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外?”莫北心慌的問著,腳下的步子也跟著快了起來。
龍子涵說道:“據說是摔了一跤,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說著,兩人已經上了車,開著車朝著醫院而去。
來到醫院,聶君迎了上來,說道:“子涵,莫北,雅秋在裏麵搶救。”
莫北心慌的厲害,此刻也沒有心情跟龍子涵這位發小打招呼。
龍子涵點了點頭,問道:“你跟雅秋怎麽在一起?”
聶君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偶然相遇,一起喝了個下午茶。然後她說肚子疼,我要送她來醫院的時候,她說看到了一個熟人,她心急之下想去追,結果摔了一跤。”
“熟人?”龍子涵對此表示非常疑惑。
什麽熟人能讓龍雅秋那麽急?
聶君非常鄭重的說道:“她說她看到了葉誌義。”
“什麽?”
聶君臉色難看的交代道:“湘府路,下午三點。”
龍子涵立刻去了醫生辦公室,拿過桌上的電話打去警局。
“喂,你好,這裏是……”
不等電話那邊說完,龍子涵打斷道:“我是龍子涵立刻叫艾琳接電話……”
說完後,龍子涵回到了急救室這邊,與莫北和聶君一起安靜的等待龍雅秋平安的消息。
葉誌義的問題固然重要,但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他不可能還在原地等著自己。
與其過去浪費時間,不如在這裏先等雅秋母子平安再說。
這時,莫北一把抓住從急救室走出的小護士,一臉驚慌的問道:“我老婆怎麽樣了?我老婆怎麽樣了?”
小護士似乎已經習慣了,可以理解家屬這麽緊張慌亂的情緒。
她安撫著莫北,說道:“放心吧,我們會盡全力保住大人和孩子的。”
龍子涵拍了拍莫北的肩膀,說道:“沒事,一定會沒事的。”
聶君也跟著說道:“現在國內醫療技術在進步,這家醫院是上海灘最好的醫院,你不用太擔心,一定會平安的。”
莫北的心七上八下,根本聽不進去兩人的安慰。
他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著:媽,你一定要保佑雅秋和你的孫子平安,他們是我在世上僅剩的親人了,我不要失去他們。
隨後,聞訊趕來的龍千行一家也是緊張兮兮,他們的臉上也寫滿了擔憂。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急救室的燈忽然滅了。
見醫生走了出來,莫北焦急的問道:“醫生,我老婆怎麽樣了?”
“醫生,我女兒怎麽樣?”
醫生說道:“各位放心,母女平安。”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當龍雅秋從病房裏悠悠轉醒之時,就看到一個傻兮兮的大男人,抱著一個小嬰兒在那傻樂。
“雅秋,你醒了啊!”
龍雅秋虛弱的叫道:“二嬸……”
莫北一聽龍雅秋醒了,趕緊抱著孩子走了過來,說道:“雅秋,雅秋你覺得怎麽樣?”
龍雅秋一雙眸子緊緊的盯在他懷裏的孩子身上,說道:“我很好,我沒事,我想看看孩子。”
莫北把睡著的孩子抱到了她身邊,她有些興奮的說道:“她好小,好可愛,長得也好像你。”
莫北笑著說道:“嘴唇像你,漂亮。”
這時候,龍千行推門而入,說道:“也就你們兩口子自己覺得這剛剛出生的小猴子長得好看吧?”
龍雅秋不滿的喚道:“爸……”
龍千行說道:“得得得,我不說了。”
“二嬸,你怎麽來了?”龍雅秋問著。
閆秀珍戳了戳龍雅秋的頭,說道:“你這孩子,二嬸還不能來了是嗎?”
龍雅秋有些心虛的說道:“不是,我隻是想著您身體不好……”
“知道我身體不好還讓我擔驚受怕?我都告訴你了,你快生了,就不要東跑西顛的,你非不聽!”
“是是是,我錯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閆秀珍雙目一瞪,問道:“還有以後?”
“沒有,保證沒有。”
龍千行說道:“不管如何,坐月子你得聽話,可別最後留一身病。”
龍雅秋點了點頭,乖乖的說道:“我知道了。”
隨後,她又問道:“我哥和嫂子呢?”
“你嫂子回家給你煮湯去了,你哥去送你堂哥和聶君,還沒回來。”
龍雅秋有些驚訝的問道:“堂哥也來了?”
莫北解釋道:“你一出事,聶哥就打電話給龍少了。龍少嚇的臉都白了,拉著我就往醫院趕。你這丫頭,一天到晚的不省心。”
龍雅秋笑著問道:“能堂哥這種泰山崩於前而麵色不改的人臉色都嚇白了,我是不是應該覺得有些驕傲?”
閆秀珍白了這傻姑娘一眼,說道:“你倒是驕傲了,可把你爸和莫北他們擔心死了。”
“爸,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還有二嬸,我以後會乖乖聽話,做一個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好孩子。”
對於龍雅秋說話轉折如此之大,莫北顯然是已經習慣了。
龍千行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不能期盼著你說出什麽感性的話。”
“啊!”龍雅秋忽然驚叫起來,對莫北說道:“我之前看到了……”
莫北安撫道:“不用擔心,龍少知道了,見你沒事了,這才去查的。”
龍雅秋大公無私的問道:“那你怎麽沒跟著去?不是說有任務?”
莫北撇了撇嘴,說道:“龍少給我放假了……”
大門口,龍子涵對龍嘉麒說道:“我警局還有案子,得先回去了,閑下來再來看雅秋。”
“嘉麒哥,不用送了,我們走了。”
聽兩人這麽說,龍嘉麒點頭說道:“那行,我不送你們了,我上去看看那丫頭。”
道了聲“再見”後,龍嘉麒轉身離去。
聶君看向龍子涵說道:“白宏國一直沒消息,而葉誌義又神出鬼沒,你有的頭疼了。”
龍子涵無奈的說道:“確實夠頭疼,好在有幫手。”
聶君心下了然,說道:“看來你已經讓人去湘府路了。”
“確實,我已經讓人拿著葉誌義的畫像去打聽了。不過,以葉誌義的狡猾,我所抱希望不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