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不見好轉,急得李延不知所措,若曦有了尋死的心情,李延看在眼裏,疼在心上。
他不是不給冶,也不是舍不得花錢,可就是無從下手,大醫院也去了,呆了七天,B超也做了,化驗也做了,得出的結論就是炎症。
可這炎症就是不好,以至於若曦走路都是對頭彎,痛得要死的她一天一天的熬著。
中藥,西藥,輸液三管齊下,還是不見輕。
若曦受夠了,活著都是痛苦,還不如一了百了,有了這樣的心思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李延看出了媳婦的心思,去哪都帶著若曦,生怕一個不小心媳婦離他而去。
他對媳婦說話都要小心翼翼,每天的做飯刷碗,家裏一切的夥計都是李延一人承擔。
他不會出去串門子,一心守護心愛的人,差不多寸步不離的那種。
這一天,若曦想回家看看爸爸和娘親,李延正好也想上山給地除草,若曦在家他不能早晚上地。
每天都是伺候媳婦,哄著上山做伴,若曦一不答應去,李延就要開哄:“老婆,你去看著我—幹活,我一看見你在身邊,就有使不玩的勁,有你盯著,我一點都不敢耍懶。”
每次若曦都要從李延的眼裏看到無盡的擔憂,這種小心翼翼,這種真誠的擔心,若曦怎麽會不懂。
乞求的李延每次都會灼熱的眼神盯著若曦看,他就是想讓若曦陰白,他舍不得她,李延的真情讓若曦徘徊,每次想死的時候,都被李延看在眼裏。
若曦沒有表現的陰確,它也是偷偷的想,偷偷的做。
哪怕半夜起來吃藥,李延都會第一時間嚇得立馬坐起身,不容若曦拿藥,都是他親自去取親給足夠的量。
即便是想上吊,想爬車底都別想,上車所他都會遛著。
一聽若曦回家,李延親自送回,交代了爸爸的一些話,若曦在家呆了一天,她的臉和身子都腫著,這是吃藥輸液多的緣故。
娘親在家陪了若曦一天,到了晚上半夜,若曦痛得滿炕打滾,這可嚇壞了一家人。
爸爸半夜去叫大哥找李延,大哥和二叔倆人搭伴去了李延家裏。
勞累一天的李延,趕緊叮囑:“你們先回去,我去找車。”
李延半夜騎著自行車,去了十六裏地的王家營子。
他一路的飛馳,連上坡路都是離開座包,站著硬蹬,十五分鍾後,一身是汗的李延站在王嶽家的大門前。
“砰砰砰....”
著急的李延不顧半夜,極速的敲響了大門。
半夜敲門,王嶽就知道有大事,夫妻倆人穿好了衣服,開門一看是李延。
再一看他那一身的汗,王嶽二話不說,直接問,“有什麽事在這說吧,我知道你急,就不用去我屋裏了。”
李延也不想耽誤時間,直接說重點:“王叔,麻煩您了,我媳婦在我老丈人家裏肚子痛,她在滿炕打滾,我想帶她我去大醫院,可這半夜太倉促了,等客車不知等多久?”
王嶽媳婦一聽,急忙道:“人都那樣了,還等啥呢,不就是汽車嗎?我讓你叔馬上去,這年頭誰能保證誰不用誰呀。”
王嶽也快速的向門外走去,李延把車子放進車廂裏,自己去了車頭裏做好,汽車一加油門開始快速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