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沒有輕舉妄動,秦羽玩味的笑道:“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還敢收我做男~寵?”
話語間,秦羽手上的動過也沒有停下,大力的踩在刀疤男胸膛上使其無法動彈,高高揚起的右拳上驟然泛起幽藍色的火焰,毫不留情的朝著刀疤男的丹田處轟去。
氣海是衝脈境武者囤積靈氣、靈力的地方,是武者的根本所在,氣海被廢,就形如廢人。
“啊!我的氣海,你竟然敢廢了我的氣海!”
刀疤男噴出一大口鮮血,蛋被暴,氣海又被廢,整個身子都在地上痙攣抽搐了起來。
如殺豬般的慘叫聲,讓那三十多名聚氣境流寇頭皮直發麻。
副頭領,副頭領可是衝脈境二重的強者啊!
雖然那白衣少年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但也不至於連手都沒有還一下就被對方給廢掉了……
所有流寇全都被嚇得麵色發白,冷汗直冒,吞咽口水的咕嚕聲接連響起,心髒都快要嚇得蹦了出來。
“留他一命,還有用處。”秦羽又一腳將刀疤男踹向熊江峰,拍了拍手,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笑看著獨眼紅娘道:“現在,你還想要收我做男~寵嗎?”
“我草你大爺,敢欺負我女人!”
熊江峰是個暴脾氣,此刻刀疤男被廢掉了修為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根本不顧四周那些流寇的目光,擰著砂鍋大的拳頭狠狠砸在刀疤男身上。
刀疤男起初還痛苦的喊叫著,隨著熊江峰的暴揍,最後連哼唧一聲的力氣都沒了,吊著最後一口氣如爛泥一般倒在地上。
所有流寇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有一種極為不詳的感覺。
他們在這片小山脈裏作福作威,混得是風生水起,今日竟然撞上了硬茬子。
嘩~啦的三十多名流寇全都朝著獨眼紅娘靠攏,全都拔出了掛在腰間的兵器。
那分散在村口一側蹲著的石頭村民們,更是在這一刻湧向了秦羽一邊,沒有戰鬥力的孩子、婦女也退到了村子裏麵,緊張的看著雙方對勢著的人馬。
四十多名石頭村的老者、壯年、聚氣境一重到四重不等的少年,全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
秦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廢掉了對麵一名衝脈境強者,讓局麵頓時發生了巨大轉變。
現在雙方各有一名衝脈境強者坐鎮,無形之中也給了村民們反抗這些流寇的勇氣。
秦羽沒有當場殺死那刀疤男,是因為秦羽知道這群流寇既然能夠在這小山脈中作福作威,肯定不會隻有怎麽一點人馬。
留下刀疤男,秦羽隻是向從他口裏知道這群威虎山流寇的具體實力。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最好不要惹怒了我。”
獨眼紅娘身上的煞氣,全然被秦羽給壓了下去,唯有放著狠話道:“你一個人根本保不了他們的,更鬥不過我們威虎山寨,識相的話,立刻跪下向我磕頭認錯當我的男寵,不然……”
她的話語還沒說完,秦羽就大笑了起來:“就你那長相,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多看一眼,我嫌髒,麻煩你別再惡~心我了好不好。”
如若不看臉的話,獨眼紅娘的確是稍有姿色,那透著成熟的風姿韻味的凸後翹身段,配上那一身火爆的紅色緊身皮衣,對於任何一個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少男而言的確很具有誘~惑力。
這樣成~熟嫵~媚的美~婦,最大的不足就是那被火紅色眼罩遮著的獨眼麵容。
秦羽前世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即便獨眼紅娘韻味十足,但在秦羽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萬夫可妻的爛~貨。
這樣的女人,在上一世,連給秦羽添~吸的資格都沒有,竟然還妄想要收他做男寵,這簡直是可笑至極。
秦羽那滿臉嫌髒的神情,還有那刻薄的話語,對於獨眼紅娘這樣性情彪悍的女人來說,無疑是最為惡~毒的,將獨眼紅娘氣得想要吐血。
她手中皮鞭用力抽在坐下的犀角獸上,犀角獸發出一聲巨吼,將那彎刀般的犀牛角對著秦羽就衝了上來。
“大叔,小心!”
楊嶽瑞一聲大喊後,極快的從腰間取下一柄飛刀,甩手就飛射了出去。
這飛刀是秦羽用那風靈青鋼打造而成的,比起他先前所用的不知道要鋒利多少倍。
泛著青色金屬寒光的飛刀,精準的擊中犀牛角的腦袋,三寸長的飛刀幾乎全然沒入到犀牛角的腦袋上,使得犀牛角身形一頓,慣性的朝著前方撲倒。
犀牛角身上的獨眼紅娘微微一愕,雙腳在犀牛角背上大力一蹬跳躍而起,借著那衝擊的慣性手中長鞭如蛇般竄出,發啪的勁爆聲響直襲秦羽麵門。
“好惡毒的婆娘,竟然想毀我麵容。”
秦羽忍不住的大罵一聲,長鞭嘶鳴穿刺襲來,他沒有一絲驚慌,也沒有回避,僅是向前踏出了一步。
看似隨意的踏出一步,卻堪稱完美的錯讓開了繃得筆直穿刺襲來的皮鞭。
獨眼紅娘一擊落空,麵上立刻浮出驚愕之色,她的這毒蛇鞭刺武技可是她的拿手絕活,麵對修為在自己之下的武者很少會失手,可對方卻輕描淡寫般的就躲開了。
眼前這個少年的眼力和戰鬥意識,究竟達到了一個什麽樣的恐怖地步!?
說時遲那時快,秦羽在避讓開鞭刺後,身形直接迎了上去,目光冰冷的看向獨眼紅娘。
冰冷,淡漠,秦羽此刻的眼睛,就好比是在看死人一般,讓獨眼紅娘渾身汗毛一豎,一種即將麵臨死亡的恐懼感瞬間彌漫全身。
“好可怕的眼神!”她的內心更是如掀起了巨浪狂濤一般。
下一秒,秦羽抬起的右手,呈現爪狀,以極快的速度,瞬間插入了獨眼紅娘的頸部咽喉之處。
呲!~
鮮血從秦羽的手背濺出,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喉嚨,被秦羽的碎骨爪給一爪刺穿了。
獨眼紅娘整個身子一僵,凸起的眼珠都快要暴了出來,布滿了驚恐與恐懼。
嘭!~
秦羽輕輕一蹬,將手從獨眼紅娘的脖子裏抽了出來。
獨眼紅娘手中長鞭早已丟落在地,雙手捂著咽喉,一臉驚悚的看著秦羽,痛苦的掙紮了片刻,身子一軟仰倒在了地上。
秦羽依舊是那種極為嫌髒的表情,不停甩著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的手,在獨眼紅娘的皮衣上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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