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臨近,商場酒店上都貼著聖誕老人的圖片,門口堆著聖誕樹,看上去還真有點聖誕節的味道,可就在大家歡樂的期待聖誕節時,我和大德子這兩個倒黴蛋正為那日本鬼而犯愁呢,昨天費洪和竇巧兩人來了後,把遭遇說了一遍,更讓人發指的是竇巧居然讓人那些日本鬼給夢奸了,我當時就坐不住了,這日本鬼也太欺負人了,你說,你都死了就安息吧,沒想到死後還不安生,繼續禍害一方黎民,這次要不把這些小日本打的魂飛魄散,我都不姓韓,可我知道事情不能魯莽,此時竇巧哭成淚人,我看了看竇巧還真別說,確實有那麽幾分姿色,費洪抽著煙臉色慘白的看著我說道:大師,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們啊,錢不是問題,一定要幫我們消滅這夥該死的日本鬼。
我點了點頭,和費洪簽訂了協議後,讓他們當天晚上就別回去了,先早個地方安身,等明晚我倆去了再說,走之前我拿出一道符咒,化在水裏麵讓竇巧喝了,這是防止她結成鬼胎那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送走這對倒黴的夫妻後,我看著大德子說道:有什麽好辦法沒,裝b俠。
大德子看了看我說道:還能有啥好辦法,明天去了直接給滅了就完事了,和那幫日本鬼費什麽話。
當晚我和大德子約張鐵嘴出去吃飯,在飯桌上我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張鐵嘴沉思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有點棘手啊,那些日本鬼雖然是死在我們中國,但卻不歸我們中國管,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製度,要用現在比較時髦的話說,這些日被鬼都是外賓,日本人信得是天照大神,而中國人信的是玉皇大帝,兩家老死不相往來,所以信仰不一樣,而我們雖然身為陰陽先生但這種跨國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要是讓那些日本人知道你們把他們國家的鬼魂都幹死了,那還了得,所以我勸你們這件事不要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還有沒有王法啦!大德子憤怒的跳了起來大聲的衝張鐵嘴喊著,臨近的幾個桌都在看我們,要是換做平時,大德子這麽說,我早就把他勸下來了,可今天我也感覺張鐵嘴這話說的有點過分,那些日本人當年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如今死了那些鬼魂更加囂張,居然在夢裏奸汙了竇巧,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張鐵嘴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了,尷尬的笑了笑衝大德子說道:德子,你先坐下有什麽話咱們慢慢說,我也沒說不管啊,咱們最後想一個完全之策,既不得罪日本,又能把那些鬼給消滅。
大德子氣呼呼的坐下後喝了一口酒說道:還用想啥,明天我和小風就去,要是抓住那些日本鬼一定打它個魂飛魄散,要是它們的狗屁天照大神趕來,老子連它一塊收拾。
就在大德子說得興起時卻無意中惹怒身邊的一人,但這是後話,先按下不表。
從飯店出來後,我們三人不歡而散,我和大德子是主戰派,而張鐵嘴則認為沒必要因為因為一件小事去得罪日本邪教,我和大德子上了出租車回到了事務所,大德子的酒喝的有點多,倒在床上便睡著了,睡覺嘴還不老實,一邊睡一邊說道:打倒小日本。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大德子早早的就起來了,為我買好了早點,我起來後簡單的吃了點,然後和大德子準備晚上的行動,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張鐵嘴打來的,我接了電話後,在電話裏,張鐵嘴對我說,晚上的行動他也參加,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可能是為了得到遊陰契想多立功勞或者是覺得我和大德子這次有危險主動來幫助我們,不管怎樣張鐵嘴也加入了我們主戰派,這是個好消息。
晚上!我聯係了費洪去了一家小旅館看到了他和竇巧兩人,他把他們家的鑰匙給了我,正好我們晚上還要蹲點呢,接過鑰匙後費洪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說道:大師一定要替我出口氣。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在去費洪家之前我們三人吃了點東西,今天我們三人都可以說是重裝上陣,沒人背一個大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去旅遊呢,我看著張鐵嘴也不知道他那包裏到底裝的什麽東西,今晚也不知道我的趕神鞭對那些日本鬼有沒有用,吃完了東西我們三人來到了費洪家,那是一棟獨樓,應該旁邊還有幾棟樓可惜的是已經扒了,唯獨剩下這一棟,聽說剩下的這棟樓住的都是釘子戶,而拆遷辦的也不敢暴力執法,因為這裏住的都是老頭老太太,這裏離露天礦非常的近,走個百米就可以看到深不見底的露天大坑,這是當年小日本挖煤時留下的,看著那個大坑下麵冒著白霧,我的心裏開始哆嗦,要是那些日本鬼都從這坑裏爬上來,那還了得,這時張鐵嘴拿出了羅盤仔細的觀瞧,不時的還和大德子探討著什麽,而我也沒閑著,趁著那些日本鬼還沒出來,我召來仙堂護法以及數名清風。這裏要說一下,當初被雨夜屠夫打的消失的仙堂護法以及那幾名清風並沒有魂飛魄散之後了解才知道原來是損了陰氣修養一些時日便可,如今這些家夥又活蹦亂跳的站在我的麵前。
我把今晚的事情對他們說了,那些清風聽完後有的淚流滿麵,經過了解才知道,那些流淚的清風原來都是被日本兵殺死的,死後魂魄被胡三太爺已經柳百鬼收留念他們是抗日戰士本不應該枉死,才收留他們做了清風嗎,今天聽說要收拾日本鬼,那些清風嗷嗷直叫。
張鐵嘴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風我剛才和德子已經觀察了一遍這裏的地形,現在最難辦的就是這個露天大坑,這裏當年是日本人所挖,聽說那些日本人在戰敗前夕為了將來能反攻中國,在這裏埋了邪器,可以引來大量的日本亡魂,這個不可小視,還有我觀察到這裏是塊死地,如果要沒有這露天大坑開好點,可這露天大坑挖出後成了窩風納水之地,也叫凶地,這風刮進大坑後變成陰風,水留在裏麵成了死水,所以今晚我們要加倍小心,還有我們不能進屋子,要知道我們進去後出來的時候就麻煩了,樓道十分狹窄,我們三人根本就施展不開所以我們還是在外麵守著吧。
張鐵嘴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三人找了個地方便隱藏起來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由於是冬天路上早就沒有人了,要說這地方還真夠背的,連個路燈都沒有,要說眼神好使的話或許能看到,露天大坑下麵的開采的小礦燈一閃一閃的,此時顯得非常的詭異。
由於天氣十分的冷,我們三個人穿的都相當的多,這時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我怎麽有點困了呢。
我笑了笑剛想取笑他卻讓我想起一件可怕的事,還記得當年香港無線電視曾播過一部名叫《我和僵屍有個約會》的電視連續劇,裏麵有個叫堂本靜的僵屍就是是在人的睡夢中殺人,在夢中屬於無敵的狀態,而那竇巧正是在夢中被奸汙的所以,一定不能閉眼睛,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大德子和張鐵嘴,大德子嚇的趕忙點上一支煙給自己提提神,然後準備找個話題和張鐵嘴聊會,但就在這時隻聽張鐵嘴大喊一聲誰!然後衝了出去,一道符咒脫手而出。
還真沒看出來這張鐵嘴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啊,看來真是老當益壯啊,我和大德子這時也衝了出來,本以為是發現了日本鬼,但在大道上隻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
我打開手電筒,隻見前方不遠處一人正向我們走來,這寒冬季節,那人隻穿了一件單衣頭上戴著個大鬥笠,我仔細一瞧那人穿的乃是一件僧衣,看上去就像動畫片裏一休穿的衣服,我猜出來了這人一定是個日本人。
那人走進後站下,張鐵嘴對我倆說道:看看我說啥了,這下可好日本來人了吧,我看今晚是不好弄了,敢問大師可是從日本來的。
那人抬頭看了一眼張鐵嘴然後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你這老頭果然有兩把刷子,我還真沒看出來,東北居然還有你這樣的高人,但我今天來不是來找你的,我是找你身後那兩個人的。
我和大德子一愣,看了看那人,心中暗道,這個和尚我們也沒見過啊,怎麽來找我倆的,難倒又是什麽《天荒道典》的傳人。
敢問大師這二人可曾得罪你,張鐵嘴來了一個先禮後兵。
哼!那小子昨晚竟然敢侮辱我東瀛天照大神,這褻瀆之罪,我豈能容他,今晚我定要這二人的性命,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要不然連你自己也好不了。
沒等張鐵嘴說話,大德子破口大罵:小日本,你大德子爺爺在此,爺爺正好要領教下你們日本的狗屁結界,有本事就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