝的動脈,全都被挑開了,整張床酒壺被血淹了!而那個騷浪賤小老二,橫躺在床上,頭懸在床邊,正對著我們這邊,一雙眼睛死不瞑目,瞪著站在門口的所有人!
我嚇得快要失聲叫出來,門外的傭人們看到我,卻紛紛想要抓我,“整個屋子就你是外來的,你嫌疑最大!”
我懵了,往人群裏掃了一眼,不見了祁天養!
這下更是慌了神,“你們胡說什麽,有證據嗎?”
傭人們紛紛表示,“證據等警察和老板來再說,反正你不能放。”
說著,我就被幾個婦女和男人扣住了,我嚇得亂叫起來,“你們這樣是犯法!放開我!我是你們老板請來的!”
就在我扯著嗓子亂喊的時候,祁天養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了,他對著那些傭人怒道,“不明所以,在這裏亂搞什麽?放開她!”
那些傭人抓我,主要都是為了推卸責任,也不敢真的指責我就是殺人凶手,見祁天養比他們還凶,立刻就蔫了,“你們兩個一來就出事,不管怎麽樣,你們不能走,否則我們沒法跟老板交代。”
祁天養一把把我從人群裏拉出來,“你們哪隻眼睛見我們要走了?一群蠢貨,你們怎麽都沒發現你們的頭兒不見了呢?”
其中一個大媽立刻拍了拍腦袋,“啊喲,阿福呢?”
人群立刻炸鍋了,“肯定是阿福,我早就看到他和夫人經常一前一後從廁所裏出來,有時候晚上他也不在自己房間,老板不在,我還能聽到夫人房間傳出來那種聲音……”
看著他們嘰嘰喳喳,我縮到祁天養身邊,“現在怎麽辦啊?”
祁天養道,“阿福知道我們發現他和二奶的關係了,晚上故意來和二奶嘿嘿嘿,把我都給騙了。他肯定就是在我下樓之後行凶逃跑的。這事,是我疏忽了。為今之計,隻有立刻通知黃老板來了。”
我心裏一陣震驚,那個阿福看起來雖然有些狗仗人勢,但是他居然能把祁天養都騙住!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一股強烈的不祥之感,慢慢爬滿了我的心頭。
黃老板來的時候,臉都是綠的,不過他看到祁天養交給他的視頻的時候,頭也綠了。
“艸!這個騷b!老子花那麽多錢養著她,她居然這麽浪,勾搭一個打工仔!得虧這人也不是好貨色,把她弄死了,要是她活著落到我手裏,我讓她死得更慘!媽的,阿福這小子,老子不得讓他活過明天!”黃老板說著,就掏出了一個鍍金手機,要打電話找黑道的人搞阿福。
祁天養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阿福沒有你想的那麽弱,你想搞他,指不定被搞的人是你。”
黃老板怒火中燒,對祁天養也不客氣起來,“你算老幾,敢教訓老子?區區一個打工仔,老子搞不到他?那老子黃天霸三個字倒著寫!”
祁天養冷笑道,“你摸摸你的左邊肋骨下麵,看看疼不疼。”
黃老板一臉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他的手捏到祁天養所說的位置,立刻滿臉痛苦,膝蓋都忍不住屈了下去,“啊!這是怎麽回事?”
祁天養道,“這小子要麽就是自己扮豬吃老虎,要麽就是有高人指點,你這屋子到處都是風水局,全都是侵害男主人身體的。你的生意不好,也是他動的手腳。我勸你現在就立刻去拆了院子裏那個停屍房,狗屋,哼哼,我看他們弄那間屋子可不是為了養狗,是為了停你的!”
黃老板已經嚐到了厲害,不敢怠慢,又恢複了恭恭敬敬的模樣,“停屍房?什麽鬼?我這身子怎麽了?”
祁天養冷笑一聲,“你這兩年除了生意不好,是不是還時常覺得精神不濟,腰酸腹痛,總是哈欠連天的沒力氣?去醫院也查不出來什麽?”
黃老板有些害怕的看著祁天養,“你怎麽知道……”
祁天養道,“你命人拆了狗屋,再往下挖挖,就知道為什麽了。”
黃老板聽了,對幾個比較壯的家丁一使眼色,那幾人就迅速的找了工具去後院敲敲打打,沒多久就把那個狗屋拆了,對著地基挖了一會,挖到了一個木頭盒子。
黃老板連忙命人打開木頭盒子,隻見裏麵有一條女人穿的蕾絲內褲,上麵還沾著經血,還有一個小孩子穿過的尿不濕,尿不濕裏包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一打開就是一股惡臭。
“這些都、都是什麽?”黃老板捂住了鼻子。
“都是世間最汙穢的東西,女人內褲,小孩屎尿,那團黑乎乎的,是一塊死胎。”祁天養皺眉道,“你家地上蓋著停屍房,停屍房下埋著這些,你還指望賺錢?”
黃老板臉都黃了,“那現在……怎麽辦?”
祁天養道,“沒轍了,這屋子外麵還有鬼抱懷和餓虎咬口的局,煞氣太重,一時半會的是扛不過來的,隻能空擱著,別來住了。你回到你跟你老婆的正屋以後,在屋子東方養七條風水魚並一隻龜,把門前所有亂樹雜草清理幹淨,接下來的日子好好靜養,別沾女色,萬事聽原配嫂子的,她不會害你的,回頭我再給你整倆招財局,過個一兩年,應該能時來運轉。”
黃老板往地上啐了一口,“這些都不難辦,隻是阿福那小子,不弄到他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祁天養冷笑,“可別了,阿福一定不是你眼中的小小打工仔,他來這裏,也許有別的目的。”
黃老板對祁天養道,“二十萬!你隻要幫我抓到阿福,我自己來做他,我給你二十萬!”
祁天養挑挑眉,半天沒有說話,突然道,“好啊。不過我師父的錢你得先給了。”
我愣了愣,不明白祁天養問麽會為了錢答應黃老板這種要求。
黃老板沒有多留我們,而是說道,“你們先走,警察馬上就要來了,我來跟他們周旋。”
收了他兩遝毛爺爺,我和祁天養出來了。
“你為什麽要幫黃老板?”
祁天養嗤之以鼻,“他自己也不是好東西,我幹嘛要幫他,我是看在錢的份上而已。”
我張大嘴巴,“你難道缺錢用?”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都是死人了,還用得上錢嗎,沒想到祁天養答道,“我當然用不上錢了,我這不是要養你嗎?”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心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也說不上來是什麽。
祁天養歎口氣,“還有個原因,那個阿福用的手段,不像是咱們中原地區的風水術,有點像西域的巫術。”
我一聽,也覺得黃老板中的招和祁天養一家如出一轍。
“難道,阿福和老徐口中那個從沙漠裏來的人有什麽關係嗎?”
祁天養聳肩,“誰知道呢?所以我要去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