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摸了一把她滑膩的臉蛋,“女紅還有待提高,以後每個月給我做兩三套,我保證你的女紅肯定突飛猛進”
原來打的是這算盤!
錦桐惡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如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呢!
每個月做兩三套,他穿的完嗎!
蕭珩低低地笑了兩聲,低頭噙住了她嬌嫩的櫻唇。
......
再說,大太太,哦不,現在應該稱呼她為柳氏了。
柳氏被刑部尚書帶回了刑部,她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不會善了了。
不過,好歹還有一線生機,柳兒到底已經死了,就算刑部尚書手裏有她的供詞,但是誰能作證那一份供詞就真的是柳兒親筆所寫親口所述?
姑奶奶也算是證人之一,但她不能算完全可信的證人,畢竟供詞上說的事情已經過了十四年之久,而且當年姑奶奶也並沒有目睹供詞上的兩樁事,她都是聽別人說的,她完全有和定遠侯府或者錦桐合謀汙蔑她的嫌疑。
隻要柳氏咬緊牙關,死不承認,誰能奈何得了她?
要是真的認罪了,不但她自己要死,就連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都護不住。
柳氏下定決心,死不認罪,刑部尚書再三詢問,除了被氣得夠嗆,一點轍都沒有。
曲大太太旁聽,也被柳氏的厚臉皮給氣得頭頂冒煙。
一般到這種時候,刑部隻能動用刑罰來逼問了。
但是柳氏身份特殊,雖然她已經被定遠侯府休了,身上的誥命也早已被奪,但柳氏卻確確實實還是蘇錦繡的親生母親。
而蘇錦繡是即將嫁進平王府的未來平王妃,還是太後親自賜婚的。
隻要柳氏一日不認罪,刑部尚書就要顧忌著她的這一層身份。
猶豫再三,刑部尚書正考慮著要不要不管不顧直接用刑呢,靜王府的暗衛到了。
雖然定遠侯叮囑過刑部尚書不必顧忌定遠侯府,但是定遠侯卻忘了柳氏身後還有半個平王府呢,平王府雖然沒有實權,但它身後有太後撐腰,刑部尚書不得不顧忌著。
蕭珩就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派了暗衛來傳話。
“我家世子爺說了,刑部尚書該怎麽審問就怎麽審問,一切有世子爺一力承擔”
刑部尚書心底頓時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了,雖然平王和太後權力很大,但是這世間又有誰的權力有皇上大?
平王府身後站著的是太後,靜王府身後站著的,可是當今聖上!
既然靜王世子特地派了暗衛來傳話,那刑部尚書就無所顧忌,該怎麽審問就怎麽審問了。
“來人”刑部尚書將刑令往地上一丟,“給我打!”
隻不過刑罰還沒上柳氏的身呢,刑部尚書就再次被氣得臉色鐵青了。
又是屈打成招,又是被靜王世子和錦桐收買,往她身上潑髒水的。
刑部尚書審案無數,還從沒見過證據確鑿還如此嘴硬,而且還要倒打一耙的女人。
刑部尚書驚堂木一拍,沉聲命令道:“打!”
幾十板子下去,柳氏被就打得皮開肉綻了。
然而,即便如此,柳氏非但不認罪,而且還喊冤。
打了板子,上了夾棍,柳氏還嘴硬,刑部尚書就沒轍了。
刑部酷刑不少,打板子和上夾棍已經算輕的了。
當然,最輕的還屬餓和渴,其他的單是說出名字就能夠讓人毛骨悚然,如炮烙、水刑、抽腸、懸脊、剜膝、剝皮、蒸煮......
可這些刑罰都不合適用到柳氏的身上。
她要堅持不認罪畫押,僅憑一份十四年前的供詞,很難處決她。
打了一頓,柳氏就有些奄奄一息了,畢竟從小錦衣玉食養尊處優,而且又剛剛小產,柳氏直接暈了過去。
刑部尚書也沒讓人將她潑醒,直接把她關進刑部打牢裏去了。
容他想想,怎麽樣才能撬開柳氏的嘴。
衙差將姑奶奶蘇薇帶進來,蘇薇臉色慘白無比,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藏得隱秘的供詞會被錦桐拿到,而且還交到了刑部尚書的手上。
她隻知道,今天過後,她隻怕再也不能回定遠侯府了,以前曲雲煙還在世,她就三番四次擠兌曲雲煙,甚至在她懷孕的時候還差點兒害她小產,侯爺早對她心存不滿。
現在十四年前的事情曝光,她當初沒有立刻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侯爺,在侯爺眼裏,她就算是柳氏的幫凶。
就算侯府裏還有老夫人,但侯爺絕對不會再認她這個妹妹了。
清平侯府大老爺外放薊州,娘家於她而言有等於沒有,姑奶奶隻覺得自己未來的日子一片灰暗。
對於刑部尚書問的關於十四年前的事,姑奶奶很識趣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
到現在,她除了盡力挽回,別無他法,希望侯爺能看到他們同父同母的情分上,能夠既往不咎。
姑奶奶識趣,刑部尚書也不為難她,讓她在證詞上按上了手印,就放她回去了。
第一天的審問,就這麽在順利又不算完全順利中過去了。
而這一天在天色變暗以前,侯府二房也收拾好了東西灰溜溜地離開了侯府。
從飛鶴院回去後,南苑是如何雞飛狗跳的錦桐自然是不關心,等到祁風稟告她的時候,二房已經全部搬走了。
二房人丁簡單,這些年二老爺很少納妾,對二太太可以說是寵愛有加了,兩人生了一兒一女,女兒蘇錦芙早已嫁去了睿王府,二太太膝下就隻剩下一個不到七歲的小兒子蘇逸鴻,外加一個庶子兩個庶女和兩個姨娘。
不過,二老爺這些年來對二太太的寵愛,在爆出二老爺和柳氏暗度陳倉之後,似乎成了一個笑話。
柳氏比二太太還要大上那麽一兩歲,結果就是這麽一個上了年紀還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二老爺還是願意跟她滾到一起去了。
不得不說,這對二太太的打擊無疑比二老爺再納個四五房的嬌美小妾的打擊還要大。
而繼侯府十四年前柳氏陷害曲雲煙的事暴露後,二房的匆匆搬離,再次惹起了眾人的注意。
雖然對外宣稱,二房是主動請求分家的,但是京都裏的那些世家大族誰不是人精,若非有不得已的理由,誰會真的願意離開本宗那棵大樹自行請求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