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臉上,被獨眼紅衣女子的皮鞭抽出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半邊臉。
他雖年邁,但也有聚氣境八重的肉~身、體魄,這一邊抽得他撲飛倒在地上,疼得咧嘴呲牙。
這獨眼紅衣女子,也擁有衝脈境的修為!
“一群鄉野村名。”獨眼女子撇了撇嘴,不屑的吐了一口道:“老家夥,你還有五秒的考慮時間。”
“村長!”
不少人衝了上來,將老村長圍在中間。
不少孩子、婦女們眼中泛起了淚光,而成年男子莫不紅了眼睛,準備衝上去拚命。
“住手!”老村長輕喝,不敢讓他們動手。
這群流寇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窮凶極惡之輩,他遭受一點皮肉之苦沒關係,如果反抗的話,石頭村所有人的性命都會搭進去。
“放心,我們不是不講道理,也不想隨便開殺戒,隻要你們滿足我們的要求,保你們無恙。”
刀疤男將那極為誇張的戰斧倒插在地上,雙手環抱胸前冷冷的看著。
身後的村民們全都怒瞪著眼睛,卻無人敢再說話,生怕說錯了話,激怒了那獨眼女子,又惹得村長被打。
“大人,我們村所有人都在這裏了,真的沒有您要的未婚女子。”老村長也不敢擦臉上的血,顫顫巍巍的說著。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我們也隻好進去搜了!”
獨眼女子凶惡的瞪著眼睛,怒喝道:“退到一邊,全都給我蹲下!”
“唉,按照她說的去做。”
所有人的壯年全都欲言又止,眼中含著怒火,在老村長的話語下,不得不聽從這獨眼女子的話語,帶著女人和孩子們退到村口一旁蹲了下來。
老村長知道,隻要他們進村多少會搜出依稀未婚女人來。
這群流寇的生性凶殘,定然會說到做到,收出一個就殺死他們十個人。
但老村長如何也不能將村子裏的未婚女人交出去啊,這些未婚女人使他們村子的未來,為他們村子延續血脈的希望。
像老村長這樣壽命將至的老人有不少,為了延續村子的血脈,也唯有他們這些老骨頭來‘填數’了。
能夠保住一個,那就保住一個吧,希望她們已經藏好了,不要全都被搜出來。
“嗯?”
看到推開蹲下的一群村名,獨眼女子很滿意這些鄉野村民的識相,恍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名白衣少年身上,頓時沉凝了一聲。
少年嘴角微微上揚啄著的那一抹邪~惡而又狂野不拘的笑容,一身勝雪白色長衣迎著微風抖動。
在陽光的背影下少年的英姿更是顯得卓爾不群,讓獨眼紅衣女子感到一陣失神。
目光與這少年對視,在陽光背影的照耀讓她一陣目眩迷離,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心髒在加快砰砰跳動。
這種心髒加快跳動的感覺,她很長時間都沒有遇到過了。
不得不說獨眼女子動心了,她沒有凶惡的訴喝秦羽,而是圍繞著秦羽打量了一圈,語氣輕柔的道:“等會你隨我一起回虎威山做我的男~寵。”
她語氣雖柔和了不少,卻沒有半分商量的意思。
此話一出,四周的流寇們全都一陣哄笑,不少人甚至都止不住的吹起了口哨:“花姐動春~心了!”
那刀疤男更是打趣的道:“麻~痹的花娘,在寨子裏的時候你連讓老子碰都不讓碰一下,現在看到這小白臉濕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就那小白臉的身板經得住你折騰嘛。”
“滾,看著你那張臉老娘就惡~心得想吐,還想趴在老娘的身上,美死你。”
獨眼女子撇了刀疤男一眼,旋即板著臉向那群手下道:“還不給我進村去搜!”
那群吹著口哨的流寇,頓時發出一陣唏噓聲,從馬上翻了下來,就朝著村子裏走去。
“他奶~奶的,寨子裏的那些妞,隻能看不能碰,憋得老子一身火。”
刀疤男從黑熊身上跳了下來,大聲的笑道:“紅娘,這邊你看著點,我先去找幾個娘們瀉瀉火。”
說著刀男就向村裏的幾名美婦指了指,訴喝道:“你們幾個娘們給我過來。”
那被指著的幾名女人身子猛地哆嗦,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
“別和老子磨蹭,麻利點!”
刀疤男就如惡狼一般,伸手將最近的一個女人拉了過來,另一隻手解開腰帶,將女人的頭朝著他的下身按去。
“混蛋!”那名女人的丈夫,正是三日前從山脈中狩獵回來的熊江峰,見到刀疤男欺負自己的女人,氣得眼中怒焰噴湧。
還未等熊江峰發作,一道白衣身影極快的掠起,一腳踹在了刀疤男的下體上。
“啊~!”
蛋被爆碎的淒~慘叫聲,讓刀疤男的身子直接撲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褲~襠身子不停抽搐。
那些剛剛走到村口的流寇們猛然轉過身來,一個個全都瞪直了眼睛。
刀疤男身後的白衣少年,還保持著那撩~陰腿的姿勢,臉上依舊掛著那一抹邪魅的笑容。
一個衝脈境二重的武者,就這麽遭受到秦羽的偷襲給廢掉了戰鬥力。
所有流寇臉上驚愕的神色很快就被凶狠憤怒所取代,還未等他們憤怒的衝殺過來,就被秦羽那不斷掃動的目光看得直發麻。
秦羽一腳踩在刀疤男的身上,輕笑道:“不想被我踢爆鳥蛋的話,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刀疤男可是他們這一隊的副頭領,擁有衝脈境二重的修為!
竟然,竟然一不留神間,就被這個紅娘要收為男寵的俊俏少年給爆掉了蛋蛋!
那始終保持著狂野不拘邪~笑的少年,目光在他們每個人的下體掃視了一圈,讓所有人似乎都有種被人揪住鳥和蛋的感覺,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剛才那一腳,別人沒有看到,紅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止不住的驚呼一聲:“你竟然也是衝脈境的武者!”
紅娘的話語,再加上秦羽那讓人毛骨悚然的邪~惡目光看得他們直發麻,這些聚氣境的流寇哪裏還敢再動彈半分。
“殺…殺了他們!”
刀疤男被秦羽踩在腳下,痛苦的捂著小鳥又恨又痛的結巴著。
“誰讓你那麽猴急,活該被人暴了鳥。”
這三十多名流寇隊伍,真正的頭領必然是這個叫做紅娘的獨眼紅衣女子。
她呸了一聲,看都沒有再看刀疤男一眼,而是眯起了眼睛,開始正式的打量起秦羽來:“你究竟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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