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順一哥,裝b俠,就在我還為這該死的道號糾結的時候,那天晚上黑白無常那兩個老鬼果真來找我們了,兩個老鬼見麵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倆,給我看的直發毛,而大德子又是犯了老病開始哆嗦,那兩個老鬼可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隻聽白無常說道:兩個小輩,其實地府的獎勵早就下來了,由於這一陣你家老爺公務纏身,脫離不開所以才遲遲到來,你們兩個小輩是不是有什麽怨言啊。
哪敢那,看您老說的,我一臉的奴才相,在他倆麵前我哪還有脾氣了,這倆活爹的本事我是領教過了,我可不想沒事找事。
白無常看了看我倆然後從懷裏掏出兩張草紙遞了過來說道:這就是地府對你二人的表彰,你二人以後要再接再厲知道嗎?
我和大德子接過後,我心中咯噔一下,不帶這麽玩的吧,本以為不得給點什麽實惠性的東西啊,沒想到就給了張獎狀,這也太不劃算了,是不是這兩個老鬼從中吃了回扣啊。
白無常看了我一眼說道:姓韓的小輩,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麽,就你事情多,告訴你,你家老爺才不是那種宵小之輩,吞你們的好處呢,你家老爺做鬼是有原則的,告訴你,這不是什麽獎狀,表揚信,你在仔細看看。
聽白無常這麽一說,我的老臉一紅,這老鬼真是厲害,難倒他有他心通的本領不錯,我在看了看那張紙,隻見最上麵寫了三個大字,遊陰契。這是幹啥的,我不禁又看了一眼白無常,而一旁的大德子接過這遊陰契激動不已,也不知道這遊陰契到底有啥用。
白無常這時說道:小輩,這遊陰契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想以往有多少陰陽先生為了這一張遊陰契而大打出手,這遊陰契乃是地方頒給人間,有德行或者對地府做過貢獻的人,隻要有了這遊陰契地府的每個角落都可以去,而且暢通無阻,這遊陰契的由來其實是天庭頒給地府的,隻要有人為三道六眾生做過貢獻的才有資格獲此殊榮,要是有了這遊陰契即使在地府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連閻王都無權幹涉,所以你們要保管不要被歹人搶去了。
聽白無常這麽一說,這回還真的揀著寶了,我和大德子趕忙謝恩,這時黑無常哼了一聲,我倆站了起來。白無常接著說道:小輩,今天下午地府接到你倆投來的道號文書,沒想到你們兩個小輩還挺狂啊!
我知道,兩個老鬼一定是在取笑我和大德子,大德子到是不以為然而我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啦!不說啦!希望你們兩個以後多為地府效力,還有如今你們已經有了道號已經算是正式的陰陽先生了,而且剛剛得了地府的獎勵,最近地府正為超度枉死城裏的惡鬼籌集善款,你們二位是不是也捐點啊,白無常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倆,就好像吃定我倆是的。
我就知道這兩個老鬼一來準沒啥好事,但如今也不能得罪人家,還沒等我說話,大德子搶先說道:捐,我們一定捐,這是積陰德的好事,幹啥不捐啊,兩位老爺放心,我倆這次一定捐多多的,另外在給兩位大老爺包一份大的紅包,以表示我哥倆對您二老的尊敬。
媽呀!這還是大德子嗎?今天是咋啦,是不是吃錯藥了。
黑白無常聽到大德子這話頓時心花怒放點了點頭說道:還是這位小兄弟懂事,你倆好好幹以後虧待不了你們,說罷兩個老鬼走了。
見這兩個損鬼走後,我對大德子說道:剛才你是咋啦抽什麽風啊。
大德子看了我一眼說道:小風這回我們賺大了,要知道這遊陰契是地府最高的殊榮,如今我倆能得到這遊陰契真不知道是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第二天大德子一大早就起來了,來到算命館後見張鐵嘴已經到了,大德子把遊陰契拿了出來在張鐵嘴的麵前顯擺,當張鐵嘴見到遊陰契的時候立刻被震住了,然後捶胸頓足的說道:我修了大半輩子的道了,他娘的好事做了一籮筐,為啥被給我一張遊陰契。大德子幸災樂禍的看著張鐵嘴。
時間一晃真快,這一晃都要過聖誕節了,本以為可以順順當當的過個年,但誰承想,就在聖誕節的前夕出了狀況,事務所接到了一單生意,這段時間我和大德子都在商場門口算命,基本不在店裏,白天電話也接不到,這天我和大德子剛剛從外麵回來,電話就響了,大德子接完電話後對我說道:完了!又來生意了,看來咱們聖誕節狂歡的計劃又要擱淺了。
我們和那客戶約定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在事務所的見麵,所以這天我和大德子起來的都很早,把事務所打掃了一遍後,換上了中華立領男裝後坐在客廳裏,這時已經是十點多了,約定是十點半見麵,沒過多一會便有人敲門,大德子起身開門後,隻見一男一女站在門外,卻生生的問道:葉先生在嗎?
大德子笑了笑說道:師傅出門很長時間了,想必昨晚的電話你們打來的吧,二位請先進屋吧。
兩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進來了。
我到了兩杯水後坐在大德子身旁看著那二人,隻見這二人頭上被一團黑氣所籠罩,我知道這是人走黴運的表現,要照這樣發展下去,不出一個月定會有血光之災。
兩人看著我倆並沒有喝水,卻顯得很不自然,我和大德子心裏明白,他們是不相信我倆的本事。可我就納悶了,那葉叔就是個老神棍一向坑蒙拐騙的,怎麽有那麽多人信他呢,這真是眼拙見不到真神,我掏出一張符咒笑了笑對那二人說道:可能二位擔心我倆的實力,我把符咒輕輕一揮,那符咒瞬間燃燒起來,變成一個火球,在我的指揮下那火球開始在屋裏繞著圈的飛行,然後我打了一個響指,火球消失。
就這一手把這二人全都震住了,兩人趕忙說道:兩位大仙,請恕我倆眼拙,二位高人一定要救我倆的性命啊。
我笑了笑對他們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要是不說我怎麽幫你們啊。
一聽我這麽說,那男子便不之聲了,而那女的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這二人是一對剛剛結婚的小夫妻,男的叫費洪女的叫竇巧,兩人剛剛結婚不久,蜜月回來後便搬進父母留下的房子裏,要說那房子本一棟老樓,用咱們東北話說叫做日本樓,隻有三層高,聽說是以前小日本住的房子,由於要動遷所以在那居住的人都是些老頭老太太,年輕力壯的都搬走了,可搬進來不長時間,便開始發生怪事,一開始在半夜的時候總是聽到樓道裏有腳步聲,老房子隔音不是很好,小兩口也沒在意,以為是有人上夜班,可時間不長,一到半夜便總是聽到有人在開自家的房門,這時小兩口便有些害怕了,以為有壞人,男的拿了把菜刀走了出去打開大門外麵卻空無一人,兩人本來是無神論者,但這兩件事情過去能有半個月,有這麽一天晚上竇巧在樓下乘涼,附近的鄰居都是些老太太,這老太太夏天在屋裏呆不住都跑外麵乘涼來了,一來二去的和竇巧也熟悉起來,其中有一個老太太問竇巧在幾樓住竇巧說道:我住二樓,201。
幾個老太太聽完後都是一愣但誰也沒有說什麽,竇巧卻看出了端倪,知道這裏一定有什麽事,在她刨根問底下,幾個老太太終於堅持不住了,把這棟樓的傳說講了一遍,這樓原先在抗日年間是小日本住的地方,後來由於日本戰敗後,這裏的人都跑了,有點沒跑了的,便死在這樓裏了,後來***,文化大革命,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這裏倒還平靜,而在九十年時,這樓又鬧騰起來了,總是有人在下夜班的時候看到幾個身穿和服的日本人在樓下晃悠,最嚇人的一次就是,有一個老頭半夜起來上廁所聽到外麵有出操的聲音,本以為是做夢,但聽的卻是那麽真切,所以打開窗戶想外麵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隻見走下不遠處,有一隊日本兵正在走著方步,操練,那些日本兵似乎發現了那老頭,向這老頭看了一眼,頓時可怕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些日本兵七孔流血,臉上慘白的看著那老頭,最前麵的指揮官突然拔出戰刀對那老頭說了一句,日語。
那老頭立馬嚇暈了過去,這些事情都是大家後來才知道的,原先這棟樓裏,年輕的多,還可以用陽氣壓一壓,如今要動遷,那些年輕的都走了,剩下我們這幫老頭老太太了,那些東西又鬧騰起來了。
竇巧聽完後,把這一個多月的遭遇說了一遍後,幾個老太太說道:晚上睡覺的時候鎖好門就是了,千萬別半夜出去。
當晚竇巧便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丈夫費洪,可費洪根本就不信,當晚兩人同床異夢,可第二天早上費洪一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妻子衣衫不整好似被人強奸了,趕忙把自己的妻子喊醒問道發生什麽事情。
竇巧醒了後見自己的衣衫不整哇的一下大叫一聲,雨帶梨花的哭了起來,然後娓娓道來: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幫日本兵給強奸了,但沒想到這夢居然成真了。
說到這時,竇巧已經泣不成聲了,我和大德子聽的這個氣氛,這些日本鬼也太不像話了,居然夢奸了竇巧,所以我決定今晚和大德子去會會那些日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