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婦人一看馬清風出手不凡,立刻就跪倒磕頭,哀求著。
“這位大嬸快快請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輩武林中人的本分,應該做的。”馬清風連忙將婦人攙扶起來。
“你是幹什麽的?還是少管閑事的好。不然,萬一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會丟了性命的。”那個公子威脅道。
馬清風讓那個婦人在一旁站好,扭頭說道:“我不管你是誰,馬上放了那位姑娘,自己到官府去領罪,我可以網開一麵,饒你一命。”
“哈哈哈……”家人們和那個公子頓時就像聽了十分好笑的笑話一樣,狂笑了起來。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是我們苟大少爺,你不會不認識吧!”一個家人鄙夷的看著馬清風。
“唉!難道我最近變善良了?怎麽什麽東西都敢在我麵前放肆呢!”馬清風彈了彈手指。
“媽的,你以為你是……”
“呃”!
一個家人口出不遜,還沒有說完話,就被馬清風一招淩空攝物給吸了過來。
哢嚓!
“幾天不殺人,都有些手生了。”一把拗斷家人的脖子,丟掉死屍,馬清風拍了拍手說道。
嘶!
那個公子和家人一齊倒退了好幾步,恐懼的看著馬清風。
太生猛了!
這些人也就欺負普通的百姓,什麽時候見過生生拗斷活人脖子的事啊!
“你…你不要過來!”那個公子恐懼的說道。
馬清風一個箭步竄到了那個公子身邊,舉起手就要一掌斃了他。
“手下留情!”
一聲大喝伴著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馬清風哪裏會聽他的話,手掌照樣落下。
啪!
那個公子的腦袋就像烏龜的頭一樣縮進了脖子裏。
撲通!
死屍跌倒塵埃。
嘩!
家人們亂套了,四散而逃。
“不好了,少爺被殺了,趕快回去稟告老爺,為少爺報仇。!
馬蹄聲戛然而止,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從馬上跳下來。
呼啦!
一群官兵把馬清風圍在當場。
“娘!”
家人都跑了,那個姑娘撲進了婦人的懷裏,娘兩個抱頭痛哭。
那個軍官皺著眉頭看了看苟少爺的屍體,發現死透了,沒救了。
“我說年輕人,我不是讓你手下留情了嗎?你怎麽還把人給殺了呢?”
“不好意思,你喊得聲音太小,我沒有聽見。”馬清風“臉色一紅”,說道。
軍官看著馬清風一臉無辜的樣子,也有些為難,“這下子你可闖禍了,你殺的是苟城主的公子,這可是苟城主的獨苗呀!”
馬清風無奈的雙手一攤,這叫什麽事呀!怎麽每次殺的都是人家的獨子,難道自己是上天派下來懲罰那些為惡之人的,讓他們斷子絕孫,以儆效尤。
想了想,又看看那邊哭成一團的母女,軍官一咬牙,“小子,你快走吧,城主不會放過你的。”
馬清風一愣,他已經準備好了出手,哪裏知道這個軍官竟然叫他走。
“我沒聽錯吧,你說讓我走?”馬清風又問了一句。
“是的,快走吧!”軍官有些著急,連連擺手。
“大人,你不能讓他走!”一個士兵說道。
又一個士兵說:“是呀,對大人,你把他放走了,城主一定會怪罪你的。”
“老子不怕,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搶男霸女,壞事做盡。今天被這位少俠宰了,就是為民除害。聽我的,讓這位少俠走。”
官兵們就是一動不動。
馬清風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些士兵和軍官,居然還有關係這樣好的官和兵,真是新鮮。
軍官有些怒了,“讓開,老子的話不中用了嗎?”
官兵們慢慢的把路讓開了。
嘩楞楞!
馬掛鑾鈴聲響起,一隊數百官兵奔來。
為首之人老遠就喊:“不要放走了殺害我兒的凶手,我要把他抽筋扒皮,為我兒報仇。”
軍官一抖了手,“唉!晚了,城主來了。”
來人跳下馬,幾步跑到了苟公子的屍體旁,抱著屍體就痛哭起來。
“我的兒呀,你死的好慘哪!你還沒有成親,沒有為我苟家傳宗接代,你怎麽就死了呢!”哭的那叫一個傷心,眼淚嘩嘩的,就像毛驢撒尿似的。
良久,這位苟城主才止住悲聲,站起身來,用寬大的袍袖擦擦眼淚。
“宋將軍,殺害我兒的凶手在哪裏!”
那位軍官也就是宋將軍苦著臉指了指馬清風。
倉啷!
苟城主從一旁的官兵腰中抽出腰刀,“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殺人,我今天就把你斬殺,以正國法。”
苟城主舉起大刀,就向馬清風的脖子砍去。
當!
旁邊的宋將軍一劍擋住了,沒讓苟城主斬殺馬清風。
“姓宋的,你想幹什麽!為什麽攔著我!”苟城主紅著眼睛問道。
宋將軍撤回寶劍,抱拳行禮,“啟稟城主,下官已經調查明白了。是苟公子強搶民女,這位少俠為救人,才錯手把苟公子殺了的。他也罪不至死呀!”
這位宋將軍頗有正義感,平日裏早就看不下去苟公子的所作所為,也多次阻止。今天這位苟城主要斬殺馬清風,他硬著頭皮出來阻攔。
撲通!
那對母女跪倒在了苟城主的麵前,連連磕頭,“城主大人,您就放過這位大俠吧!是苟公子不對在先,不怪這位大俠。”
“兩個刁民,主使這個強盜當街殺人,目無王法,你們這是要造反呀!來人!給我把這兩個刁民抓起來,日後審理。”
這苟城主就像發了瘋的瘋狗,見誰咬誰。
“姓宋的,你顛倒黑白,企圖放跑反賊。原來你和反賊是同夥。來人,把他給我拿下,等我上奏朝廷,再行發落。”
呼啦!
衝上來一群官兵,把跪著的母女拽起來押在一旁。又把宋將軍用繩子五花大綁起來。
宋將軍滿臉的苦笑,滿懷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馬清風,意思是對不住了,幫不了你了。
馬清風彈動著手指,向旁觀者一樣,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裏。
苟城主重新把大刀舉起來,惡狠狠地向著馬清風的腦袋劈下,想把馬清風一刀劈成兩半。
宋將軍和那兩個母女把眼一閉,完了。
半天,沒聽見慘叫的聲音。
宋將軍睜開眼一看,就是一愣。
隻見苟城主舉著大刀,刀都快落在馬清風的頭上了,卻怎麽也落不下去了,好像馬清風的頭上有無形的盾牌一樣。
苟城主是一個人級七品的武者,心裏也有些納悶,這小子有些古怪,怎麽就劈不下去呢?
滿臉漲的通紅,苟城主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是大刀就是不往下落。
“廢物!子不教,父之過。你的狗崽子犯錯,和你有直接的關係。當官不為民做主,反而利用手中的權利,顛倒是非黑白,留你何用。”馬清風大聲訓斥道。
苟城主身體顫抖著,滿腦袋的冷汗突突直冒。
剛才馬清風不經意的泄露出一絲氣息,讓苟城主感受到了。
“地級高手,你是地級……”
不等苟城主把話說完,馬清風的手指隨意動了一下。
噗!
苟城主的咽喉出現了一個血洞,屍體緩緩地栽倒在地。
四周的官兵驚呆了。
不知何時四周圍上來的百姓也驚呆了。
隻有人群裏的一位綠衣少女,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馬清風,若有所思。
苟城主臨死前的話大家可聽得清清楚楚,地級高手!那是輕易就能把全城人屠殺幹淨的無上存在呀!
官兵們握刀的手微微發抖,四處望著,想找一個可以發出命令的人。
突然,有一個士兵大步的走到了宋將軍麵前,一到就把繩索挑斷,“這裏就數宋將軍官職大,我們聽宋將軍的。”
其餘的官兵也大聲表態,都聽宋將軍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