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天師符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剛出了大殿就碰見一塵子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一元子拉著我的手說:“這是咱們的小師弟。”
一塵子滿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什麽呢?這小子什麽時候成我們茅山的人了?師父仙逝的時候這小子恐怕還沒出生呢吧?”
一元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其中的緣由我等下再跟你說吧,你先給幾位師弟通知一下,今天晚上要好好慶祝一下,我有大事要宣布。”
一塵子點了點頭轉身去通知人了,一元子拉著我向廣場東邊的一座二層小樓走去。到了門口就聞見了一股讓人食指大開的香氣。一元子指了指門口的牌子說道:“今天就請師弟嚐一嚐咱們茅山飄香閣的特色。”
進到樓裏,一個小道士引導著我們上了二樓的包廂,一張大理石的桌子上擺著幾盤子水果。一元子坐了下來笑著說:“師弟,等一會兒你的其他幾個師兄就過來了,咱們先吃點水果等等他們吧。”
我自然是沒什麽意見,拿起了一個橘子吃了起來,別說,這幫修道的人身體素質就是不一樣,我這橘子皮還沒剝完呢,就看見幾個老道推門進來了。
一元子站起來和他們寒暄了幾句,拍了拍手,菜一道道端了上來。一塵子端起了麵前的酒杯,指著幾個老道對我介紹道:“這位是一星子,這位是一玄子,這位是一陽子。一塵子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三個老道一起對我點了點頭。一元子頓了頓說道:“各位師弟,今天請大家來是有兩件大事要告訴各位。第一,是我茅山的天師符找到了!”
“什麽?”一星子唰地蹦了起來,“掌門師兄,此話當真?”
一元子從懷裏恭恭敬敬地拿出那張空白的牛糞紙遞給了一星子。一星子接過牛糞紙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嘴裏不停地叨叨著:“祖師保佑!祖師保佑!”我擔心地看著他,生怕這老家夥腦溢血犯了。
一玄子和一陽子也趕緊湊了過來,三個老頭抱在一起又哭又笑,跟小孩子一樣。
過了好一陣子,一玄子這才冷靜了下來,好奇地問:“掌門師兄,這天師符失蹤數百年,你是怎麽找到的?”
一元子小心翼翼地將天師符收好,這才指了指我說:“是這位小師弟將天師符送回來的。”
“小師弟?”幾個老道莫名其妙的互相看了看。“咳咳。”一元子幹咳了幾聲,“這件事說來話長了。咱們先幹了這杯,我再慢慢解釋吧。”
“小師弟,這杯酒我敬你,茅山中興你是首功啊。”聽完了一元子的解釋一星子連忙端起酒杯,一仰頭三兩三就下了肚子。
我一看這老頭酒量可以啊,硬著頭皮也把麵前的就一口喝了下去,喉嚨裏頓時一股火辣辣的感覺。
正準備夾一筷子菜呢,一玄子又端了杯酒走過來了:“小師弟,你我今日相識真是莫大的緣分啊,來這杯酒我先幹了。”
我愁眉苦臉地再幹了一杯。剛把酒杯放下,就看見一陽子正在旁邊侯著呢。沒等他說話,我幹脆自己端起來再喝了一杯。
一陽子楞楞地看著我,“小師弟,我不會喝酒,就是想跟你喝杯茶啊。”
“靠,不早說。”我剛說完了這句,一股酒意上頭,軟軟地倒在了桌子底下。
醒來的時候我感覺頭疼的要炸開一樣,嗓子裏幹的直冒煙。正準備起身去找水呢,就看見一雙玉手遞了個杯子過來,“喝點蜂蜜水吧。”我一看這不是秦婉如嘛。
“你這喝起酒來可真是不要命啊。”秦婉如皺著眉頭說道。
“謝謝了。”我接過蜂蜜水美美地喝了一大口,“這不是被那幾個老家夥逼得嗎。可惜了。”
“可惜什麽?”秦婉如好奇地問。
“可惜了那一桌子好菜,我連一口都還沒吃呢。”我砸吧了下嘴,“不過有這蜂蜜水喝我也知足了,水甜人更甜啊。”
“要死了你,油嘴滑舌的。”秦婉如接過空杯子白了我一眼。
“對了,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我看她眼圈發黑,關心地問道。
“我把你扶回來就一晚沒睡。”秦婉如氣呼呼地說,“你不知道你昨晚吐成什麽樣子了!”
“我沒胡說什麽吧?”我生怕醉了胡說八道。
“那倒沒有,不過你這睡姿可不好,一晚上淨翻來滾去磨牙放屁打呼嚕的。”秦婉如笑著站了起來,“我可都給你錄下來了。”
我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行啦,跟你開玩笑呢,你醒了就好了,我得回去補一覺了。”秦婉如說完站起來走了。
我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剛洗漱完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一看,一塵子正站在門口呢。一見我這老家夥哈哈大笑:“小師弟,沒想到你法術不行喝酒可真是不含糊。”
就知道這家夥嘴裏說不出好話來,“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還得再睡一會兒呢。”
一塵子眉頭一皺,“師弟,你昨天跟幾個師兄都喝了,就跟我一塵沒喝過,走走走,咱們兩個再喝兩杯去。”
“師兄,你快饒了我吧。”我揉著頭說道,“我到現在酒還沒醒呢,頭都快炸了。”
一塵子看我不像是裝的,想了想說“酒不喝也行,那就去吃飯吧,幾個師兄都等著你呢。”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鍾,十二點了,我這睡得夠厲害的。正想拒絕他呢,肚子裏突然傳來一陣咕嚕聲,我確實餓了。
跟著一塵子再次來到飄香閣,還是老地方,幾個老道都在包廂等著我呢,顧不上跟他們客氣,我抓起筷子低著頭一頓猛吃。
一元子看著我的吃相嘿嘿一笑,“小師弟果然是年輕人啊,吃飯就是香。”
我沒理他,你倒是試試一天不吃飯啊。“對了,吃完飯讓一塵師弟帶你四處轉轉吧,在咱們茅山好好玩幾天?”
我咽下了嘴裏的一塊肉,揉了揉肚子打了個飽嗝,這才說道:“不用這麽客氣啦,我們明天就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