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沉著臉說道:“你就別想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從操就業的!”
龍雅秋瞪了一眼莫北,沒好氣的笑道:“霸道……”
醫院。
伊恩坐在病床前,看著凱特。
凱特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伊恩說道:“我想知道那個人的下落,請你告訴我。”
凱特抿了抿唇,說道:“這麽多年,你還不能原諒她嗎?”
“我應該原諒她嗎?一個女人,在蒙難之時,毫不猶豫的拋夫棄家、逃之夭夭,轉而沒幾年,換了個身份,又勾搭上了別的男人,你覺得,我要如何原諒她?我要找到她,我要問問她,為什麽要拋棄我!”
病房外,聽到伊恩那充斥著濃濃的恨意,阿米莉亞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他曾經有過一個女人?而且他一直在尋找她,他非常恨她,可是,沒有愛哪裏來的恨?
阿米莉亞低下頭,看向自己脖頸間的吊墜,抬手摸了摸,在心中問著:我是來晚了嗎?
隻聽裏麵病床上的凱特說道:“她在哪裏我不知道,但是,我曾在芝加哥的一個小鎮上遇見了她……”
當伊恩跟凱特聊完後,走出病房便看到臉色難看的阿米莉亞。
他神色漸暖,語氣略帶溫柔的問道:“怎麽了?”
阿米莉亞緩緩的搖了搖頭,問道:“你……還準備娶我嗎?”
不知道阿米莉亞為什麽突然這麽問,但伊恩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當然,我會娶你。”
“可你……你的心似乎沒放在我身上。”阿米莉亞表達的非常婉轉。
伊恩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還有心事,在這之前,想找到那個非常重要的人,我要問清楚一些事情。”
阿米莉亞紅了眼眶,她摘下脖頸間的項鏈,將鴿血寶石交給伊恩,說道:“既然你愛的不是我,那我就不收你的禮物了。”
伊恩看了看阿米莉亞,又想了想她說的話,隨即想了明白。
他解釋道:“我要找的那個女人,是生下我,拋棄我的女人。”
阿米莉亞猛地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伊恩的眼眸,遲緩的發出一個單音:“啊?”
龍家。
臥室門外,閆秀珍沉著臉,端著晚飯“無功而返”。
閆皓問道:“姑媽,怎麽了你這是?”
閆秀珍歎了口氣,說道:“我剛剛想著,他們洗了澡,讓吃點東西再睡覺的。可是就晚了一步。兩人已經睡著了。”
可想而知,這倆孩子在外麵得是多累啊!
閆皓安撫道:“沒事,表哥和表嫂正當年,你看他們現在又累又瘦,養幾天立馬白白胖胖。”
閆秀珍點頭說道:“對,明天開始,我要喂肥他們倆。”
最終,看著姑媽將東西端走了,閆皓隻得哭笑不得的搖著頭。
翌日,龍百川中午下班回了家,樓上昨天晚間趕回來的兩個人還沒出現在大廳。
龍百川問向閆秀珍:“怎麽?他們小兩口還在睡?”
閆秀珍點了點頭,說道:“還沒起呢,肯定是累壞了。”
說著,她歎了口氣,繼續道:“早飯就沒吃,這會兒都中午了,我要不要去喊他們起床啊?”
龍百川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是得喊他們了。”
閆秀珍喊道:“龍百川,那是你親兒子,親生的!他才回來,你就想讓他繼續挨累,我不同意,你不許跟他亂說話。”
龍百川說道:“即便我不跟他說,他回了警局也會馬上知道白宏國越獄了,你以為咱們能瞞得住他多久?”
“我……”
“什麽?白宏國越獄了?”
樓梯上傳來龍子涵驚訝的叫聲。
閆秀珍立刻收聲,瞪了一眼龍百川。
龍百川看著兒子,抿了抿唇,說道:“你走沒幾天,有人劫獄,劫走了白宏國。”
龍子涵眸光閃了閃,思索間問道:“多久了?”
白宏國有多麽重要他知道,他牽扯著葉誌義父親葉南峰的貪汙案。而就在葉誌義出現沒多久後,白宏國就被人劫獄了,還是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這難免讓他心中有些緊張。
“半個月了,一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當時找不到你,我們也隻能下令全城戒嚴搜捕,但是,依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了父親的話,龍子涵問道:“敏叔攤上大事兒了?”
龍百川無奈的說道:“你敏叔之前來局裏找你幫忙,但當時你不在。”
“爸,我希望你做好思想準備,不要抱太大希望。對方畢竟,你們找了半個來月都沒找到。”
龍百川歎了口氣,說道:“我當然明白,我隻是想著盡量幫你敏叔。而且你也知道,白宏國的贓款至今都沒有浮出水麵,更何況手裏有那樣東西。如果計較起來,倒黴的不光是你敏叔。”
龍子涵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我等下就去監獄那邊看看。”
閆秀珍歎了口氣,轉過身便去了廚房。
一邊走一邊哀怨的說道:“忙忙忙,一天到晚的忙,真當誰離了你們不行一樣。殊不知,最離不開你們的是這個家。”
知道母親這是難過了,心疼了,生氣了,他出言喚道:“媽……”
閆秀珍沒有回話,隻聽廚房裏傳出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龍子涵看向龍百川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我媽的怒火不太好熄滅。”
龍百川說道:“他是太在意你了,哎,也不知道她這次什麽時候可以消氣。”
他老婆平時一副好脾氣,從不動怒,凡事都好說好商量。然而一旦生氣了,那就是災難的開始。
猶記得,他老婆大人上一次生氣,氣了整整一個星期沒搭理過他們爺倆,也沒有下過廚房。
“爸,龍子涵,你們在這幹嘛?”
這時候,楚伊人緩步走了過來,疑惑的問到。
龍子涵沒有回答,反問道:“你醒了?”
楚伊人點了點頭,說道:“早醒了,我剛剛聽你跟爸說媽生氣了,怎麽回事啊?”
龍百川衝著自家兒媳婦微微一笑,慈愛的說道:“沒事,就是心疼你們了,這次辛苦你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