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九瀟帶著於淼淼回到客房。愛?尚ノ亅丶說棢
於淼淼仍是一頭霧水。
“衛九瀟,你就那麽肯定蓮業公子會答應你的要求?”
“是,他一定會應。”衛九瀟神色堅定。
於淼淼真的不明白,他哪裏來的自信。
“你真的沒有感覺到?”衛九瀟反問她。
“感覺到什麽?”於淼淼茫然的眨著眼睛。
衛九瀟望著她的模樣,忽地扯起唇角,竟然笑了。
於淼淼笑嘻嘻的湊過去,“現在我感覺到了。”
“什麽?”
她踮起腳尖,可惜隻能勉強吻在他的下巴上。
“感覺到你長的也好看。”
門口站著的明如顏再也忍不住,憋著笑退了出去。
衛九瀟挑眉俯視著她,“還有呢?”
“還有啊……我覺得杜心涯的勝算似乎更大一些。”她擔憂道。
杜心涯本事不小,再說她手裏還有冰寒珠,看來這一次極有可能還是要被她搶先得到火雲珠。
“她不會拿到火雲珠。”衛九瀟坐下來。
“為什麽?”
“蓮業公子既然答應了與我們的交易,自然不會讓別人捷足先登。”
“他能阻止杜心涯?”
衛九瀟沉默了一瞬,他看了看門外,然後拍了拍他的腿,“坐上來。”
於淼淼樂顛顛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衛九瀟一手環著她的腰,“蠢魚,你覺得什麽人會住在鳳塔裏?”
“應該是……成為朱雀神使的大祭祀……之類的吧。”於淼淼回想著當初前往鳳塔祭祀時看到的一切。
“還有呢?”
“信徒?不對,他們都是住在神寺裏的,就連大祭祀也隻是住在神寺裏吧,能住在鳳塔裏的人,隻有朱雀神使而已。”
此言一出,就連於淼淼自己也愣住了。
“你,你的意思是……蓮業公子他,他是……”
衛九瀟伸出手指在她的前額戳了一下。
“還算不太笨。”
於淼淼捂著腦門,滿臉的不可置信,“不是吧!他真的是,是那隻鳥?”
衛九瀟一把捂住她的嘴,警告道,“閉嘴!”
在朱雀神使的地盤,說人家是什麽鳥,也不怕會遭報應。
於淼淼被他捂住嘴,可憐兮兮的眨巴著眼睛。
“這幾日我們先不要動,那些人若是想去尋火雲珠,隻管由他們去,我們不要出麵就是了。”衛九瀟警告道,“特別是你,不準到處亂跑。”
於淼淼隻能老實的點頭。
她還真沒想過,有一天能遇到活生生朱雀神使。
這太不可思議了,神使不是都要被供奉在高高的神寺裏的嗎,怎麽會變成風流公子的模樣,到處亂跑呢。
不過後來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在海裏遇險時她聽到的那個呼喚她的聲音,像極了之前在鳳塔裏遇到的那個伴著火鳥的女子。
不過這一次她隻見了蓮業公子一人,沒有看到什麽女子。
如果說那隻火鳥就是蓮業公子,那麽那個女子呢。
於淼淼琢磨了一夜也沒有想明白。
最終她得出一個結論:朱雀神使逃離了以前的鳳塔後,沒了房子,兩口子鬧了矛盾,暫時分居了。
第二日,衛九瀟等人誰也沒有離開過客房。
當天晚上,明如顏送了飯菜進來,“白天出去的那些人,隻回來了一半。”
衛九瀟沒說話,於淼淼問了句:“杜心涯呢?”
“她也出去了,沒回來。”
衛九瀟神色自若的夾著菜,頭也不抬,“吃飯。”
於淼淼知道衛九瀟的習慣,不管有天大的事,也要先吃飽再說。
仔細想想這種習慣其實挺好的。
若是把自己弄的筋疲力盡,最後出了事情無法處置,還不如始終讓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狀態裏。
隨時都能抓住時機。
隔天,於淼淼又在客房裏忍了一整日。
到了晚上,明如顏打聽到消息,出去尋火雲珠的那些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才不過兩天的功夫,這幫人都瘋了嗎,徹夜不歸。
第三天早上,於淼淼等人剛用過早飯,府裏來了名下人向衛九瀟傳話:“公子說,你們可以去尋火雲珠了。”
於淼淼暗暗乍舌。
也不知這幾天先上山尋找火雲珠的那些人怎麽樣了。
如果蓮業公子真的是朱雀神使的話,那些人就算有一千條命也是不夠玩的。
也不知杜心涯怎麽樣了。
於淼淼胡思亂想著,衛九瀟這時卻命明如顏和梅如畫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我們去哪?”於淼淼問。
“到火山附近,尋找火雲珠。”衛九瀟拍了拍她的腦袋,“這次就看你的了。”
“那還用說。”於淼淼立時來了精神。
唯一能接觸到火雲珠的人就是她了,這麽艱巨的任務,她自然義不容辭。
眾人離開客房,待走出府門時,隻見一隻白貓蹲坐在台階前。
優雅的坐姿不禁令於淼淼自愧不如。
明明這就是一隻貓,但是在它身上卻有著淑女的氣質。
真是邪了門了。
白貓扭頭看向他們,“喵”的一聲。
於淼淼好奇的湊過去,“你在這裏做什麽?”
白貓轉回頭,眺望著遠處的火山。
“你該不會是想給我們帶路吧?”於淼淼試探道。
她本是猜測的,沒想到白貓真的站起身,率先下了台階。
“你真要帶路?”於淼淼叫道,“喂,你可要想好啊,你這身白毛要是到了火山那邊可就要變成灰貓了。”
白貓腳步一滯,似乎受到了某種莫名的打擊。
“你真的想好要給我們帶路?你的爪子能爬山嗎,要是磨壞了我們可賠不起。”
於淼淼在後麵嘮嘮叨叨,白貓頭也不回的往前去了。
一行人離開蓮業公子的豪宅,上了山路。
白貓走在最前麵,小小的身影時隱時現。
於淼淼幾次想要超過衛九瀟等人往前去,都被衛九瀟捉了回來。
“你拉著我幹什麽,我又不是小孩子。”於淼淼覺得悶氣。
一連幾天都被迫憋在屋裏,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又把她拘在身邊,再這麽下去她真的要瘋了。
衛九瀟也不管她高不高興被自己扯著,一行人上了山路。
山體一側的岩漿已經形成了一層薄薄的硬殼,但是還散發著高熱,別看表麵像是凝固,若真是一腳踩上去,包準會燙的你腳丫子掉下來。
走在最前麵的白貓突然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著什麽。
看著前麵白貓停了下來,後麵於淼淼等人也跟著站住腳步。
前方,突然平地升起一團烈火,遠遠看去就像是被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華籠罩。
白貓回頭看了於淼淼一眼,然後邁步進入了金色的火焰中。
衛九瀟隻覺得於淼淼的手從他的掌中滑了出去。
“現在我終於能自己走了吧。”於淼淼得意的揚著臉,除她以外,沒有人敢肆意在火焰中穿行。
眼前的火焰也許隻是幾步遠,也許……整個火山都被籠罩了。
如果蓮業公子就是朱雀神使的話,這火焰更是無人能夠抗拒。
衛九瀟環視周圍。
深色的山體上蜿蜒流淌下黏稠的岩漿,被厚厚的火山灰覆蓋,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顏色。
不過他們依然能夠感受到熱度。
“衛九瀟,我會把火雲珠帶回來的。”於淼淼笑嘻嘻的,表情還有些得意。
這是隻有她才能做到的事。
就算衛九瀟心有不甘,也隻能在此止步。
“要小心行事,若是不行……”
“切,不要小看人啊,我親自出馬還有不行的?”於淼淼撅著嘴。
衛九瀟使勁搓弄著她的頭發,直到把她的頭發弄的亂成一團,這才放了手。
於淼淼氣鼓鼓的。
臭鬼爪子,就是見不得她得意,哼,這次把火雲珠帶回去,才不會那麽容易的就還給他呢。
於淼淼跟著白貓踏進火焰當中。
嗯……應該用火雲珠要挾他一番才是。
不過要些什麽好呢。
她心裏想著。
對了,就逼他再跟自己求一次婚好了,上次那是什麽玩意啊,在大街上抱著個魚缸求婚,氣死寶寶了。
她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見到前麵的白貓停了下來。
火山口近在咫尺,就連她腳下的鞋底都開始軟化,但是她的腳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果然是她體內的冰晶在起作用。
“喵。”白貓不走了。
於淼淼不解道,“你要我自己往前嗎?”
白貓蹲坐在灼熱的地麵上,於淼淼心裏有點不忍。
“喂,你該不會是被燙壞了吧,要不要我抱你?”說著她俯下身想要把白貓抱起來。
就在這時,從火山品升騰起一股金色的火焰,轉眼間火焰化成一隻金色的巨鳥,從她的頭頂飛掠而過,落在了她的身後。
“小嬌嬌不怕。”火鳥化成了蓮業公子,他先一步伸出手來。
白貓的身上閃出點點微光,就在於淼淼的眼皮底下,化成了一個美麗的女子。
她穿著一襲素衣,宛如明鏡般的雙眸。
蓮業公子把她攬進懷裏,責怪道,“不是讓你等在外麵嗎,為何還要親自帶她進來。”
女子在蓮業公子的懷裏垂著頭,抵在他的頸窩裏。
“我不放心讓她一個人上山,因為她的體內沒有冰寒珠。”女子的聲音溫和而舒緩。
這個聲音於淼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海上險害那晚,鳳塔中險些被火燒死的時候,都是這個女子的聲音在呼喚著自己,警告著她。
“她的內體有千年寒潭的冰晶,隻要不進入火山口就會無事。”蓮業公子幽幽道。
於淼淼心頭一緊。
原來她體內的冰晶還是敵不過冰寒珠的威力。
“你們就是朱雀神使吧!”於淼淼詢問道,上一次她隻見到了這個女子跟一隻火鳥在一起,剛才她親眼見到火鳥變成了蓮業公子。
現在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蓮業公子向她露出微笑。
“火雲珠就在火山裏麵,你身體裏雖然沒有冰寒珠,但是卻有一部分冰晶的保護,現在我再借一些力量給你,你就可以順利的進入火山了。”
還沒等於淼淼回過神來,蓮業公子眼中閃過一抹幽藍的光華。
於淼淼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撲過去。
蓮業公子伸手,直接將她抱住了。
他懷裏的女子抬起頭來,也反手環住了她的背。
於淼淼被這兩個人抱住,心裏竟生出種莫名的悸動。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就好像以前她也曾像這樣與他們抱在一起。
“萌萌,你不記得我們了。”女子的聲音帶著絲哽噎。
蓮業公子輕撫著她的背,“這一世萌萌會幸福的,不記得也好。”
於淼淼嘴唇動了動,她想說,她不是萌萌。
然而最終,她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青萌萌曾在沉睡前對她說過,讓她替她活下去,她們的魂魄已經融合在一起。
蓮業公子用手指在於淼淼的前額輕輕擦了擦,“你尋了火雲珠回去後莫要讓衛九瀟忘記與我的約定,新修的鳳塔……我們住定了。”
於淼淼連連點頭。
也就是說,朱雀神使還是要需要信徒的供奉。
“還有。”蓮業公子眼中掠過一絲不安,“千年怨靈正在蘇醒,這個世界封印已經被破壞了,你回去後務必要讓衛九瀟轉告鳳國的皇帝,鳳國子民必須信奉我們,不然……就連我也保不住他們。”
於淼淼暗暗心驚。
這些話聽上去太過高大尚,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小“雜魚”,怎麽能擔負起這麽重要的責任呢。
就算是傳話,也讓她倍感壓力。
“鳳國皇帝要是不肯信奉你們怎麽辦?”她弱弱的問了句。
蓮業忽地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於淼淼隻覺得前額處就像被什麽燙到了,生疼。
不過她不敢亂動,隻能忍著。
“鳳塔大祭祀之職,就交給你了,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蓮業公子一吻後便放開她,他懷中的女子也在向她微笑。
於淼淼這時才敢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
摸了又摸,她沒覺得有什麽異樣。
抬頭看向對方時,她愣住了。
蓮業公子前額的火蓮印記不見了。
此時,在她自己看不到的前額處,一個豔麗的紅色蓮花印記忽隱忽現,最後隱於她的前額當中。
“去找火雲珠吧,現在沒有任何火焰能夠傷害到你。”蓮業公子溫和道。
他抱著懷中的女子,身形漸漸化為一隻巨大的火鳥。
“你們要去哪裏?”於淼淼有些急了,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問清楚呢,他們又要走。
“我們的力量被千年怨靈奪去了大部分,我們需要鳳塔以及信徒們的信奉才能恢複力量。”火鳥張開翅膀,金色的火焰激蕩開,耀目的宛如太陽。
它懷中的女子輕輕摟住它垂下修長的頸部。
火鳥騰身飛起。
“等一下……”於淼淼昂著頭,追上去,“有件事……我想知道……”
火鳥懸停在半空。
於淼淼揚著臉,“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麽認識萌萌的,你們知道她是魂魄引路人嗎?”
火鳥沒有開口,女子卻是憂傷的把臉貼在了火鳥的脖頸上。
“咱們的幹閨女真的是不記得我們了。”
“啥?”這次於淼淼真的傻了眼。
哪裏來的“閨女”,這個輩分是怎麽來的。
“萌萌,你是我們的義女。”火鳥輕拍兩下翅膀,騰身而起,“記得……若是叱幽王敢欺負你,你便來鳳塔尋我們,我們給你做主。”
火鳥在火山頂盤旋了兩圈,身形突然化作一團火焰,咻裏升上天際,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於淼淼呆呆的站在那裏,腳下的鞋子全都被滾燙的火山岩燙化了,然而她卻渾然不覺。
萌萌是……朱雀神使的義女?
這個答案來的太突然,於淼淼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別騙我啊,我腦子小,魚的記憶隻有七秒,大腦要當機了。
“錚”的一聲,火山後有琴音傳來。
於淼淼收回思緒,順著琴音尋過去。
“杜心涯?”
此時因為朱雀神使離開,火山上籠罩的金色火焰漸漸消失了,杜心涯身邊被無數鬼物環繞,那些鬼物仿佛在保護著她不被火焰灼燒。
雖然時不時有鬼物被金色的殘焰燒毀,但是從杜心涯的琴裏,不斷湧出更多的鬼物。
最後當金色的火焰全部消失時,杜心涯這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按住琴弦。
鬼物們環繞在她周圍,不肯散去。
“原來是你。”杜心涯收好琴,站起身來。
於淼淼注意到她的身上連一點被燒到的痕跡都沒有。
就連她的鞋子都被燙化了,但是杜心涯的身上卻找不到一點這樣的痕跡。
“這些鬼物在保護你?”於淼淼有些驚訝,她隻知道杜心涯有馭魂師的能力,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些鬼物居然聽從她的操縱。
杜心涯眼中閃過一抹意外,“我還以為是蓮業公子。”
“你剛才看到蓮業公子啦?”於淼淼有些心虛,也不知剛才的事她看到多少。
要知道杜心涯也想要火雲珠,她們可是競爭對手呢。
杜心涯緩步向她走來。
“很意外嗎,我既是馭魂師,卻可以操縱鬼物。”她打量著於淼淼臉上的表情。
當年她就是因此而與古氏一族決裂,而被趕出了族中。
然而她是古氏一族裏最強的馭魂師,雖然她從來不肯以馭魂師自居,在外人看來,她隻是一名琴師。
一名性格古怪的琴師,會對某些鬼物手下留情的馭魂師。
“是有些意外。”於淼淼好奇的看著那些飛舞在杜心涯身邊的鬼物,“它們是在保護你嗎?”
杜心涯伸出手,一團黑色霧氣流入她的掌心,化成一朵黑色的蘭花。
於淼淼看的入了迷。
杜心涯一手托著掌中的黑色蘭花,抱琴的另一手卻悄悄移向最末的一根琴弦。
“其實我跟它們並無什麽不同。”杜心涯幽幽道,“留了鬼物在身側,又被鬼氣所侵,我與鬼物沒有什麽分別。”
她說著話,指尖勾到上琴弦,正待用力,忽見於淼淼搖頭。
“其實我覺得鬼物也並不是全都那麽壞。”
杜心涯手指一頓,臉上神色變了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於淼淼嘿嘿笑了笑,“我隻是實話實說嘛,要是被衛九瀟聽到了又好嘮叨了。”
“鬼物乃是極陰之物,死後沒有墜入輪而殘留與世,當被除之。”杜心涯一字一頓。
“我知道啊,人們都這麽說,不過你別給我上課好吧,你說的這些我並不怎麽懂。”於淼淼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但是我見過有些鬼物很善良,它們不肯傷害自己生前所愛之人,一心隻想守著他們,我覺得鬼物也應該把它們分別對待,並不是所有鬼物都是惡的,哎,杜心涯,你怎麽了?”
杜心涯回過神來,發現掌中的黑色蘭花消失了。
“沒什麽……”她默默將勾住最後一根琴弦的手指移開了。
剛才那一下她若是奏出琴音,足以在於淼淼的脖頸留下一道割痕,令她失血而亡。
雖然她會手下留情,最後留她一命,不過以後她們再次相遇,就隻能是以敵人的姿態了。
“你的想法很奇特。”杜心涯將手裏的琴揚起來,周圍的鬼物紛紛鑽入琴中。
於淼淼看的眼中直冒星星,“杜心涯,你太帥了。”
杜心涯露出一絲苦笑,“於淼淼,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怪嗎?”於淼淼後知後覺狀,可能因為她來自不同的世界,所以她的一些看法會讓這裏的人感覺奇怪吧。
“我若是鬼物的話,你不怕嗎?”杜心涯問。
於淼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衛九瀟還有鬼爪子呢,你有他可怕?”
此言一出,杜心涯竟咯咯的笑出聲來。
於淼淼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麽好看。
“罷了。”杜心涯笑過後轉頭望向不遠處的火山口,“我的時間還有很多,足夠我去揮霍。”
“你在說什麽,你難道已經找到火雲珠了?”提到火雲珠,於淼淼立時提高了警惕。
“火雲珠就在火山口附近,還沒有任何人能把它取出來。”
“你看到它啦?”於淼淼驚道。
“是。”
“那你為何沒有把它帶走?”
“在它周圍有保護它的火晶,質地僵硬無比,就連我琴音都無法將其破開。”杜心涯收回目光,“這可能就是命運吧,你去吧,試試你的運氣。”
於淼淼懷疑的打量著她,“喂,你不會是想等我取來火雲珠後準備上來搶吧。”
杜心涯笑了,“你這人好奇怪,不怕我這帶著鬼物的琴師,卻怕我來搶你的東西。”
“鬼物有什麽好怕的,火雲珠可是衛九瀟用來保命的,你被鬼氣沾了能長生不老,他卻連小命都不保,我自然怕你把東西搶走了。”於淼淼理直氣壯。
“那我先走好了。”杜心涯整了整身上的袍子。
“你真的不準備取去珠子了?”好事來的有些突然,於淼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