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開的,他又是怎麽進入到舞廳後台的?
一邊想著,龍子涵迅速下了樓……
樓下,工作人員被全部叫到了前台。
龍子涵說道:“莫北,凶手是從舞廳後院那條街爬上二樓的,你們去查下,看看有沒有目擊者發現有行徑可疑的人出入那一代。”
“是!”
莫北帶著趙小虎離開後,龍子涵掃了一眼眾人,問道:“事發當時,你們都在哪裏?有沒有人證?”
當人們一個一個回答過後,龍子涵問道:“你們之前有沒有人見到有人上過二樓?”
眾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或者說是沒看到。
叢正傑的說道:“如果不是檢查燈光這些設備,二樓根本不會有人上去。”
龍子涵這邊正問著話,楚伊人和王曉光已經趕到了。
趕到之後,楚伊人對龍子涵點了點頭,而後,立刻對屍體以及現場做起了檢查和收集工作。
龍子涵繼續問著:“你老板今天怎麽沒來?”
助手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今天賽事的時間臨近,可老板卻沒有出現。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充當的臨時司儀啊。”
“龍少,龍少……”
這個時候,一個小警察跑了過來。
龍子涵眉頭一皺,問道:“怎麽了?”
小警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分局、分局傳來消息,說……說叢正傑出了事……”
“什麽?”
小警察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說道:“昨晚有人打傷了叢正傑,今早被人發現的時候,他滿身是傷的倒在胡同裏。後來被人送去了醫院,這會兒人已經醒了。”
這時,莫北趙小虎趕了回來。
莫北匯報道:“龍少,舞廳後麵沒有人,沒有任何發現。”
“叢正傑出事了,我過去看看。莫北,這裏先交給你們了。”
莫北答應道:“好!”
“表哥!”
閆皓忽然出現,臉色難看的喊著龍子涵。
龍子涵看向閆皓,問道:“你怎麽在這兒?”
“我……我本來是和同學一起來見識見識的……”
龍子涵見表弟被嚇壞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趕緊回去吧。”
“不是,表哥……”
見龍子涵要走,閆皓立即抓住了他。
閆皓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的說道:“表哥,我剛剛聽那個人唱的歌,我之前聽過。”
龍子涵微微皺眉,這首歌在上海灘還算是出名的,他聽到過也不足為奇。
閆皓怯怯的解釋道:“我那天送朋友回家,我聽到他們家鄰居的小孩在唱。然後有個婦女製止了她繼續唱,還說,這首歌不是他們家的。後來有個男人喊了她一聲‘媽’,那個婦女就沒在繼續說下去。”
龍子涵立刻問道:“在哪?地址在哪?”
“就在……我說不上來,但是我認得路。”
龍子涵叫道:“劉元恒!”
“是!”
龍子涵吩咐道:“你跟閆皓走一趟,無比要查個明白。如果有必要,把人請回來。”
劉元恒點頭應道:“是!”
龍子涵揉了揉閆皓的腦袋,說道:“別怕,這麽大小夥子,不能這點膽量都沒有啊。男人,就要勇敢麵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今天的你,表現的很好。”
他很欣慰,自己表弟能做受到驚嚇後,立刻調整心情,堅強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他。
說完後,龍子涵帶著艾琳準備離開。
而剛剛走出幾步,他忽然轉過頭,看向叢正傑的助手問道:“你老板出了事,你不去看看他?”
助手訕訕的說道:“不是您剛剛說,誰都不能離開,要查案的嗎?”
龍子涵雙眼微微一眯,說道:“走吧,一起去。”
走出舞廳後,助手說道:“我坐老板的車過去,到時候回來這邊也方便一些。”
龍子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路對麵,一輛車停在那,車上司機坐在車上抽著煙。
龍子涵走了過去,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
司機轉過來,看了一眼龍子涵,而後將煙頭丟掉。
他按了按自己腹部,扭了扭久坐的腰,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幹什麽啊?”
龍子涵看了看司機有些發白的臉問道:“你不舒服?”
司機冷哼了一聲,問道:“關你什麽是?”
叢正傑的助理一聽,趕緊圓場說道:“龍少別生氣,下人不懂事。”
而後,他給司機使了個眼色,說道:“黃譽博你是吃了槍藥,對誰都敢發脾氣嗎?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龍少,還不趕緊道歉。”
司機看向龍子涵,臉色微微難看了起來。
而龍子涵從頭至尾都表現的極為平淡。
他打破尷尬問道:“你是叢正傑的司機,叢正傑沒來,你為什麽把車開過來?”
司機看向龍子涵,滿心不樂意的說道:“早上去老板家,沒有接到他。因為找不到人,我就想著來這裏等了啊。”
“昨晚你送他回家的?”
司機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頭說道:“對,不過他沒讓我送到家門口,在還有兩條街才到他家的路口下了車。”
龍子涵問道:“為什麽?”
司機回答說:“他喝了酒,坐車坐久了想吐,他說要下去自己走一走。”
“他下車你就走了?他喝了酒,你就沒去送送他?”
“我問了,要不要我送他,他說不用理他,明天再來接他,後來我就開車走了啊。怎麽了?林助理,老板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司機看向林銘,莫名的問到。
“這……”林銘看向龍子涵,不知道該不該說。
龍子涵說道:“你老板人在醫院……”
來到醫院,林銘趕忙上前去表忠心:“老板,您怎麽樣了?有沒有事啊?”
龍子涵看著那個半死不活的叢正傑,問道:“昨晚襲擊你的人,你有沒有看清他長什麽樣子?”
叢正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昨晚漆黑的,我走到胡同的時候,忽然有人在我身後給了我一悶棍,然後,我想轉過身看他的時候,又是一頓打。再後來,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