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試問,一個正在上班,要隨時待命的司機,他可能會去哪裏跟女人親親我我?”
劉元恒驚訝的說道:“天啊,龍少你的意思是說……”
龍子涵點頭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女主人因為得不到丈夫的愛,又失去了兒子,她選擇墮落了。她不光把養在外麵的男人帶回家,還跟家中的司機關係曖|昧。”
莫北點頭說道:“難怪餘輝會有那麽貴的表了!”
隨後,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大家看向龍子涵。
龍子涵掃了一眼眾人,問道:“還看我幹什麽?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心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
因為往常到了這個環節,基本上都是龍少跟艾琳去審問疑犯,他們準備善後工作。
等疑犯認罪畫押後,他們再處理繼續的相關事宜。
可現在,他連審都沒審,所以,他們能做的事情也就十分有限了。
龍子涵說道:“莫北、艾琳,你們去審,我累了,想要休息休息了。”
莫北稍稍一愣,而後應道:“是!”
“散會吧……”
眾人走後,楚伊人問道:“這是想偷懶,不想多管了?還是打算以後準備多給莫北磨練的機會?”
龍子涵輕笑道:“都有一些吧!反正,餘輝那家夥是沒跑了,案子都已經查到這個地步,他也沒道理搞不定一個疑犯吧?再說了,他之前不是也獨立審訊過,這次就讓莫北去吧。”
楚伊人點了點頭,說道:“有些事你大包大攬了,他們反而會質疑自己的能力,做事畏首畏尾。”
龍子涵調侃道:“呦嗬,我媳婦兒行啊!這種大道理現在都可以張口就來了?”
楚伊人翻了個白眼,說道:“這是我嫂子說的!”
龍子涵點著頭“讚歎”道:“我不得不說,艾琳總算是跟你說了些有用的話了。”
楚伊人懶得理這“無賴”,站起身說道:“龍少慢慢休息,我工作室裏還有善後工作要做,先走了!”
“哎?伊人……別走啊……”
與此同時,審訊室內。
莫北三言兩語就逼得餘輝不得不將犯罪經過交代了出來。
餘輝點頭說道:“對,是我。我送先生和二太太去了醫院後,就開車回來了。還沒到家,我就看到杜晨醉醺醺的離開了。”
說到杜晨,他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到大宅後,我看到門敞著,於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本想進去看看的,後來,我聽裏麵沒有動靜,我猶豫了下,直接去了後院。”
莫北和艾琳靜靜地聽著,沒有人去打斷他。
他歎了口氣,說道:“從後院的窗戶朝裏麵看了進去,我看到大太太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揉著頭,我就摸起牆角下的木棍,從窗戶進去後,打死了她。”
莫北皺眉問道:“照理說,陳秀珠待你應該不薄,單看你的手表也知道,她是舍得給你花錢的。你為什麽要殺了陳秀珠?就因為她有了新歡?”
“早的時候,她受了委屈,都是在我這裏得到安慰,她也就願意給我花些錢。這些年,我為了她一直未娶,可她自從她跟那個小白臉杜晨好了以後,簡直就把我當做一條狗一樣的使喚,絲毫不顧念往日的情分。”
他激動的說道:“最近更過分,她竟然跟我說,做完這個月就讓我離開。我跟她說,那個小白臉不是什麽好東西,可她聽了之後非常生氣,要我離開前把她給我買的所有東西都還給她!”
他拍著桌子喊道:“憑什麽?憑什麽我花了時間、感情去陪他,到頭來什麽都沒有?”
莫北淡淡的問道:“僅僅是因為這個,你就趁機要了她的命?”
餘輝反問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理由還不充足嗎?而且這樣不是可以嫁禍給那個不要臉的小白臉嗎?”
莫北冷聲說道:“你說杜晨不是什麽好東西,可無論如何,杜晨都沒有想要殺了她,你一出手就是要了她的命。”
艾琳終於寫好了筆錄,將筆錄朝著餘輝推過去,說道:“你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就簽個字吧!”
餘輝歎了口氣,拿過筆,看都沒看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艾琳抬眸看向餘輝,宣布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現在要付出的代價是接受法律的審判,成為監下囚!”
餘輝低下頭,雙手抱著頭,悔不當初的說道:“為什麽會這樣……”
案子破了以後,警局眾人自然清閑了下來。
然而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閑著了,這不,王曉光剛剛下班,就跟著他親愛的母親大人,帶著聘禮去了程家……提親。
長兄如父,長嫂如母。
程蓉現在最親的不過是哥哥和大嫂,這事兒,自然要經過他們。
洪晚晴客氣的商量著:“下月初六是個好日子,你們要覺得行,咱就把他們的婚事放在那天。”
程頤禮貌的說道:“聽您的好了,我們家對這個沒那麽多講究,隻要他們倆過的好就行了。”
洪晚晴笑的一雙眼睛都成了月牙狀,她開心的說道:“那成,咱們可說好了,我明天回去就準備婚事,下月初六把蓉蓉娶回去做媳婦兒。”
亞瑟感慨的說道:“終於把姑姑嫁出去了,這個家裏,我終於排行老三了!”
有姑姑在家,他隻能是四當家,姑姑嫁人了,他就順理成章的進位了。
這時候,一直坐在旁邊,全程一句話都沒說過的程蓉,有些不滿的問道:“這是我的婚事,你們好歹問問我同不同意啊,直接就這樣定下來了,會不會不太好啊?”
海蒂瞥了一眼程蓉,調侃的問道:“那請問程大小姐,你願不願意啊?”
程蓉咬著唇,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
程頤白了一眼程蓉,有些無語的問道:“我們都知道答案,所以,問不問還有什麽意思嗎?”
“額……你們聊,你們聊!”
說著,程蓉端起桌上的茶杯,獨自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