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跑到樓下,此時那三具屍體已經全部落地,他們行動雖然緩慢,但是卻散發出一種很強的氣勢,定是那簪子裏麵的女鬼做的。
拎著劍從樓梯上跳下去,我衝著其中一個就砍了過去。
當啷一聲——
劍與他肩膀的碰撞出綻放出絲絲火花,我的虎口都被震出了血,劍也從我手裏麵飛了出去。
來不及反應,其中一個特警已經到了我的近前。
我就地一滾,卻殊不知這樣正著了他們的道,三個人一起上來對我拳腳相加,我倒在地上隻能護著腦袋往門口那邊滾。
這時候,一聲槍響傳來,我感覺身上的拳頭少了三分之一。
咬著牙,我直接向門口撲了過去。
撿起劍之後,我連忙咬破手指把血塗抹在上麵,然後橫掃出去。
盡管沒有像上次一樣反震回來,但也隻是在兩人胸前開了條微不足道的傷口。
我倒在院子裏,看得到一個格格模樣的人坐在二樓的窗台上看著我。
紙人一樣的臉上帶著笑容。
嘭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的關住,響聲極大。
“咯咯咯,不如我們聯手如何?”
一道熟悉的聲音讓我側目,發現蜘蛛就蹲在院子的一腳,而且她衣服跟頭發有些淩亂,顯然是跟‘他們’動過手的。
“賤人。”
“你說什麽?”她的聲音有些尖銳,顯然很在乎別人對她的稱呼。
“我說,你他嗎的是個賤人,賤貨。”
“你找死。”
她手中拿這兩把短刺向我撲了過來。
“瘋子。”
我此時整條右手不說一點力氣都沒有,但絕對擋不住這頭‘憤怒的母獅’。
抽身而退,我到了東邊的牆角,她一擊未中,繼續向我撲了過來。
被一個女人打的上躥下跳,這要傳到部隊去,我估計連長能一槍崩了我。
一咬牙,我抬劍去擋,隻聽一聲巨響,我感覺胸口一疼,短刺已經紮了進來。
“別露餡,我趁機偷襲她。”
她把腦袋附在我肩膀上,細聲說了一句。
就在我愣神的期間,她揪著我的領子給我來了個過肩摔,而這個時候,一把短刺從她手中飛了出去,直逼二樓的女鬼。
啪——
啊——
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還有那女鬼的慘叫聲。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抬腳向房間裏麵衝了過去。
剛進去,她也慘叫一聲,整個人撞破木門飛了出來,倒在我身邊之後,哇的吐出一口血。
在她胸脯往上鎖骨往下的地方有三條爪印,很顯眼。
“看什麽?”
“你管我。”
我拔出胸前的那根短刺,從地上爬了起來。
“快去殺了那兩個屍怪,那個女鬼已經被我重傷。”
“回來再殺你。”
撿起地上的劍,我直接就衝了進去。
沒有了女鬼的控製,那兩個屍怪根本就是菜,兩劍解決他們之後,我來到了樓上。
剛踩到最後一節樓梯,我眼前的東西一晃,我回到了家裏。
在我麵前,我爸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麵的新聞,我的出現讓他們喜出望外。
拉過我坐到他們的身邊,跟我說這我不在家這段時間他們過得怎麽樣怎麽樣。
我眼眶紅了,他們二老離我而去已經一年左右,我很想念他們。
我知道這些都是那女鬼弄出來的幻境,全部都是假的,但是能看到我爸媽,盡管是假的,我依然願意上當。
“這麽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手裏拿著劍想去幹嘛?拍電影嗎?”
我媽伸手在我額頭上拍了一下,很冰涼的感覺,但是眼中滿是寵溺。
“媽……”
“哎。”
她臉上帶著笑容,伸手摸著我的臉。
“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抬起手中的劍刺進了她的胸口。
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漸漸的,我眼前的東西重新變了回來,手中的劍插在那女鬼的胸口。
而她的手也搭在了我的天靈蓋上,如果我的動作再慢個兩三秒,可能我就真去見我爸媽了。
慢慢的,她消散了,一個百年的厲鬼就這麽死在了我的劍下。
叮——
一聲脆響,一支碧綠色的簪子掉在了我的腳旁。
從地上撿起來之後,我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傷口,竟然有些發黑,而且我的腦袋也有些發昏。
短刺有毒!!
走出屋子的時候,蜘蛛坐在院子裏麵等著我,她手裏還拿著一把短刺,“謝謝你了。”
“你真毒。”
“忘了?我叫蜘蛛,一隻有毒的毒蜘蛛。”
“賤人。”
我剛罵完,她就一腳踢在我的胸口,然後就要來奪我手中的簪子。
全身都有些發麻,無奈之下,我隻能張嘴向她手腕咬了過去。
啊——
一個女性的尖叫聲,總能激起男性的荷爾蒙。
也不知道抽啥風,我直接一腳把他給踢到了一旁,然後奪過她手中的短刺,抬起來就想要刺她。
誰知這時候,一聲悶悶的槍響傳來,緊接著,我都能看到我的肩膀被一槍洞穿,一朵血花在我眼前綻放。
倒吸一口涼氣,短刺從我手中脫落。
她推開我之後,又在我胸前刺了一下。
隻不過她好像並沒有要殺掉我的意思,反而隻是拿了簪子然後匆忙離開。
她走路的姿勢告訴我,她也受了重傷,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跟我來個魚死網破。
就在她要翻出槍頭的時候,又是一聲槍響,她的背部中了一槍,然後慘叫一聲摔出牆外。
等我爬過去的時候,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從院子裏麵出來,我向另外兩名特警埋伏的地方,看到我回來,他們連忙攙扶著我回到村口。
事情解決了,但是東西沒有拿到,還搭進去三個人。
在他們扶我回去的路上,我就眼皮一沉,暈了過去。
等醒來之後,我躺在我家隔壁的醫院,在我旁邊,是齊舒雅跟關飛鵬,兩人表情各不相同,她是擔心,而他,則是黑著一張臉。
兩人看我醒來,齊舒雅張張嘴,最後還是主動退出房間。
“簪子丟了?”
“丟了。”
“沒什麽要跟我說的?”
“沒有,沒有完成任務,是我的失職,槍斃我,我都沒有意見。”
“那個在你肩膀上開槍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