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了,這東西不科學,人看到東西的主要原理是光的反射,這你不知道?”王老五嘚瑟的反地問道。liudianxing.com
“哦。”我失望的點了點頭,“那還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人隱身的?”
“你問這個幹嘛?”王老五的聲音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你該不是準備去女澡堂吧?”
這個老不正經的。我把金三角發生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我想想。”王老五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還有就是靠妖氣鬼氣籠罩自身,讓光線產生折射了。”
估計就是這個了,監控器可是拍不到妖魔鬼怪的。掛了電話我對江海峰說道:“我得親眼看看這個翁布才能確定,你們知道他在哪裏嗎?”
江海峰拿出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妖豔的年輕女人,“這是翁布的情婦,他每天下午都會去情婦家裏鬼混,明天我們就實施秘密抓捕吧。”高野一聽有行動,興奮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吃了於慧做的早餐,我們早早就來到了翁布情婦的住所附近的一家酒店,江海峰指著斜對麵一棟二層的別墅說道:“就是這家了。小於,等翁布進了房間之後立刻切斷附近所有的監控攝像頭和手機網絡。”於慧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擺弄了起來。
“怎麽沒看見阿華呢?”我好奇地問。
“他去準備撤離路線了。”江海峰淡淡說了一句,“這次能不能抓住這個翁布可就全看你的了。”
“你放心吧。高野,跟我走一趟。”說完我轉身往外走。
“你幹嘛去?”高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去準備破隱身術的法寶。”我邊走邊解釋。“黑狗血?”於慧好奇地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的擺了擺手。出了酒店我們來到一家超市,買了一大袋麵粉,我拎了拎夠沉地啊。蹲下身子,我跟高野說道:“來搭把手,把麵粉擱我肩膀上。”
高野一隻手輕輕鬆鬆的拎起了麵粉問道:“哪隻肩膀?”
個死心眼子,我悻悻地站了起來,說道:“還是你拎著吧。”
回到酒店,酒店裏的服務員和顧客都驚訝地注視著我,我連忙一邊比劃一邊用半生不熟地泰語跟他們解釋:“麵條,中國人的最愛。”服務員這才理解地笑了笑,畢竟他們都是吃米的。
到了房間,高野一鬆手把麵粉重重的墩在了地上。江海峰看見我這麽快就回來了,驚訝地問:“你買的這個是什麽東西?”
“麵粉啊,別說你不認識這個。”我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就準備靠這個破了他的隱身術?”江海峰一臉的不可思議。
“多新鮮啊,這東西破隱身術最管用。”我想起了第一次和二胖收服的那隻鼠妖,可不就是被麵粉弄得現出了原形的嘛。
“趕緊的,一人裝上兩袋子。”我把從超市要的大塑料袋拿出來遞給了江海峰。
他們兩個這才半信半疑地裝起了麵粉。看著他們的神情我心裏一陣冷笑,哼哼等下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劉大師的厲害。
“來了,準備行動。”於霞突然喊了一聲。我往窗戶外麵望去,一輛銀白色的汽車停在了別墅門口,翁布還是穿著那身灰夾克下了車。他左右望了望,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敲開了門,一側身鑽進了屋裏。
江海峰對著我們幾個揮了揮手,一起走出了酒店。“查水表用泰語怎麽說?”我問高野。
“你問這個幹嘛?”高野好奇地說道。
“騙他們開門啊,我們又沒有鑰匙。”我小聲提醒道。“用不著這麽麻煩。”江海峰話音剛落,高野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細鐵絲慢慢伸進了鎖眼,輕輕捅了幾下,一扭把手,門悄無聲息地開了。
一進入別墅我就震驚了,這裝修的也太好了吧,嘖嘖,看看人家的布置再想想我那張斷了一條腿的沙發,我恨不能立馬把這幫毒販子都抓起來。江海峰指了指二樓,我仔細一聽,一陣女人的浪叫聲透過房門傳了出來。
高野和江海峰噌噌噌幾步跑上了樓,高野一抬腿,碰的一聲臥室門被狠狠地踹開了,一個女人光滑的後背出現在我眼前,還是女上位啊。女人聽見響動驚慌地回頭張望,頓時春光乍泄,看得我鼻血差點兒流出來。翁布到底是老江湖了,反應奇快,一使勁翻身下了床,高野剛準備撲上去,一陣冷風掛過,翁布忽然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
高野和江海峰一下子愣住了,雖然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一個大活人突然從眼前消失這種事情對沒接觸過靈異事件的他們來說還是有點兒過於詭異了。
我一把從兜裏掏出麵粉一邊劈頭蓋臉地往房間裏撒一邊衝著兩個人大喊:“別愣著了,扔麵粉!”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房間裏鋪天蓋地都是白色的粉塵。一個正準備貼著牆邊溜出去的白色的人影出現在了視線當中,還沒等我喊呢,江海峰一個箭步上前,舉起右手朝著麵粉人的脖子砍了下去。
我剛準備提醒他,就看見翁布身上突然鑽出來一個隻剩下半邊臉的男鬼,張開了大嘴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衝著江海峰的手咬了過去。江海峰絲毫沒有察覺,就在他的手即將落在翁布脖子上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痛呼,猛地把手縮了回來,整個手掌變得又黑又腫,明顯是鬼氣入體了。
翁布得意的一笑轉身要往門外跑,我提起一口正氣,一拳向他的麵門砸去。那男鬼如法炮製張著嘴衝著我的拳頭撲了上來,碰的一聲,這鬼東西被我一拳打在嘴上,滿口的牙齒也不見了蹤影。我趁機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把他從翁布的身體上扯了下來。
我一邊騎在男鬼的身上揮舞著王八拳一邊對高野使了個眼色,這家夥縱身一躍把已經跨出房門的翁布撲倒在地,用胳膊狠狠勒住了翁布的脖子,一使勁,翁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我連忙跟他一起抬著翁布往外走。一出別墅,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正停在門口,見我們出來,車門刷地打開了,於霞坐在裏麵衝我們直揮手。上了車,阿華一腳油門,汽車在轟鳴聲中揚長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