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啊。”
“是啊。”
半個月後,薑曉慧攙扶著我走在軍分區的住院樓下,一瘸一拐的樣子,讓我覺得我就像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身邊跑過的戰士們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由此可見,這小姑娘在這兒還是挺受歡迎的。
我一邊走著,一邊聽著她跟我講述我剛被送來的樣子。
那時候我不光臉色變成了青色,甚至連我全身的皮膚都有些發青了。
所有人都認為我要涼了,但是關飛鵬卻讓她們放心治療,死馬當活馬醫。
不曾想就這麽誤打誤撞的把我給救了過來。
回過頭想想,也是感慨萬千,萬魔窟,真不愧對這個名字,人心歹毒如魔鬼。
“關將軍。”
薑曉慧的話把我給拉了回來。
我抬頭一看,原來關飛鵬已經站在了我們身後。
“關大哥。”
“曉慧,你先去忙吧,我陪他一起走走。”
從薑曉慧手中接過我的胳膊,他扶著我繼續往前麵走。
“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麽這麽關照你。”
“不好奇啊。”
“哦?”
“我們都是當兵的,隻不過我退伍了而已,上司關心下級很正常的事情。”
他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能做到這個位置,不會聽不出來我是開玩笑的。
他臉上帶著笑意說,“我想找你入伍。”
“入伍?怎麽?要打仗了?”
“哪兒的事,現在是太平盛世,雖然有火星,但是打不起來的,誰也承受不了第三次世界大戰。”
“倒也是,那你說的入伍?”
“加入我的隊伍,一起對抗那些邪教分子的隊伍。”
“國家不是反對這些嗎?怎麽還會……”
“道術跟封建迷信不一樣的,不然茅山那些大派還能開的下去?”
“也對。”
說話間,我們來到一條長椅旁邊。
坐下之後,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怎麽樣,考慮考慮麽?”
“不用考慮了。”
他臉上出現一種落寞的神情。
“我說的不用考慮,是我加入。”
“那你扯那麽多淡幹嘛?”
“這不是吊吊你胃口嗎?”
“吊我胃口,我剛才都在打算怎麽把我給你那張卡給注銷了。”
“擦……”
“哈哈哈。”
他大笑,很放肆很裝逼那種。
我坐在他旁邊,感覺挺尷尬的那種,像是個小媳婦。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不露麵。”
“關大哥,有件事兒,我得跟你說。”
“說。”
“西山深處封印著一條巨蛇,還有一條青蛇,在過年之前他可能會破封,所以……”
“嗯,我知道,那是你的宿命,也隻有你才能去封印它。”
“可是我這樣。”
“這就是我為什麽讓你跟我走的原因。”
“好,什麽時候?”
“在休息一段時間吧,你身上還有一點毒素未清。”
……
又過了幾天,檢查身體之後發現沒有什麽太大的異常。
這一天,我打扮了一下,嘴上也被貼了一些胡子,頭發被染成了半百。
乍一看就像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做到一輛軍用吉普裏麵,我們兩個人被送到了機場。
飛機上,我才知道目的地是北京。
因為他們這個入伍比較正式,所以還需要以為國家領導人在場,親自批準,我才算是真正的入伍。
“關大哥,你說我這次有多大幾率通過?”
“你是有備案的,優良戰士,所以你的幾率會大一些,不用擔心了,一會兒見到什麽位高權重的人,不要說錯話就行。”
“嗯。”
剛下飛機,我們兩個人就被接到了車上,關飛鵬沒什麽,但是我卻要被蒙上眼睛。
車子左拐右拐的,掛進一片軍區。
我有些汗顏,北京就這一個軍區,有什麽可遮擋的。
當然這話我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隨著關飛鵬的一聲到了,我伸手解開了眼睛上的黑布。
這裏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十分森嚴,我甚至都懷疑到了什麽重地,雖然這裏也算重地。
看得出,這裏站崗的士兵都是那種特種兵,而且還是多年的老兵。
跟著他走到一棟三層小樓裏麵,在一個辦公室前,他停了下來。
“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匯報情況。”
“好。”
我坐在走廊上的長椅上,等了半個多小時,都不見他出來。
難道匯報工作也需要半個多小時?
無聊的打開手機,卻發現這裏一點信號都沒有,完全被屏蔽了。
正鬱悶,他開門走了出來。
“天玄,跟我來吧。”
等我走進這房間才發現,這其實並不是一個辦公室,而是一個裝備庫。
裏麵各式各樣的武器都有,不管是重機槍還是步槍,手槍還是*全部都有。
“做到那個椅子上麵。”
“什麽?”
“坐上去。”
我做上去之後心裏挺忐忑,總害怕發生什麽。
他臉上掛著笑容,手摁在了一把步槍上麵。
這時候,我腳下一空,以極快是速度向下墜落,是跟這椅子一起。
眼前是急速略過的燈光,有些刺眼。
過了許久,椅子停了下來,但是很平穩,沒有那種墜落的感覺,但是這裏很深。
這似乎是一個電梯。
我拍拍胸口,隻不過這電梯有點太吊了。
推開這‘電梯’的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外麵。
看到這人,我感覺腦袋裏麵一陣空白。
這不是經常上電視的那個老人嗎?他的一句話,可以決定國內任何一件事情。
“首……”
“叫我長官就好。”
“是,長官。”
我站得筆直,向他敬禮。
他也笑嗬嗬的跟我敬禮,然後讓我跟著他走。
這是一個地下的秘密基地,這裏麵有點類似於《X戰警》裏麵X教授的學院,到處都是黑科技。
腳下是一種未知的金屬,走上去哢哢作響,這下麵似乎還有別的洞天?
“跟我來吧,以後有的時間參觀。”
“是,首…長官。”
跟著他走進一個房間,這是一個辦公室,很簡潔,一張辦公桌,兩把椅子,連沙發都沒有。
辦公桌山隻有一部紅色的電話跟一把*,很嶄新。
他抓起桌上的手槍丟進了我的手裏,然後抓著我手裏的槍指在他自己的額頭。
“開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