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坤媳婦,和襄媳婦笑成一團,難得見到小姑子害羞的樣子。
和襄媳婦笑夠了,揉著肚子問岑歡,“你是咋知道的。”
岑歡嘴角微勾,“今兒歐陽家的長輩都來了,他們跟我沒關係,自然不是衝我。
那就隻能衝小姑了,小姑和歐陽肯定有了實質性/進展。
歐陽終於等到鐵樹開花了,真不容易,我真同情他!”
和坤媳婦和和襄媳婦不約而同的點點頭,“他是不容易,我們在一邊看著都急得慌。”
“可不是咋的,我以前提醒過小姑好幾次,可她一直把歐陽當兄弟。
哪裏有兄弟一*夜一*夜的陪著你,慣著你的。
我估計歐陽可能從來都沒把她當兄弟,她自己跟自己玩角色扮演呢。”
岑歡歎了口氣,有感而發,“有時候我在想,歐陽那麽好的人,要相貌有相貌,有家世有家世,有本事有本事。
咋就瘸了眼看上小姑那樣的人了呢?外麵溫柔善良的女人她不香嗎?
這輩子一身孤勇守著小姑,一點兒回應都沒有,他圖個啥?”
“圖鐵樹開花啊!”和坤媳婦和和襄媳婦拍桌子笑道,妯娌倆越想這比喻越形象,笑得肚子疼。
“岑歡哪,我跟你講,鐵樹是被逼著開花的!”和襄媳婦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就是,就是你上次到省城那段時間,你跟我們兩口子忙得團團轉。
歐陽媽把歐陽騙去相親,誰知道歐陽看上那姑娘了。
比你小姑小7歲,剛滿20,人長得也好看,家世還不錯。
歐陽家長輩十分滿意,歐陽也看上了,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你小姑知道了,還跟我們說挺好的。
沒多久,她去給歐陽家送東西,看到歐陽越穿著圍裙給那個姑娘做飯。
哎喲我的天哪,你小姑就炸了,伸手去搶歐陽越的鍋鏟。
人那姑娘不幹,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歐陽越護著那姑娘,把你小姑氣的,哭著跑了。
第二天就病了,偏偏歐陽家還上門告訴我們,歐陽越要跟那姑娘訂婚了,讓我們到時候都去喝酒。
你小姑知道了,跑去找歐陽越,然後,然後她就跟歐陽越訂婚了,那個姑娘不知道去了哪裏。”
岑歡心裏暗搓搓的,多半功成身退了吧。
歐陽越逼婚這一招不錯,如果不這樣搞一下,和雨還意識不到自己的感情。
她壓低聲音跟和坤媳婦和和襄媳婦嘀咕,“回頭歐陽越和小姑吵架了,咱們就去找那個姑娘……”
“岑歡,你到底是哪邊的?”和雨氣衝衝的走進來。
岑歡吐吐舌頭,回頭笑問和雨,“你不是去找大丫了嗎?”
“沒有啊,我剛才沒有看到小姑!”大丫穿著新褲子走進來,看到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腿上,感覺自己都不會走路了。
和雨繞著大丫走了一圈兒,連連點頭,“真好看!”
岑歡見嘮得差不多了,找了個借口離開,讓和坤和襄媳婦和雨休息一會兒。
和襄媳婦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壓低聲音嘀咕,“岑歡,你三叔讓我跟你說,你讓他辦的事情他辦好了,讓你去找這個人。”
和襄媳婦從兜裏掏出一張紙,翻開遞給岑歡。
岑歡看了一眼上麵的地址和名字,以及上麵描述的特征,跟和襄媳婦道了謝,接過紙張離開。
她經過廚房的時候,看到夏蟄在裏麵忙碌。
今天她在飯店,就沒見過夏蟄。
夏蟄感覺到什麽,回頭看到岑歡,笑嗬嗬的開口。
“岑楊他們回來了,鬧著晚上還要喝酒呢,我現在就開始做飯。”
“行,辛苦舅舅了!”岑歡點點頭,抬腳走了。
夏蟄今天很古怪,這是為什麽呢?
岑歡回到自己房間,把家當裏的東西掏出來,重新裝和家的伴手禮。
她剛裝好,準備休息一會兒,和雨推開門進來,“岑歡,我今天接到了何秀麗的捧花,那個有啥講究啊?”
岑歡靠在被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和雨,“接到新娘的捧花,意味著可以延續新娘的幸福,成為下一個結婚的幸運兒!”
“這樣啊!”和雨傻笑起來。
“歐陽家催得挺急的,但我還不想那麽早就結婚。”
“噢,我明白了,你這是怕歐陽和你結了婚,就不會對你那麽好了?”岑歡試探道。
和雨咬著下唇點點頭,結婚後大家不都是那樣嗎,日子過得跟一潭死水似的,好沒勁。
“歐陽年紀不小了,他壓力很大,你要為他考慮考慮。
而且你年紀也不小了,再拖怕是不好生孩子。
我覺得你們可以考慮住在一起,先彼此適應一下婚姻生活。
既能保持戀愛的感覺,也向婚姻邁進了一步。
相愛容易相處難。
如果你們相處起來沒有什麽問題,就直接結婚吧。
你擔心歐陽得到後會變,這是人之常情。
不管是愛情,還是婚姻,都需要經營的。
你把歐陽變的可能性扼殺,把他塑造成你想要的樣子不就得了嗎?
愛情有熱烈期,也有疲憊期。
熱烈的時候,你做什麽都可以。
疲憊的時候給彼此放個假,恢複一點兒神秘感,給彼此一點空間,很多東西就會回來的。
我相信以小姑的聰明睿智,你可以很好的駕馭婚姻關係,我不過是拋磚引玉。”
岑歡的話,讓和雨很心動,這丫頭咋啥都會呢。
她轉念想起岑歡有對象,而且有好多年了,會這些很正常。
“我,我想想!”和雨說著往外麵走。
不大一會兒,她回頭問岑歡,“對了,岑楊結婚時候放的那首歌是你和靳以驍在哪錄的?”
“嘿嘿,上次在省城在三叔的合唱團裏錄的,麻煩了樂器老師小半天。”岑歡想起大丫,壓低聲音問和雨。
“大丫為啥不高興?”
“大丫不喜歡她的名字!”和雨看到岑歡一臉茫然,猜到她不知道大丫的名字。
“大丫叫和鐵鬆,跟岑鬆重了,我早就跟我爸提過給大丫改名,人不同意,最近大丫蔫吧的,怕去上大學同學嘲笑她的名字。
二哥二嫂瞧著怪心疼的,二哥跟我爸提了一嘴改名字,我爸發了好大的脾氣。
越老越倔,煩死人了!”和雨撓撓頭發走了。
岑歡滿頭黑線,虧老頭兒想得出來。
“岑歡,岑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