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病了!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惹到了許君延,連髒字都出來了。
我還是老老實實地閉嘴吧!
最後許君延竟然把車開到了一家高級女裝店,我滿臉問號地望著他,“你不會又是想帶我去參加誰的婚禮吧?”
“別廢話了,趕緊下車!”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語氣半是責備半是寵溺。
在女裝店裏他幫我挑了一條粉色連衣裙讓我換上,我懵頭懵腦地問為什麽給我選這麽少女的顏色,他麵無表情地說粉色顯得女人乖巧。
嗬嗬?
請問讓我乖巧給誰看?
另外,雖然我現在也跟程義合夥開公司賺點小錢,可是標簽上那麽多0我也肉痛啊!
可是刷卡的時候我剛拿出自己的卡,許君延臉色又黑了。
“謝蓉你今天非要跟我對著幹是不是?”他捏著我的手腕小聲說。
“讓我聽話也行,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想帶我去哪兒?”我不甘示弱。
“你不會是忘了爺爺給你說過的話了吧?”他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濃長的睫毛不自覺地閃動著,“昨天晚上私人醫生給我診斷過,說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來接我,對不對?”
“什麽叫迫不及待?”他一臉傲嬌,卻又別過頭躲開我的視線,“我隻是不想讓爺爺等的著急!”
我心裏暗笑,小樣兒,分明是自己著急忙慌地來見我,還拿爺爺來當擋箭牌?
可是考慮到他大病初愈,我也不忍心故意懟他,於是由著他刷了卡。
出了服裝店,許君延又開車帶我去了一家老字號的中藥店。
我懵了,什麽意思?
見老人家之前難不成還要先吃藥?
許君延見我一副怔愣的樣子,臉上露出又好笑又好氣的表情,他似乎猶豫了片刻,才語氣溫和地說,“去見老人家,總要準備點禮物!”
他的語氣很輕很柔,甚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我心頭泛起一絲暖意,他是顧忌我的心情怕我覺得不自在。
因為剛才我聽說去見他爺爺,心裏緊張而又慌亂,一時間沒想到買禮物的事情,他這樣的語氣,顯然是不想讓我覺得生分。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我不好意思地衝他笑了笑,“不過既然是給老人家買禮物,必須我來付錢,你可不許跟我搶了!”
他皺著眉嘖了一聲,大概是見我一臉堅定的神色,隻能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我們挑了兩個人參禮盒,我突然想起英姐,總不能厚此薄彼,於是又買了兩盒燕窩,估計女人都會喜歡。
刷卡的時候許君延倒是沒攔著我,隻是出門的時候,我見許君延也拎了兩盒燕窩。
“你覺得兩盒不夠?”我訝然地說。
“傻瓜,給你買的!”他拉開車門,隨手把禮盒扔在後車座上,“你也好好補補,別每天麵黃肌瘦,跟非洲難民似的!”
“我什麽時候跟難民似的了?”我哭笑不得,“還有,我哪兒瘦了?”
他的目光別有深意地留連在我的胸前,“好像又小了!”
“滾你的!”我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想了想又不甘心地說,“嫌小就去找大的!”
“我喜歡自己培養!”他一臉壞笑地盯著我,不緊不慢地說,“自己一手帶大的才親!”
這一刻的我們,好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口無遮攔地開著最私密的玩笑。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我的手,每個路口,他都會轉過臉來眼含深情地望著我。
車裏回響著舒緩輕柔的音樂,陽光正好,他的臉上像是灑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美得讓人窒息。
心裏像是湧起一股暖暖的涓涓細流,充盈著每一條血管、每一個細胞,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讓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綻開笑意。
我想現在如果我去照一照鏡子,鏡子裏的我肯定笑得像個傻子。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幸福感吧!
“你能不能別再對我那麽笑?”他突然轉過臉,認真地望著我。
“什麽?怎麽對你笑了?”我怔了怔。
“算了!”他猛地一打方向盤,“先回世外桃源一趟,反正時間還早。”
莫非是他落了什麽東西想回去拿?
我見他一臉焦灼的表情,忙安慰他,“慢點,現在時間還早,不著急!”
他似笑非笑地望了我一眼,默默踩下了油門。
回到世外桃源的別墅,剛一進門,許君延就開始原形畢露。
“許君延你個榴芒,滿腦子想的就那麽點齷蹉事兒!”我氣急敗壞地攥住他在胸前橫行肆虐的大手,我的裙子早被他扯了下來,他一邊吻我一邊抱著我朝臥室走去。
他的聲音略微低沉,又帶著一絲絲沙啞,“廢話,是個男人都想!”
“想?想你也不能這麽急不可耐吧?”我在床上坐起身,義正言辭地瞪著他。
他鬆開領帶,修長的手指飛快地解著襯衫的扣子,語氣帶著幾分喘息,“我都tmd忍了好幾個月了!”
話音未落,他俯下身吻住我,幾乎是粗暴地褪去了我身上多餘的束縛。
就在我想再次奮起反抗的時候,他突然在我耳邊輕聲低語,“蓉蓉,我想你!”
一瞬間,我的心頭仿若開出一朵柔軟的花,所有的理智轟然崩塌,不過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可是就像是惑亂人心的魔咒一般,輕而易舉地攻破了我的心牆。
我知道我和許君延現在這麽作是不對的,我們之間還有那麽多的障礙,我們之間還有那麽多的矛盾,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始終對他無法抗拒。
他像是某種毒藥,讓我上癮。
他捧著我的臉,深情地吻著我,在最溫柔纏綿的時刻,熟悉的感覺傳來,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
接下來的一切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考慮到許君延的傷,我本來想主動一點,可是我剛翻身上去,他卻又奪回了主動權;他像是掌握戰略要塞的將軍,在他的猛烈攻擊下,我隻能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不親熱的原因,肌膚相觸間,我和他的反應似乎都比以前更激烈。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下,我的意誌漸漸變得混沌,思緒仿若飄向遠方,像是火山在噴發、像是岩漿在流淌,懵懵懂懂恍恍惚惚,宛若被推上雲霧飄渺之間。
最後的震顫來的比想象中要慢,傳遞的速度更慢,緩緩地顫著、緩緩地前進著,那樣的顫抖、那樣的悸動,說不出來的感覺。
朦朧中,我忍不住想要這顫抖持續的更久一點、顫得更多一點。
一切結束的時候,我們隻是靜靜地抱在一起,我伏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
微風拂動著潔白的窗簾,我的心頭也跟著蕩漾,暖暖的午後時光,跟自己心愛的人擁抱在一起,我多想把這麽美妙的時刻永遠留住。
等等,午後?
糟了,都什麽時間了,怎麽把正事忘了?
“你幹嘛?”許君延不滿地拽住我的胳膊,“再讓我抱一會兒!”
“抱個毛線?你知道幾點了嗎?”我瞪了他一眼,抓起他的腕表舉到眼前,“再不起來天都快黑了!”
他輕笑一聲,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本來約的時間就是晚上。”
“你……”我瞬間反應過來,“你就是個騙子!”
“你還不是心甘情願地被我騙?”他笑得帶著幾分得意。
我顧不上跟他鬥嘴,匆匆穿好衣服去洗手間補了個妝,回來見許君延已經衣冠整齊地坐在了沙發上。
他雙手環抱在胸前,一雙大長腿隨意地伸著,一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樣子。
我怔了幾秒,想想自己剛才下床時腿都軟,可是他卻跟吸收了天地精華似的神清氣爽,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我忍不住問,“許君延,你上輩子是不是黑山老妖啊?”
“什麽意思?”他幫我拉好裙子的拉鏈,順手拍了拍我的腰,動作是自然而然的。
“專門吸取女人的能量。”我拿起包,跟著他往外走。
他在門口停住腳步,饒有興致地望著我,“如果這麽說的話,我覺得你上輩子才是黑山老妖。”
“為什麽?”
“因為最會吸的人是你!”他猛地攬過我的肩膀,湊到我的耳邊低語呢喃,“哪一次不是把我吸的一滴不剩!”
說完,趁我一個怔愣,他飛快地躲開了我。
此時我的心裏隻有一句話——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再次開車上路,許君延把車開出了城區,一路朝著郊外的一片湖景區駛去。
“你爺爺家不會是住古堡的吧?”我故意開他玩笑。
他勾著唇掃了我一眼,“你總裁看多了吧?”
“看總裁怎麽了,現實太殘酷,難道還不允許平民百姓做做夢?再說了,總裁裏的總裁個個都是英俊多金還專一,我也向往呢!”我笑嘻嘻地說。
“我什麽時候不專一了?”他不冷不熱地甩過來一句。
我捂著嘴想笑,難道他還對號入座覺得自己符合英俊多金的條件了?
剛想繼續逗他,忽然聽到他的手機響了。
我下意識地主動拿起手機想遞給他,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周菁如的名字像是一記重錘擊中了我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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