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阿傑他們被趕出來,還遭到天鷹鏢局雷鳴那一夥人的襲擊?”燈火通明的大廳中,楚皓震驚不已地看著通風報訊的燕天璿,旋即焦急無比起來。
燕天璿連忙道:“楚兄,歐陽兄、歐陽伯父他們已經安然無恙,正跟上官清怡等人在一起,你毋須過於擔心。”
聞言,楚皓才逐漸冷靜下來,眸中精芒大盛,沉聲道:“雷鳴,還有雷倩倩你這個賤、人,你們給我楚皓等著瞧!”
燕天璿義憤填膺道:“實在沒有想到,雷倩倩竟然是這樣的人。”
“哼!”朱紅月不爽道,“我早就看那小賤人不爽了,隻是沒有想到,她竟然無恥到這一種地步!”
燕天璿搖頭道:“楚兄、朱姑娘,我們不說她這個人了。眼下,我們應該跟朱老聯係上才對。”
聽到此話,朱紅月一臉焦急,無比擔憂,求助般地看向燕天璿,道:“燕小姐,我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幫我找到我爺爺!”
燕天璿對朱紅月點點頭,道:“朱小姐,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和能力去打探朱老的消息,但若是朱老有意隱去蹤跡,加上眼下飛雪城暗流洶湧,我們想要找上他,恐怕會有不小的困難。”
朱紅月神色一暗,輕點螓首,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重謝燕小姐。”
燕天璿擺擺手,道:“朱小姐,不用客氣,我們是朋友。”
“對,我們是朋友。”楚皓露出兩排很是好看的牙齒,微微笑道。
燕天璿點頭輕笑出聲,“不錯,我們是朋友,所以應該互相幫助。”
朱紅月大受感動,眸中閃過滾熱的淚花,卻努力讓它們不流出來。她是一個要強的女子,有著不屈的精神。
燕天璿一邊跟楚皓、朱紅月二人聊天,商量計策;一邊派人出去打探消息,盡量讓己方掌握主動局麵。
另一邊,上官清怡也在跟歐陽傑、歐陽朝兩父子商量事情,同時也派出人馬去打探消息,做好風雨將來前的準備。
這個時候,北武帝國三大世家之一,張氏世家的兩個傑出後輩來到了飛雪城,跟馬氏豪門、蒼狼公會等勢力接觸。
城主府,金碧輝煌的議事大廳中,張青鬆一臉不爽地看著馬行空、蕭邪二人,道:“聽說你們連番失手?”
馬行空一臉尷尬,有些緊張道:“青鬆少,朱宣州那老不死留了一手,所以我們沒能如願以償,但是也把神丹堂給拆了,更讓朱宣州那混蛋受傷不輕。”
蕭邪也補充道:“不錯,馬兄所言甚是。那朱宣州老匹夫,如今躲在飛雪城內,我們不愁找不到他。”
“就算挖地三尺,我們也要將他揪出來!”馬行空拍胸口保證道。
張青鬆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朱宣州這老匹夫,為人不但奸詐狡猾,而且陰險毒辣,更跟西武帝國一些勢力素有來往,有不少證據表明,他跟那些勢力勾結,出賣了我們北武帝國!”
此言一出,馬行空、蕭邪二人一臉驚訝,難怪張氏世家會不遺餘力地對付朱宣州,甚至不惜得罪神丹堂總部。
最近,北武帝國和西武帝國戰事吃緊,連明珠公主慕容秀秀都深陷敵國之中,所以一些利益受損,也許是為國為民的勢力組織,開始有力出力,獻計獻策。
不過,張氏世家想要搞死朱宣州,那是並非如張青鬆所說的那樣簡單,還有著深層次的原因。
至於原因如何,卻不是馬行空、蕭邪二人能夠猜得出和得知的。
“所以,我希望馬兄、蕭兄二人,能夠明白大是大非,站在帝國百姓這一邊,揪出漢奸叛國賊!”張墨竹加油添醋道,“據我所知,那個小雜種楚皓,還有歐陽傑、歐陽朝一家三口就是西武帝國的奸細。”
頓了一下,他陰險一笑,冷冷道:“當初,北山鎮之所以會鬧獸潮,是因為小雜種楚皓,還有歐陽傑一家三口跟西武帝國的邪惡勢力,在暗中搞的鬼。”
覺得還不夠勁爆,他再添一把火,寒聲道:“明珠公主會深陷西武帝國,正是因為小雜種楚皓,以及歐陽傑一家三口告的密!”
張青鬆看向馬行空,道:“馬兄,當初你也在北山鎮,碰到不少疑團吧?所有的疑雲,都是小雜種楚皓、歐陽傑一家三口跟西武帝國那些敵對勢力搞出來的!”
聞言,馬行空大驚,旋即暴跳如雷,大罵楚皓,還有歐陽傑一家三口,說他們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蕭邪想起當初在火山森林當中的遭遇,當下心中明白幾分,也認為楚皓、歐陽傑二人在背後搞鬼,才讓參加賞金獵人公會活動的武者,遭到前所未有的打擊,死傷不少。
而他自己,也遭到火鱗鱷的襲擊,整支隊伍損兵折將,幾乎到全軍覆沒的地步,幸好他命大一點,才沒有掛掉。
張墨竹再度爆料,說這些天跟朱紅月走在一起的那個光頭少年,就是幾度死裏逃生的楚皓,所以張氏世家才不惜得罪神丹堂總部,也要對飛雪城神丹堂分舵動手。
因為楚皓跟朱宣州是一夥的,他們見麵一起,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陰謀,說不定在圖謀飛雪城。
對於這些爆料,蕭邪、馬行空二人不加佐證,立即就把屎盆扣在楚皓、歐陽傑、朱宣州等人的頭上。即使看出點不對勁苗頭,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麽,反而落井下石,變本加厲,畢竟雙方是敵非友。
接下來,楚皓、歐陽傑、歐陽朝、朱紅月、朱宣州等人“投敵叛國”一事,很快就在飛雪城擴散開去,掀起軒然大波,引起一波討伐浪潮。
風波沒有就此停息,繼續往整個北武帝國擴散,更有幕後黑手在推波助瀾,讓整件事情越演越烈。
由於星耀商會、明月商盟跟楚皓、歐陽傑等人走得近,所以燕天璿、上官清怡也遭到口誅筆伐,聲討浪潮每況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