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子詫異地看著我說道:“怎麽,師弟是嫌棄我們招待不周嗎?”
我連忙搖搖頭,“各位師兄的熱情我昨晚就感受到了,實在是家裏還有很多事兒等著我呢。”
一元子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強了,不過師兄有句話要提醒你,師弟法術實在是差了點,以後在外還是要謹慎行事啊。”
我點了點頭,我這實力越來越不夠用了,看來得盡快找到炎帝的修煉方法才是當務之急啊。
吃過午飯,一塵子領著我在茅山派轉了轉,打發他走了之後我一個人來到華陽洞,那一池湖水當中一朵白蓮花輕輕地浮在湖麵,在一眾粉色的荷花當中顯得格外清新。
“我要走啦,你好好修煉吧,希望有一天我還有機會聽你彈琴啊。”我衝著白蓮花輕聲說道。那白蓮花竟然輕輕動了動,我搖了搖頭,估計是風刮的吧。
第二天一早,我和秦婉如告辭了茅山眾人。“師弟,你到現在還沒個道號呢。”一元子好心地提醒我,“咱們這一代都是一字輩的,你看看你叫個什麽好呢?”
“一字輩?”我想了想跟他說,“我就叫一休子吧!”
臨走的時候,一塵子悄悄把我拉到一邊,遞給我一個包袱,“這裏麵裝了些符紙,都是我自己畫的,給你留著防身吧。”
坐上了回南安市的火車,秦婉如還是要睡覺,我隻好一個人無聊地看新聞。嗯,怎麽都是明星出軌的新聞啊,就沒點兒正能量嗎?我一邊往下翻一邊抱怨著。
別說還真讓我看到了一條有意思的新聞,南安大學曆史係賈教授聲稱自己找到了蚩尤墓。
我趕緊點開一看,這位賈教授竟然說蚩尤墓不在中國。底下的評論都是一片嘲諷,這年頭專家不好當啊,至少臉皮一定要夠厚。
下了火車,我打了一個冷顫,這南北方的溫差還真是不小啊。回了家,家裏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我正準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打開門,王老五正哆哆嗦嗦地站在門口呢,見門開了他一邊搓著手一邊往裏走,“這天真是說變就變。哎,你這幾天跑哪兒浪去了?”
我給他倒了杯水,“去了趟茅山。我打你電話你怎麽不接啊。”
王老五想了想說:“還不是讓一幫搞邪教的人弄得。”
“邪教你們也管啊。”我有點納悶,“這不是政府的事兒嗎?”
“嗨,就是一幫土雞瓦狗,叫什麽新一教,說是要重造一個新地府。”王老五隨意地揮了揮手,“幾個鬼差就全抓回來了。”
新一教?一塵子好像提過這個組織,不過聽王老五說已經搞定了,我也就懶得再問了。
“你今天來是準備蹭飯呢還是蹭飯呢?”我喝了口水慢悠悠地問他。
“你小子別不識好歹,我怎麽也是你的上司。”王老五臉色一沉,“你就不能對我尊重點兒?當然了,飯要蹭,事兒也要跟你說。”
老家夥理直氣壯地教訓了我一番,“是這樣,南安大學你知道吧?”我點了點頭。
“最近那學校裏不太平,據說是鬧鬼,還整瘋了一個教授,鬼差去看過了,但是沒什麽發現,我覺得還得讓你去看看。”王老五從冰箱裏取了一罐啤酒喝了起來。
“不去。”我搖了搖頭,“咱這些搞封建迷信的去學校萬一讓抓了估計就得“從嚴從快”了。”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給你弄了個新身份。”王老五得意地搖了搖腦袋。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該不會是學生吧?這可太棒了,說不定咱這書也能寫個校花的貼身高手之類的。”
“想瞎了你的心啊。”王老五噗嗤一口啤酒吐到了我的臉上,“你這一張老臉怎麽好意思冒充學生呢?你再想想。”
“老師也中啊。”我稍微有點兒失落,“那個什麽流氓教師不是也不錯嘛。”
“你可真敢想,你會什麽?英語還是物理?數學還是曆史?”老東西白了我一眼。
“曆史和政治我應該可以吧。”我努力想要說服他。
“來來來,背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來我聽聽。”老家夥瞪著我。
“直說吧,到底是什麽身份?”我失望地坐了下來。
“保安。”王老五翹起了二郎腿,喝了口啤酒。“走吧。”老家夥一口喝完酒,站起來說道。
“這麽急?好歹給我點兒準備時間吧。”我對保安這個身份有點不滿意。
“我是說去吃飯吧。”王老五猥瑣的笑著說,“我想吃烤肉了。”
南安大學是一所曆史悠久的高校,據說有一百多年了。這所學校以文科為重點,也就是說女生數量眾多,對我來說這可能是唯一的一個好消息了。
一大早起來我仔細地把胡子刮幹淨,又給身上撒了些花露水,這才興衝衝地出了門。
“你當過兵?”人事部的一名梳著中分,戴著寬邊眼鏡的科長看著我的簡曆懷疑地問道,“看你這站姿不像啊。”
“文藝兵。”我連忙解釋道。王老五這老不死的直到今天才把檔案給我,我還沒來得及看呢,鬼知道裏麵寫了什麽。
“哦,你會什麽?唱歌還是跳舞?”中分科長一聽我是文藝兵就來了興趣。
我哪敢亂說啊,萬一人家要我當場表演一下那不就露餡了,想了想我告訴他“我是說相聲的。”
中分顯然對相聲不感興趣,聽了這話把我的簡曆一合,打了個電話,“保衛部嗎?對,我是老朱啊,有個人來報道,你們派人把他領回去吧。”
沒多大功夫,一個看起來十分精幹的小夥子進了辦公室,我跟著他到了保衛部。保衛部的辦公室裏沒幾個人,隻有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人正低著頭看報紙。
“李部長,新人來報道了。”中年人聽了這話,把報紙放在一邊,示意我坐在了一旁。
“你就是劉偉吧?”李部長開口問道。
“您知道我?”我好奇地問。
“就是我給你辦的手續。”李部長笑了笑說,“王道長應該給你說過了吧?”
我點了點頭,“到底是什麽怪事兒?我也好有個準備?”
李部長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事兒我也不清楚啊,一直是在學生們之間流傳的,還得靠你去查清楚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