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才千兒恭敬的叫道。
“如何了。”齊連峰睜開眼睛,前幾日,他就已經讓才千兒等人去打聽王迅的下落了。
才千兒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出了什麽事情?”危興昌蹙眉。
才千兒沉聲道:“據弟子調查,王迅早就在九年前就死去了。”
“什麽?”危興昌蹙眉,豁然站起身,王迅怎麽會死了,而且已經死了九年,這件事情實在十分古怪。
不是說在四年前的時候,陸晨去追擊王迅了嗎?
“你的消息可靠嗎?”危興昌蹙眉道,心中疑點很多。
“這……。”才千兒蹙眉:“真實性弟子不敢十分肯定,但是這是從王迅宗門其他弟子口中得知的,說是在九年前的時候王迅的魂牌就已經碎了。”
“九年前?”危興昌在大殿當中來回渡步:“那他們有沒有尋找王迅。”
“尋找過,但是沒有找到。”才千兒說。
“師尊,你說會不會是那徐福撒了謊。”才千兒猜測到。
“撒什麽謊?”危興昌轉過頭。
“弟子的意思就是,徐福所說四年前的時候,陸晨師兄去追擊王迅的這件事情,或許是假的,因為如果王迅在九年前就死了的話,陸晨在四年前追擊王迅的事情就無法構成事實了。”才千兒說出自己得揣測。
“可是,你覺的徐福為什麽要撒謊,他當初不過一個凡人而已,而且若不是陸晨的肯定,他也進不來修行界,何況他現在是宗主的弟子,你不可以隨便懷疑和揣測。”危興昌分析道。
“是,師尊分析的極是。”才千兒點點頭,自知自己有些大意和疏忽了。
“這樣吧,為了確保真實性,你再去好好的核實一下,確定那王迅是不是九年前就已經死了,另外再把徐福叫來,我在詢問一番。”危興昌吩咐道。
“是,那弟子現在先去把徐福交過來,然後在去查詢一變王迅的事情。”才千兒說道。
“嗯,去吧。”危興昌點點頭。
隨後才千兒離去。
等到才千兒走後,危興昌蹙起眉頭來,陸晨是神門弟子,是他的核心弟子,一直深受他的喜愛。
他自然不希望陸晨出現任何事情,若是其他旁的弟子,他到不至於這麽關心。
而且陸晨如今的魂牌安好,就是說生命根本無憂,所以他還不至於太過擔心,想來那徐福也不會和他撒謊,就是不知道為何陸晨還遲遲不歸來。
才千兒趕至半山腰徐福的洞府前,敲擊洞門大門,但是半響沒人回應,隨後再次呼喊,依然沒有人理會。
她蹙眉:“怎麽回事,不在嗎?”
哢嚓!
這時,徐福旁邊的洞府大開,豔絕四方的赤練走了出來,看到才千兒,頓時滿麵笑容,嫵媚動人:“這不是才千兒師姐嗎,到這裏來所謂何事。”
才千兒看到是赤練,隨即笑道:“是赤練師妹,是這樣的,師尊讓我叫徐師弟一趟,有事情要進行詢問,但是怎麽叫,也不見徐師弟答應。”
“你說徐福呀,他已經離開煙雨宗了。”赤練巧笑嫣然道。
“什麽,離開煙雨宗了。”才千兒一怔,隨即麵色一僵,心中起疑。
“是啊,師尊派遣徐福出去招收弟子。”赤練笑道,看到才千兒的表情,有些疑惑:“師姐這是怎麽了。”
才千兒聞言,是出去招收弟子,臉色才緩和了幾分:“沒事,原來徐師弟是去招收弟子了,那這件事情先這麽算了,我回去稟告師尊,告辭。”
“師姐慢走。”赤練道。
等到才千兒走過,赤練笑容沉寂了下來,皺眉看向徐福的洞府,想到剛才才千兒明顯一僵的表情。
“這家夥,又犯什麽事情了。”
“阿嚏。”
徐福打了一個噴嚏,他此刻剛剛來到蓬萊仙山的陣法石台上,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大感奇怪:“奇怪,怎麽會打噴嚏,我如今的體質可是百病不侵。”
“吼吼吼!”
周遭突然響起驚人的吼叫聲,一股煞氣彌漫開來,大地之上震動而來,隨後一群凶獸出現在自己眼前。
正是當初剛剛來進入修行界遇到的那一群凶獸。
看到他們,徐福嘴角泛起笑容。
大手一召,靈劍出現,飛入自己手中,隨後衝入凶獸群當中,片刻功夫,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十幾頭凶獸盡數斬落,其他凶獸見狀紛紛四散而逃。
徐福輕笑,也並未追擊,當初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一群凶獸,他們可都是目瞪口呆,驚訝不已。
如今這些凶獸在自己眼前還真是不值一提!
踏上法陣,徐福心中有些感觸。
“秦朝,我回來了。”
走到前方的小道上,徐福記的這裏有一道屏障,他拿出手中的玉簡,輕輕朝前方身伸去,頓時前方泛起肉眼可見的絲絲漣漪,徐福輕笑一聲,隨後走入。
等到他再次出現,便是在小道的另一端。
感受到周遭天地靈氣的急速銳減,徐福蹙眉:“果然,這裏沒有修行界的靈氣要濃密一些,實在太稀薄了。”
順著以往而來的小路返回,片刻功夫,便來到山腳下,迎麵而來的是無邊無際,遼闊蒼茫的大海。
海風吹拂,大海一望無際。
徐福站在大海岸邊,並沒有立刻動身,他看著大海盡頭,心有感觸。
大海遼闊,他看不到大海盡頭那裏的東西,入眼處還是一片深海,但是他知道,盡頭便是大秦朝。
便是靠律法王權統治一切的世俗王朝。
那裏有朝堂之上的明爭暗鬥,那裏有野心巨大的秦王,亦有世俗中的江湖。
……
齊連峰,才千兒趕回大殿當中。
“師尊,徐福已經走了,離開了煙雨宗。”才千兒如實稟告。
“怎麽回事。”危興昌詢問道。
“聽說是宗主派遣他去招收弟子。”才千兒解釋。
“還真是巧,那麽先算了吧,你先去查證王迅死去的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和可靠性,徐福的事情先延後再說吧。”危興昌沉吟道。
“是,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