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岑歡對選角成功演員的禮儀培訓的最後一天,也是她的生日,準確的說是小岑歡的生日。
幾個哥哥跟她越好,中午去接她下班,請她出去吃飯。
順便把她的晚飯也安排了一下,何秀麗和萬瓊給她做火鍋吃。
岑歡從善如流的答應了,七點半準備出門去亞泰影視的時候看到福伯指揮保鏢搬箱子。
福伯看到她下樓,立即迎上去,“岑小姐,少爺聽說你喜歡昨晚的酒,讓我給你準備了五箱給你帶回家去。”
呃……岑歡隻是不想浪費昨晚上的酒,才把酒帶回來的。
岑歡朝福伯尷尬的笑笑,“多謝,您費心了。”
“應該的。”福伯笑眯眯的擺手,少爺交代的事情他必須不折不扣的辦好。
岑歡去上班後,江博川和徐威暗搓搓的跑到靳以驍那裏去,把他拽起來。
他們都聽說了今天是岑歡的生日,岑家兄弟要請岑歡吃飯,靳哥必須有所表示才是。
靳以驍天亮才睡,現在正困得慌,推開他們又跌回了床上。
江博川和徐威頭疼死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悄悄退出去。
不大一會兒,兩人按自己的審美標準幫靳以驍準備了一份兒生日禮物。
送到靳以驍房間的茶幾上,還留了紙條讓他晚上送給岑歡。
老大不急,他們當小弟的真是操碎了心。
這一整天,岑歡過得很充實。
劇組的角色知道她今天是最後一天來上班,上午,下午都不樂意上課。
中午因為要去陪哥哥們吃飯,她拖了一刻鍾堂就走了。
下午,大家依依不舍的各種問她問題,硬生生拖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從亞泰下班。
回到穆家別墅,像個老佛爺似的。
今兒的事情,大家都包了,都不讓她和岑橘動手。
岑歡從善如流,回房洗了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一邊看書一邊等著吃火鍋。
今天天氣很熱,但真正熱愛火鍋的人根本不怕熱。
身邊那群人,對火鍋的喜愛程度,超出她的想象。
甚至還有不少人慫恿岑歡,回去天涼了正好開個火鍋店。
呃——
她的特色私房菜館還沒立起來呢,火鍋店又被提上了日程。
以後條件允許,她會考慮試試。
靳以驍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豎起耳朵聽岑歡那邊的動靜。
可聽了半天就聽到人進進出出的,沒聽到岑歡的動靜,他拿起沙發上的禮盒再次打開,裏麵一套黃金首飾靜靜的躺在那裏。
這是他剛來香江就特意去福寶樓給岑歡打製的,想等她生日那天送出去。
誰知道他們現在成了這樣,今天這份禮物,怕是送不出去了。
岑歡看上了穆淩澤,跟他出雙入對,早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穆氏大樓,穆淩澤的辦公室裏,他一邊簽字一邊詢問王景,“晚上的餐廳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而且按照您的吩咐,去米國請了三星級大廚過來,隨時等候您的召喚。”王景激動地搓手,高興得跟過年似的,這麽長時間先生終於要付諸行動了。
“先生,我把你的衣服放在休息室裏了,你及早準備吧?”
穆淩澤點點頭,揮揮手讓王景下去。
王景倒退幾步,飛快往外走。
穆淩澤放下簽字筆,打開抽屜將一個紅色的緞盒拿出來,他想了想又把緞盒放了回去。
晚上十一點,岑歡都準備睡覺了,靳以驍還沒有行動的意思。
這可急壞了江博川和徐威,兩人苦口婆心的勸了靳以驍半天。
靳以驍才給了他們一點兒反應,拿著自己準備的禮物出去,“我出去透透氣!”
江博川和徐威長鬆了口氣,老大終於想通了。
江博川跑到岑歡房間,告訴她靳以驍在樓下的院子裏等她。
岑歡都打算睡覺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換了衣服下樓。
靳以驍經過一樓的時候,福伯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外麵東南角,快步朝靳以驍走去,“靳先生,借一步說話,那天的事情有結果了!”
靳以驍信了他的邪,被福伯拉到廚房去。
岑歡下樓,越過大廳直奔外麵的院子,她站在黑暗中觀察了一下,東南角有個黑色的身影。
王景在岑歡看過來之前,躲到了旁邊的灌木叢裏,心裏還在嘀咕。
先生晚上洗了澡,怎麽忘了搽香水呢。
穆淩澤麵向東南方站著,聽到岑歡的腳步聲不斷向自己靠近,心忍不住亂了節奏。
岑歡身上的香味兒越來越明顯,讓他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渾身不自覺地繃緊。
軟玉溫香從後麵抱住他的那刹那,他的身體明顯一僵,體香和溫度將他的一顆心都快要融化了。
岑歡隱約發現不對,想撤手時聽到靳以驍的暴喝,“岑歡!”
靳以驍走出來正好看到岑歡和穆淩澤相擁,雖然夜色很黑,可他的夜視極好。
那道嗬斥仿佛一道驚雷,劈在岑歡頭頂,把她劈得直踉蹌。
穆淩澤急忙轉身,伸手拉住她,“岑歡,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岑歡回頭,剛好看到靳以驍怒氣衝衝回去的背影。
今天這個烏龍鬧大了……
岑歡想追去解釋,穆淩澤急忙將手裏的禮物塞到她手裏,“岑歡,生日快樂!”
他的舉動讓岑歡不得不耐著性子留下來道謝。
王景的手下,趁機上前匯報,“少爺,岑小姐,劇組那邊有人因為劇本的事情鬧開了,都打破了頭,郭副總覺得她們說得都有理不知道該聽誰的,請岑小姐去做裁判。”
“靳先生好像生氣了呢,岑小姐去安撫一下?”穆淩澤有意無意的試探。
岑歡搖搖頭,“先去劇組吧!”
安寧傳是她的第一部作品,凝聚了她太多心血。
她希望每一個角色把角色演到位。
靳以驍正在氣頭上,自己過去找他,他未必會見自己,還是讓他冷靜冷靜吧。
岑歡跟著穆淩澤一起離開,被靳以驍捕捉到了,他徹底瘋了,把房間裏能砸的都砸了,踉蹌著走到床邊,撲在床上,無力的捶床。
他終於還是失去了岑歡,他是個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