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神相意味深長一笑,道:“那楚少俠要我陸神相如何相幫?”
楚皓不動聲色,拱手致謝,道:“那小子就先謝過相爺。不過,我也不麻煩相爺你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來解決吧。”
陸神相微微蹙眉,苦口婆心道:“楚少俠,這隻是區區小事而已,談不上麻煩,除非楚少俠不願跟鄙人交朋友,才會不需要我的幫助。”
楚皓搖頭擺手,道:“相爺,小子隻是一個社會底層的無名小卒,根本不敢高攀你,你昨晚的出手相助之恩,我楚皓不會忘記,他日必定重酬相謝!”
頓了一下,他又道:“當然,你若是執意要相助小子我的話,那就麻煩你幫我打探歐陽傑一家三口,還有燕天璿姑娘、上官清怡姑娘的消息,我一於再欠你一個人情。”
聞言,陸神相眸中精芒一閃而沒,做出認真的表情,道:“既然楚少俠這麽說,那陸某人一定會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最後,我陸某人那是真心跟楚少俠你做朋友的,希望我們能夠成為忘年之交。”
楚皓看著一臉真誠的陸神相,唯有點點頭,道:“小子我相信相爺你的為人,也很高興跟你交朋友,小子我更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吃虧受難。”
“好。”陸神相很是豪氣道,“楚少俠當真有武君的風範,鄙人相信你將來一定能夠在北域大陸大放異彩,成就超越武君。”
楚皓笑了笑,向陸神相問起武君的光輝曆史。
武君,這是一個千年前的風雲人物,傳言為三千年來,北域大陸上唯一一個超越玄衍境的武者,能夠翻雲覆雨,視天下高手為無物,打遍天下無敵手。
在他那個時代,他就是北域大陸上最強大的存在,如同天空中的太陽,當他發光發熱的時候,別人隻能夠閉嘴後退或黯然失色。
沒有人知道他是哪裏人叫什麽名字,更沒有人知道他後來是坐化了,還是破碎虛空離開了北域大陸,世上隻有關於他殺伐果斷睥睨天下的霸氣,還有豪氣衝天舍我其誰的風采自信的傳說。
對於這一種人物,,楚皓很是向往和羨慕,不自覺熱血沸騰起來。他堅信以他自己目前的天賦,隻要勤修苦練,假以時日,雖說不能跟武君比肩,但也不會相差太遠。
不過,他眼下隻能夠發發白日夢而已,畢竟還要報仇雪恨,跟出生日死的兄弟朋友相見,再跟他們一起把侵略者戰爭罪人送上斷頭台,免得他們繼續禍害蒼生。
幾番語重心長後,陸神相見楚皓仍不肯歸於他的麾下,不由得心生怒火,甚至動了一絲殺機。
隻是,他是一個很有城府心機,懂得隱忍的人,自然不會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表露於麵,打算跟楚皓來個持久戰,若是超過底限,對方仍是固執己見,唯有狠下殺手,不能為己所用,那就覆滅對方,免得日後反成禍害。
楚皓不知道陸神相內心的真實想法,卻是從對方的神情口氣中隱隱察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對方如此來接近自己,很可能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風景秀麗的花園中,讓花園顯得更加的多嬌嫵媚,如同人間仙境,跟流血漂櫓的外界,仿佛隔著一個世界。
陸神相無心欣賞麵前的花色美景,狹長的一雙眼睛閃著精芒,顯然腦海中在思考什麽陰謀詭計。
未過多久,陸豐急匆匆而來,神色焦急地對陸神相道:“相爺,我派人調查了一個上午,根本無法找到歐陽傑一家三口,還有燕天璿、上官清怡等人,不過有線索指示,燕天璿、上官清怡等人離開了飛雪城,很有可能會趁機反撲報此仇。”
陸神相皺了皺眉頭,道:“星耀商會、明月商盟本來就是難啃的硬骨頭,他們能夠成功突圍雖說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事情的發展變化超出我們的預期,那麽我們接下來的行動,也應該適當調整,先不理會他們。”
“相爺,那我們暫時不理會星耀商會、明月商盟他們?你不說我們要滅掉燕天璿、上官清怡他們嗎?”陸豐疑惑道。
瞥了這個得力手下一眼,陸神相蹙眉道:“彼一時此一時。眼下,我們應該找出歐陽傑一家三口,利用他們來牽製楚皓。”
陸豐不屑道:“相爺,楚皓隻是一個氣衍境武者而已,一掌拍死便是,根本不值得我們如此花費力氣拉攏,沒有必要利用歐陽傑一家三口讓他投鼠忌器吧?”
“哼!”陸神相不悅地看著陸豐,冷冷道:“陸豐,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小看一個潛力巨大的小人物,說不定不出幾年,他就會成長到需要別人仰望的地步,到時候你想要控製他就已經來不及,甚至反受其害!”
陸豐聽得臉色一變,連忙敬畏點頭道:“相爺教訓的是。”
喝了一口茶,陸神相道:“目前楚皓雖然是個小人物,但是他身上很有可能有地階功法甚至其它寶物,這個才是我最想要得到的,假如我們有一天跟他鬧翻,那麽活著的歐陽傑一家三口,將是我們對付楚皓的又一製勝法寶。”
陸豐聽得眼睛一亮,對陸神相的計策謀略很是佩服,當下心情大好,立即轉身而走,準備吩咐手下大力尋找歐陽傑一家三口。
此時此刻,楚皓來到翟媱的病床前,看著這個惹人憐愛的睡美人,心中一痛,立即湧出一股負罪感,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讓她受苦受累,致傷。
似有所感,翟媱幽幽醒來,入眼看到楚皓那滿是心疼和愧疚的表情,當下大受感動,差一點要哭鼻子。
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急道:“少爺,媱媱讓你擔憂操心,實在是不應該!”
楚皓回過神來,連忙製止翟媱的舉動,展顏笑道:“媱媱,你醒了就好,有沒有感到哪裏不適?有的話快說,我馬上給你找靈丹妙藥去。”
翟媱搖搖頭,道:“少爺,我沒大礙了。對了,傑少爺,還有燕姑娘、上官姑娘他們怎麽樣了?”
聞言,楚皓一陣黯然,好一會兒才把昨晚逃亡的經曆向翟媱訴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