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朕隻是覺得你笑起來特別難看,所以多看了幾眼”傾珞塵從輕羽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掏出手帕頗為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輕羽,“!!!”傾珞塵我去你馬勒戈壁。
“快點笑,沒準朕多看你幾眼就能想起你來了”傾珞塵徒然覺得逗起輕羽來特別的有趣兒。
是可忍熟不可忍,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笑泥煤,勞資又不是賣笑的,要笑你特麽自己笑去”輕羽美眸中滿是濃濃的怒火。
傾珞塵,“……”這貨絕逼不是他的娘子,他娘子絕不會動不動就爆粗口。
見著傾珞塵沉默,輕羽伸手拿過桌子上的筷子,指著傾珞塵的喉嚨,“如果你不逗逼,我們還是好朋友”
“先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朕的娘子?現在居然說是朋友來了?”傾珞塵倒也不搭理那指著自己脖子的筷子,泰然自若的抿了口菊花茶。
輕羽‘啪’的將手中的筷子拍在了傾珞塵的麵前,美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傾珞塵那雙冰藍的眼眸,她內心不斷的告訴自己:這貨失憶了,現在不能同這貨杠上,首先要幫他找回記憶,對,找回記憶。
她從傾珞塵手中搶過他手中的茶杯,一口氣將杯中剩下的菊花茶都喝完,‘啪’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瞧著傾珞塵正木呆呆的看著她,輕羽瞪了回去,“看什麽看,不知龗道菊花茶降火的嗎?”
“你喝的是朕的茶”她知不知龗道羞恥怎麽寫啊,居然敢如此隨便就喝別人的茶,最主要的是她喝的是他的茶。
輕羽冷哼一聲,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滿不在乎的道,“又不是沒喝過,有什麽好激動的”
傾珞塵用著頗為複雜的眼神瞅著輕羽,那複雜中還夾雜著些許的厭棄。
輕羽,“!!!”泥煤,他這是什麽意思?“泥煤,孩子都生了,你給我來這個表情——”
傾珞塵皺眉,“孩子?”他什麽時候有孩子的?而且還是跟她?
“是啊,要不是你給我灌了墮胎藥,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孩子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的傷,她現在提起來,不過他是想著他會不會因此而記起她來。輕羽放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
聽著輕羽這麽說,傾珞塵腦中閃過些許破碎的畫麵,他嗤之以鼻,“定是你做了對不起朕的事,朕才會給你灌藥的”至少在傾珞塵心中是這麽覺得的。
“嗬,沒想到你失憶前這麽說,失憶後也這麽說”輕羽真不知龗道自己該不該唾棄他的這種大男子主義。
瞥見輕羽臉上那抹嘲諷的笑,傾珞塵竟有種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龗的安撫她,讓她不再露出此種神情,可他不知龗道自己要以什麽名義去這麽做,思索一番後,他才緊握住拳,逼迫著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稍久,他才涼涼道,“朕真的失去對你的記憶?”
輕羽沒想到傾珞塵竟會主動的問,她愣了下,說,“是”
“可朕的娘子是沐紫堇”
輕羽愣。是啊,她的娘子是沐紫堇,她沐輕羽算什麽?
“同朕成婚的是丞相之女沐紫堇,然封後聖旨上寫的卻是沐輕羽的名字……”若不是傾珞塵認出封後聖旨上是自己的字,他都以為那是別人篡改過的名字。
傾珞塵這麽一說,輕羽才想起來還有聖旨這回事,看來隻能同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了,反正他已經知龗道了的,還不如現在再同他說一遍,“我沐輕羽被人害死,靈魂附身在沐紫堇身上同你成婚,三個月前我,額,就是沐紫堇也被人害死,身體也消散了,我不知怎麽回事便回又到了這原來的身體裏,所以你明白了為何同你成婚的是沐紫堇,聖旨上寫的卻是沐輕羽嗎?”
傾珞塵道,“你沐輕羽死了,靈魂附在沐紫堇身上,然後沐紫堇死了,你又回到了你自己的身體裏?”
“嗯嗯,就是這樣”輕羽總算是鬆了口氣,畢竟他現在弄清楚情況了。
誰知傾珞塵嗤笑聲,“故事編的不錯”靈魂?這個世龗界上哪會有什麽靈魂之說,擺明了就是她編了故事騙自己的。
“既然你說是故事,那麽你說說為何同你成婚的是沐紫堇,封後聖旨上寫的卻是沐輕羽”現在輕羽該慶幸,傾珞塵先前在聖旨上寫的是沐輕羽的名字了,不然寫沐紫堇的話還要她花費更多的口舌。
傾珞塵,“……”除了她這個回答,他的的確確找不出任何能來解釋這個問題的方法。
“還有我知龗道你左肩膀上有牙齒印,額,那個是我四年前咬的,現在淡了的幾乎看不出來了,還有後背上的抓痕,額,那也是我抓的,就是不知龗道現在還在不在,還有PP上的那顆痣,額,好像是在右邊來著,以及大腿……”
“夠了,你不用說了,朕相信你就是了”傾珞塵生怕輕羽再將什麽少兒不宜的話說出來,畢竟憑著這些也足夠了證明她就是沐紫堇,他的娘子了。
“真的嗎?”哦耶!看來距離成功又進了一步。
傾珞塵蛋疼的點頭。
“那你有想起我來嗎?”
傾珞塵果斷的搖頭。
輕羽,“……”泥煤,猶豫一下會死啊!
“你以前叫朕什麽?”
輕羽眨了眨眼,“渣男?殿下?傾珞塵?相公?”
“沒有親密點的?”傾珞塵皺眉,輕羽道,“相公算嗎?”
“……”傾珞塵現在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娘子沐紫堇了,他涼涼道,“那朕叫你什麽?”
“娘子?賤女?沐輕羽?”輕羽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麽幾個。
傾珞塵,“……”原來他們兩人以前叫的稱呼都差不多,不過叫這些名字倒是挺符合他傾珞塵的風格,娘子應該是親密的時候叫的,賤女應該是對應她上麵叫的渣男,至於沐輕羽嘛,應該是生氣或是其他什麽時候叫的。
“那好,現在我來問你”輕羽拍案而起,“沐紫堇是怎麽在你懷中消散的,你眼睛是怎麽變藍的”
傾珞塵沒想到輕羽會突然間的暴怒,驚魂未定的涼涼道,“不知龗道”
輕羽怒,“我跟你說了這麽多,結果你居然說不知龗道,你特麽的……”還沒等她說完,輕羽便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倒下前還不忘剜一眼傾珞塵,說,“泥煤,傾珞塵你又點我穴”
“因為你太吵了”傾珞塵伸手穿過輕羽的腋下,將她抱在了懷中,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淡淡的亻本香,腦海中卻閃過幾絲零碎的畫麵。
其實不是他不想告訴她,而是他也不知龗道,不知龗道沐紫堇的屍體怎麽消散的,也不知龗道他自己的眼睛是怎麽藍的,他僅知龗道自己一覺醒來後,眼睛變藍了,還有失去了對她的記憶。
傾珞塵將輕羽橫抱著往外麵走,路過百部和他那些目瞪口呆的小夥伴的時候,涼涼道,“往後別找這種有菊花的地方,惡心”說罷,他便抱著輕羽離開了。
百部,“……”娘娘你是橫著出龗去的,需要我給你燒紙錢嗎?還有皇桑啊,這菊花不是你自己找的嘛?還有皇上你就這樣抱著穿男裝的娘娘出龗去,真的好嗎?
◎洛◎沫◎殤◎
輕羽再次醒來,是在一張大|床之上,而傾珞塵卻在不遠處雙手環胸,藍眸滿是冷冽的盯著她,輕羽揉了揉眼,坐了起來,沒想到卻被從天而降的衣服給蓋住了腦袋,輕羽回過神來,將衣服頭上拿了下來,“唔~傾珞塵你幹嘛啊!”
“換上衣服,跟朕走”
輕羽愣了下,隨後‘哦’了聲便伸手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毫不忌諱的在傾珞塵麵前換起了衣服來,傾珞塵倒也目不轉睛的盯著輕羽在自己眼前換衣服。
輕羽腦中想:泥煤,不是說不記得我了嗎?我換衣服幹嘛一直盯著?要不要臉啊!
傾珞塵想著:不是說是朕的娘子嗎?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有什麽好忌諱的。
待輕羽穿好衣服後,她才知龗道自己身上的是小廝服,輕羽疑惑的道,“我穿這個幹嘛?”不會叫她又來什麽打掃衛生吧!雅蠛蝶~
傾珞塵斜睨她一眼,“進宮”
“啊?”這裏可是雲祁國啊,她又不認識宮中的人,幹嘛要進宮啊!
傾珞塵二話不說將手邊的帽子丟到了輕羽頭上,轉身便出了房間,臨走前還道,“半盞茶,到門口來”
輕羽嘟了嘟嘴,三兩下的便將自己的頭發隨便理了幾下就用帽子固定好,朝著傾珞塵離開的方向追上去。
隨後,輕羽才知龗道是雲祁皇請傾珞塵進宮參加宴會的,輕羽想著傾珞塵總算是人忄生了回,竟然知龗道要帶她進宮吃好吃的,看來她得對他多加改觀了,畢竟他不是鬼畜是悶馬蚤。
然輕羽是完全猜錯了,傾珞塵還是鬼畜,因為傾珞塵叫輕羽進宮,是讓輕羽站在他邊上,看著他吃東西的。
輕羽磨牙霍霍向傾珞塵,還不斷的腹誹心謗著他,誰知傾珞塵好似她心裏的蛔蟲似得,側頭對著輕羽道,“別龗動不動就說粗話”
輕羽冷哼道,“說粗話?不粗那叫文雅,什麽是文雅,文雅就是裝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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