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節,給你們看看老衲另一本的開頭,1點改回
希望大陸無盡森林邊緣,數不盡的綠皮膚獸人正在衝擊人類最強防線――黃金壁壘。
“這些該死的獸人,他們要進攻到什麽時候……”雷蒙作為黃金壁壘的最高指揮官,此刻他的心情非常低落,悍不懼死的獸人進攻了三天三夜,用無數的屍體為代價,攻陷了黃金壁壘外牆。
雷蒙年過五十,一頭淩亂的白發滿是滄桑,他為了人類帝國聯盟駐守黃金壁壘已經整整三十年了,從一個小兵升到最高指揮官,戰功赫赫,可如今這位老將眉頭緊皺,因為黃金壁壘快要守不住了,這是他三十年來遇到最凶猛的衝擊,獸人族九大部落奇跡般的團結一心,連同穴居人族,暗精靈族和亡靈族結成攻守同盟,對黃金壁壘發出猛烈的攻勢。
“援軍要是再不來,人類就完了……”老雷蒙的副官不停的催促麾下魔法師發出求援信號,可三天了,依舊了無音訊。
雷蒙心裏知道,援軍是不會來了,因為人類帝國聯盟已經崩盤,內亂四起,四大帝國正在相互討伐,他們覺得黃金壁壘固若金湯,不可能會被攻破。
人類終將被自己毀滅。這是老預言家卡米歐說的。
雷蒙站在黃金壁壘內城的城牆上,看著帝國的士兵在城下奮勇作戰,可……獸人實在太多了,這些該死的綠色野獸,天生皮糙肉厚,力大無比,人類士兵的普通刀劍砍上去難以致命,雷霆的心在滴血,這些帝國士兵都是他看著長大的,一個個發誓保護帝國聯盟,可聯盟在幹什麽?為了爭奪各自的地盤刀劍相向,雷蒙穿上他自己那套陪伴他多年的帝國榮譽盔甲,亮銀色的盔甲上麵全是象征著戰功的刀痕和血跡。
“雷蒙將軍,您絕不可以親自上陣,黃金壁壘還需要您主持大局。”副官心急如焚,連將軍都坐不住了,三天了,該死的聯盟,難道就讓他們在黃金壁壘等死嗎?
“副官,穿上你的盔甲,我們不能讓那些混小子搶了風頭。”雷霆拿起兩米高的帝國聯盟製式闊劍抗在肩頭緩緩走下城牆。副官愣神後一咬牙跟上了雷蒙,隻不過在走下城牆的時候對魔法師說了句:“繼續求援,直到你被獸人砍死為止。”
獸人的攻勢並沒有因為傷亡減弱,大量戰死的屍體激發了獸人骨子裏的血性,攻勢更猛了,一個個綠皮獸人悍不畏死,不停的衝擊著黃金壁壘內城,人類帝國聯盟士兵根本抵擋不住獸人暴虐的斧頭,人類最強防線――黃金壁壘淪陷隻是時間問題。
人類士兵在獸人如同絞肉機一般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縮守內城。老雷蒙全副武裝跨坐戰馬立於內城城門下,看著一個個渾身帶傷毫無戰意的士兵,雷蒙沉吟後大吼:“我告訴你們,不要再抱有希望,我們沒有援軍,我們現在能依靠的隻有手中的武器,這是哪裏?這是黃金壁壘,我們是人類最重要的防線,在我們的身後,有著我們的妻子,孩子,家人。一旦我們敗了,黃金壁壘破了,那給予他們的,是無盡的屠戮,殘暴的獸人會將我們的親人和家園完全粉碎。”他沒有給予士兵渺茫的希望,而是告訴了他們實情,帝國聯盟不會派援軍過來,一個個士兵麵如死灰,有意誌薄弱的甚至已經扔掉了武器蹲在地上哭泣。
雷蒙頓了一下,繼續吼道:“為了我們的家人,親人,多殺一個獸人,我們的家人就少一分危險,或者,我們的孩子就會安全一點,拿起你們的武器,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聽我軍令,寧死不退――”
“寧死不退――”
“寧死不退――”
“寧死不退――”
“寧死不退――”
破釜沉舟,不為國家大義,隻為了保護我們該保護的,所有的士兵緊握自己手中武器,眼神中盡是殺機。雷蒙大吼:“打開城門,決一死戰――”吼完,內城城門開啟,雷蒙身先士卒衝了出去,他的副官手中握著騎士槍緊跟其後,所有的黃金壁壘防衛軍不求退敵,隻求多殺一點獸人,好讓日後自己的家人少受磨難,打到最後,不為多殺,隻為同死。
雷蒙衝出內城,手中闊劍大開大合,將圍著城門的一群獸人砍成兩半,他豪氣大笑:“副官,看到沒有,我依舊老當益壯。”
副官策馬貼近雷蒙,用盾牌替雷蒙擋住了遠處飛來的箭矢:“將軍,我跟隨了您二十年,您的背後,我一定會給您守好,請將軍盡興。”
雷蒙大笑:“好好好,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是軍人最浪漫的歸宿,老朋友,能跟你同去,是我的榮幸。”副官沉默不語,默默守護著雷蒙將軍的後背,可跟在他們身邊的士兵卻越來越少。
北部軍區黃金壁壘防衛兵團全部戰力盡出,所有人都明白,繼續龜縮防守毫無作用,人類引以為傲的最強防線已經搖搖欲墜,唯有殊死一搏才是一個軍人真正該做的。
海量的獸人將防衛兵團全部淹沒,此時的雷蒙將軍和他的副官被團團圍住,整整三萬編製的防衛兵團死傷殆盡,雷蒙握著製式闊劍氣喘籲籲,歲月帶給這位將軍的不止是赫赫的戰功,還有年邁的身體,副官的騎士槍已經不見了,可他依舊那麽冷靜的持盾立於雷蒙身後,另一隻手中拿著不知道是哪個士兵的長劍,眼神非常淡然,好似眼前並不是一群凶惡的獸人,而是一群普通的匪徒。
雷蒙的盔甲已經破碎不堪,渾身浴血的帝國將軍此刻眼中竟然帶著一絲滿足,他伸手拽下脖子上的水晶項鏈,這項鏈是雷蒙年輕時的好友送給他的,那個好友告訴他,如果遇到致命的危險就捏碎水晶,他一定會來救他。
雷蒙爽朗大笑:“副官,你說,我要是現在捏碎這玩意兒,星辰會來救我們嗎?”說完沒等副官回答,直接捏碎了水晶。
“將軍,您朋友的名字我一直覺得非常怪異,名不像名,姓不像姓的,而且東部行省也沒有這樣的名字,我特地找人查過,他總說自己是從遙遠的東方而來。”副官的話語依舊是那麽淡然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