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岑歡從江家學習完,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到岑榛鬼鬼祟祟的趴在榕樹後麵。
她鳥悄的走上去,“三哥,你看什麽呢?”
岑榛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岑歡咧嘴笑起來,“五妹,四弟跟錢老孫女聊得可好了,我瞅著他們挺登對的,那邊棗樹下,你看看……”
岑歡順著岑榛的視線看過去,看到棗樹下的花壇邊有個嫋嫋娜娜的丫頭,正仰麵問岑橘什麽。
岑橘背對著他們,似乎在解釋?
岑榛看著岑橘那邊,壓低聲音跟岑歡嘀咕,“五妹,聽說錢老孫女過來幾次每次都遇到了四弟,你說巧不巧?”
“那是挺有緣分的!”岑歡覺得錢老孫女跟岑橘挺配,高思齊也不錯。
以後誰會做她的四嫂,她拭目以待。
岑榛收回視線,有些苦惱,“五妹,這麽久我都沒發現二哥跟哪個女生過多的接觸,他不會真要等到30才結婚吧?”
“應該是吧!”30結婚,不代表30歲才開始談戀愛啊,可以提前談著不是。
岑歡心裏暗搓搓的,三哥,你二哥的對象都來了。
盛倚文的心思那麽明顯,你咋還沒發現呢。
“三哥,吳楠快高考了,你不給他打個電話嗎?”
岑歡的話提醒了岑榛,他匆匆往外走,“五妹,我去派出所打個電話,很快就回來。”
這都晚上了,還去派出所打電話,啥事兒這麽急?
岑歡回頭看著岑榛的背影,發現發現了問題。
她匆匆出門,去保全公司那邊,找到岑榛的保安。
“最近我三哥身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情?”
褚光良幾個對視一眼,老板這麽快就發現了……
褚光良抿抿嘴,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岑歡。
原來半個月前,岑榛放學的時候,一個飛來的花盆朝他腦袋砸去。
他們撲過去救。
但是距離太遠,沒有來得及。
還好一個女生跑過去推了岑榛一把,花盆砸在了她腦袋上。
岑榛自責不已,張羅他們把那個女生送到了醫院。
這些天那個女生一直在醫院住著,岑榛每天都會給她帶湯補身體,還墊付了醫藥費。
女生不時會頭疼,看到穿中山裝的男人就會好一些。
然後岑榛就穿上他爹那一輩,連夏蟄都不肯穿的老式中山裝出入去看那個女生。
岑榛不讓他們匯報,他們悄悄匯報給了靳以驍。
靳以驍最近忙得焦頭爛額的,還沒有匯報到岑歡那裏,也有可能是忘了。
“還是個五行缺爹的主兒!”岑歡似笑非笑。
褚光良幾個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
“你們好好給我留意那個女生,發現任何異常,直接來找我匯報。”
岑歡交代完幾個保鏢,轉身走了。
“想笑就笑,憋著幹啥?”
褚光良幾個捂著肚子笑起來。
他們的笑聲引起了劉維新的注意,他走出去看到岑歡消失在走廊盡頭急忙追上去,“老板,等等,我找你有點事兒!”
岑歡停下腳步,回頭等劉維新。
劉維新跑到岑歡麵前,氣喘籲籲的開口,“老板,我老家那邊有幾個兄弟聽說我在這裏不錯也想出來。
我們是同學,又在一起戰鬥過幾年,我對他們比較了解。
都是能吃苦,也老實肯幹的年輕人,家裏日子不好過,他們聽說我寄了不少錢回去,都寫信過來問。
他們有兩個,還會木工活兒,你看……”
“這個不錯啊?”岑歡眼前一亮。
“你還認識拆舊工,水電工,泥水工,油漆工嗎?
如果有戰鬥經曆更好,沒有隻要技術過硬也可以。
我想成立一個裝修公司,專門裝修廠房,辦公樓等等。
你覺得合適的,讓他們過來,我給他們麵試,合適的我就留下,不合適的我給他們報銷來回路費。
盡量在這個月中旬之前過來,晚點咱們就要動身去香江了。
當然有身手不錯的,我也歡迎。”
“哎,好好好!”劉維新喜出望外,激動得直搓手。
他認識的人當中,還真有會油漆的。
別的兄弟,也有戰友來問,應該能湊得出來一個裝修隊。
岑歡擺擺手,抬腳走了。
她回到四合院,在書房遇到靳以驍,“我三哥的事情,你忘了?”
“沒忘!”靳以驍從筆記本裏抬起頭,蓋上鋼筆匯報。
“今天正準備跟你匯報呢,你發現了?”
“嗯,剛剛發現那個五行缺爹的!”岑歡把身上的包包取下來,放在書桌上,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靳以驍低低笑出聲,“你這個形容還挺貼切的,我讓劉維新去查了,那個女生幼年喪父,確實五行缺爹。
走在大街上,突然飛來個花盆,很明顯是人禍。
那個突然出現在岑榛身後的女生,剛好來得及搶救他,而且砸中了腦袋,動不動就疼這一手挺高明的。”
岑歡點點頭,他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靳以驍跟岑歡分析起來,“幕後黑手我們現在隻能確定是村子裏的,岑春蘭,葛冬梅,趙月娥中的一個或者幾個,她們有聯手的可能。
咱們的對頭鴻利那邊,有了後台足夠硬的後台,我懷疑那個後台就是幕後黑手。
大丫回到學校沒多久,朱劭就找去了,他們倆一直待在一起,晚上睡覺才分開,你的猜測是對的。
這次事件,跟鴻利的事件是同時進行的。
我分析了一下,岑春蘭,葛冬梅,趙月娥三個人中,幕後黑手最不可能的是葛冬梅。
幾天前我得到確切消息,葛冬梅男人剛剛提副營,才有隨軍的資格。
以前他們都是在外麵租的房子,葛冬梅一直在食堂幫忙。
葛冬梅男人實力不夠強,無法幫她做那麽多事兒。
最大的可能是趙月娥。
她可能嫁了一個有實力的男人,迅速站穩腳跟,反手對付我們。
趙月娥被接走的時間,跟咱們離開村子差不多。
我打聽到了趙月娥的老家,派了人過去,正在等回音。
失蹤的岑春蘭,我給她打了個問號。”
岑歡挑挑眉,“為什麽?”
“失蹤這種情況是最複雜的,她可能活著,可能死了。
我派了人回吳友市,還沒有消息反饋回來。”靳以驍捏了捏眉心,按照時間算來,差不多該有消息了。
岑歡拍拍靳以驍的肩膀,“幹得不錯!”
“有獎勵嗎?”靳以驍湊到岑歡麵前。
岑歡把他的臉推開,“等你確定目標,給你一次提問機會!”
“好!”靳以驍瞬間精神百倍,摸了摸後腦勺。
“我這頭發有點長了,你有時間嗎?
另外江博川想請你給老安剪剪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