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別來無恙,卻讓李笛十分確認了,這人就是自己當年迎接的小孩。
“是你!真的是你!!”
蘇棱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其蘇棱剛剛確實想跟李笛打個招呼,卻無奈的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李笛的名字。
“呂總經理在吧,我找她。”
“在,就是呂總讓我來找你的,快、快請進。”
李笛也是有種久別重逢的歡喜,雖然兩人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蘇棱能讓呂總重視的能量,就足以讓她重視。
蘇棱跟著李笛進了公司,留下門口兩個吞了吞口水,慶幸自己有將東西送進去的保安。
走進公司,不管是內部的氣派的格局,還是規律工作著的社會精英們,無處不再顯露著,呂山在這幾年內,公司質量都有了飛一般的提高。
隻不過蘇棱依舊可以看出,在人來人往間,每個人都隱藏著一絲絲的擔憂,盡管掩飾得很深,卻也逃不過視力發達的蘇棱的觀察。
不過一qiē都在不言中,蘇棱現在也沒好說破,一qiē等到了見呂雁珊,就自有解決的辦法。
總經理室門口,還是由李笛敲了敲門,裏麵扔是應了聲‘進來’,蘇棱便直接進了進去。
頭上數半的青絲已經變得花白,但全都被盤了起來,依舊幹練得很。
蘇棱徑直的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你好。”
沒有多年未見的欣喜,一來交情不深,二來,蘇棱這回可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好這回來,不會又是想來送玉佩的吧。”
呂雁珊半開玩笑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這個年輕後生麵前,竟然有種壓力極大的感覺,此時的呂雁珊最先想到的,是暖和氣氛。
這是錯覺?不應該,久經商場的自己不會有錯覺這回事,可是這一股從所未見的壓力,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恰恰相反,我這回來,是來收回玉佩的。”
蘇棱十分鄭重的將此事說了出來,隻是換來的,卻是呂雁珊鄙夷的目光。
“你是在開玩笑嗎?你把玉佩送回來,我們感謝你,但是要拿回去?你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能力嗎?”
呂雁珊沒想到蘇棱竟然說出了這話,頓時讓她又好笑又好氣。
“不要懷疑我的話,我有這個資格,更有這個能力,這個世界上,可不僅僅是表麵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蘇棱一副高深的模樣,蘇棱現在也算是半個修行之人了,除了不會法術之外,其他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了。
“哼,你一個小屁孩從哪說來的亂七八糟,老娘吃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看你是想借機鬧事了。”
呂雁珊一臉怒氣的倒喝,此時的她隻覺得蘇棱是來落井下石的,要真說起來,還不都是這該死的玉佩惹的禍。
隻是當呂雁珊剛剛說完,卻發現了令她完全不敢相信的一幕,剛剛還坐在自己眼前的蘇棱突然消失不見,隨即從耳邊傳來了那道熟悉的聲音。
“我必須反駁你一點,你吃過的鹽,還真沒有我吃過的飯多。”
呂雁珊猛的轉過頭去,驚恐已經布滿了心頭。
此時蘇棱已經站在了呂雁珊座椅背後,正眺望著落地窗外的風景,至於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呂雁珊卻完全沒有發覺。
“你!你!!你到底是誰。”
蘇棱這種非人的能力讓呂雁珊十分驚恐,人類對於未知的事物,都會以驚恐對待。
“我,當然還是我,稍微施展下能力,隻是想告sù你,我有親自拿回玉佩的能力而已。”
蘇棱轉頭看了看呂雁珊,隨即身影再次消失。
這次呂雁珊看得真切,蘇棱是以一種肉眼難以跟上的速度,極速的行到另外一個地方,這種極快的速度,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得出來的。
“你!你是異能者!”
呂雁珊臉的上震驚已經無以附加,不過隨即便慢慢平靜了下來,雖說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但也聽過豬的名頭,像呂雁珊這個層次的人,自然是聽說過異能者的存zài。
這時的蘇棱再次坐回了椅子上,剛剛蘇棱特意撤掉了1噸的負重,這才有了這種近似速度異能的快速。
“有些東西,普通人還是不知道的為好,現在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呢?”
蘇棱此時已經把握了這次會麵的主動權,要是說有錢會讓人有信心,但是麵對這種超人般的能力,在正麵對抗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拳頭大的人獲勝。
“嗬嗬,就算你有又怎麽樣,難道就因為你是異能者,玉佩就應該是你的!”
呂雁珊已經沒了剛才的震驚,可能是不知者無謂,也可能是絲毫不懼怕蘇棱的能力,還有可能是寧死不屈的骨氣,不管是哪種,都注定蘇棱的心理戰失效了。
“關於你們家族戰爭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我不過是不想單老爺子泉下有知,為你們那愚蠢的爭鬥傷心而已。”
對於呂雁珊的質問,蘇棱完全不以為然,反正自己的底牌又不止這一個,隨即蘇棱一伸手,一張銀行卡憑空出現,蘇棱將之放在了呂雁珊的麵前。
“一百萬在這,我如數奉還,如果你還是硬骨頭一把,我會讓你知道,再硬的骨頭我都啃得下來,更何況,你們在我眼中跟一塊軟骨差不多。”
一百萬,蘇棱眨也不眨的將之輕yì拋出,這也得是像蘇棱這種不把錢當錢的人,才能做得如此麵不改色。
呂雁珊滿臉複雜的看著這張輕飄飄的銀行卡停在自己麵前,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去想蘇棱是怎麽把卡變出來的了,此時的她一直在擔憂著,如此自己不把玉佩給這小子,他是不是真得有能力,直接強搶過去。
考慮良多,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
“好吧,你贏了,不過我希望,你可以等我娘臨終之後,再把玉佩拿走,這麽多年來,她都把那玉佩當寶貝一樣戴著,我想盡最後一份孝心。”
呂雁珊在說到臨終前的時候,吃字重了一些,這讓蘇棱聽出了一些事情。
“你娘她……要去世了?”
蘇棱有些不確定的說出來,不過想想,當年的她都已經隻能在輪椅上度日,現在已經十多年過去了,該走的還是得走。
相比蘇棱的不確定,老單卻已經相當的確定起來,身為親人,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做最壞的打算了。
‘小、小娟兒要、要死了嗎?’
老單半臉呆遲,隨即變得半分癲狂起來。
‘不可能,小娟兒不會死的,我不會讓她這麽快就死的!’
此時的老單好像失去理智了一般,飛一般的直接往落地窗外衝去,身為魂體的他,完全可以無視任何障礙,到哪都能是直線距離。
苦逼的作者:“求花花,各種求,求所有可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