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心願的趙大峰嘮嘮叨叨地給我們講述他設計的其他嚇人橋段,二胖還管他要了那個低胸女配角的電話。我打斷了他們,問趙大峰:“你的屍體在哪,你記不記得?”
趙大峰說道:“我隻記得我變成鬼的時候是在電影院西側的一個花壇裏。”
我給方小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讓她趕緊過來超度。
方小雅趕到了老趙家,升起法壇,焚香念經。趙大峰消失的時候,鬼氣又順著手表被我們所吸收。二胖到衛生間試了試,就聽傳來“哄”的一聲,我趕緊跑過去一看,原本豪華的大浴缸被燒得四分五裂,二胖得意洋洋地說:“哥們總算出師了。”我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浴缸的錢你賠啊。”
出了衛生間,我看到李乾坤正拿著那塊綠豆大小的鬼晶把玩著,我心裏一動,難道上次鬼晶消失真的是意外、。心裏想著,我從李乾坤手裏接過鬼晶,瞬間一股黑氣伴隨著涼意再次從我的手指鑽進了身體,鬼晶又不見了。看來是得找機會讓白無常給我做個全身檢測了。
隨著這次驅鬼的收獲,李乾坤的掌心雷和二胖的火球術都小有所成,至少再碰見一般的鬼怪,我們是不用發愁了。可問題是我的大力掌卻絲毫沒有起色。李乾坤安慰我道:“偉哥,別灰心,說不定你的天賦在其他方麵呢,隻是現在沒發現而已。”二胖也插嘴說道:“乾坤說的有道理。哎,你說你的天賦會不會是說垃圾話啊?”
老趙一家三口回到了房子,聽說我們已經解決了鬧鬼的事情,千恩萬謝。二胖指著衛生間的浴缸說道:“看見沒有,那鬼就吹了一口氣,浴缸就成這樣了。”
老趙一聽臉色大變,說道:“真是辛苦各位天師了,各位果然都是高人啊。”
回到家,方小雅自告奮勇當起了大廚,不一會飯菜就上了桌,李乾坤嚐了一口,讚歎道:“誰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有福氣。實在沒工作了,你們夫妻倆開飯館也餓不死啊。”方小雅紅著臉啐了他一口,低頭隻顧吃飯。
吃完飯眼看天色已黑,想著趙大峰的離奇的死因,我決定去電影院一探究竟。把主意跟他們一說,幾個人都躍躍欲試。拿上折疊工兵鏟,打車來到電影院,來看電影的人可真不少。有幾個女的還花癡的對著李一峰的海報自拍。我感歎道:“任何人的距離還是不要太近才好。”方小雅奇怪的問我:“為什麽啊?”我想了想告訴她:“為了給彼此修圖留下足夠的空間啊。”
到了電影院西側,好家夥,光大花壇就有4個,其它形狀不一的小花壇足有十來個。我們隻好分頭尋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在最中間的花壇,我借著路燈仔細觀察著。這花壇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三扁四不圓的,還種些個長的特高的野菊花,加上花壇四周的大楊樹,到了晚上讓人感覺陰風陣陣。花壇裏的衛生很差,滿地的瓜子皮,飲料瓶,衛生紙什麽的。仔細一看,靠,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這也太不講公德了。
正埋怨著,我猛地一抬頭,就看見有個女的,從花壇的灌木叢裏忽忽悠悠的升起來了,我嚇得轉身就跑。回頭一瞅,有個男的也升了起來,嘴裏還喊著:“看什麽看,沒見過搞對象啊。”虛驚一場。
就在這時,二胖突然喊道:“快來,這好像有點問題。”我們趕緊過去一看,確實有古怪,別的地方野草長得都快一人高了,而這裏偏偏有一塊長方形的空地寸草不生。
“挖。”我和二胖、李乾坤三個人拿起工兵鏟開始挖了起來。這裏的土明顯是被人挖過的,非常疏鬆,極其好挖。沒多久我們就挖了一米多深,突然,我感覺鏟子碰到了硬物。把表麵的虛土撥開,一塊鮮紅的木頭出現在我眼前。估計就是這話了。我們趕緊加勁,沒多大功夫,一口血紅色的棺材出現在了麵前。李乾坤拿工兵鏟當撬棍,三兩下就先開了棺材蓋,不出所料,一身紅衣的趙大峰就躺在裏麵。
方小雅低聲問道:“現在怎麽辦?”我一時間蒙圈了。是啊,這棺材和屍體倒是挖出來了,怎麽處理可是個大麻煩。二胖摩拳擦掌地問:“燒了吧?”我知道這家夥又想展示下自己的火球術了。
“豬腦子啊?”我罵道,“別的不說,這大晚上你一放火,居委會的老太太們5分鍾要是趕不到那都叫失職。”
我指了指趙大峰的屍體,說:“再說了,這可是謀殺,一把火把屍體燒了,咱先不說算你故意毀滅物證,就算告你個侮辱屍體罪,你也吃不消啊。”
“那怎麽辦?”三個人齊聲問我。
“報警吧,實話實說,說不定還能得個好市民獎呢。”我無奈地說。
說實話,十八歲以後別說是公安局,就是街道派出所我都沒進去過,也不知道現在裏麵是流行婉約派還是豪放派,蘇秦背劍、小雞過河、向我開炮這些欄目現在還有沒有?再說了,我該怎麽跟警察說這事呢?讀者們都知道是趙大峰告訴我棺材在哪的,問題是警察不一定看過咱這書啊。
一進公安局我明顯感覺到氣氛緊張起來了。我們四個被分別帶到了審訊室。負責問話的是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男警察明顯是個新人,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警察就不一般了,一頭幹練的短發,兩條細長的眉毛直入鬢角,膚色有點像巧克力,但依然非常細膩,嘴唇線條柔和,嘴角微微上翹,顯得有點不羈和頑皮,尤其是一身警服,看起來英姿颯爽,我腦子裏瞬間出現了四個字“製服誘惑”。
眾所周知,護士、老師、女警通常能激發男人的特殊聯想,尤其是後兩種,大概是這兩種職業的女性格外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吧。把比自己強大的女人壓在身下……這大概是一切雄性動物最原始的衝動。
但有一點,平時我們在小視頻裏所看到的教師也好,女警也罷,那都是女優裝的,不用你動手,她往床上一坐就會開始發騷,一點挑戰也沒有,看她們還不如看故事片裏的女納粹,國民黨女特務什麽的來電呢。
其實我一直認為真正的製服誘惑要包括兩點,一是穿製服的,二是製服穿製服的,所謂誘惑,當然得有利益的驅使,還得有冒險的刺激,就像在泰國的酒吧泡妞。
好了,回到製服誘惑的話題上,現在在我的麵前,就有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這怎能不讓人心潮澎湃?當然她旁邊還有一個男警,這一點提醒了我,現在製服是有了,我要敢有什麽舉動,估計被製服也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