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周雲星可以對天起誓。
那點邪念,是進入酒店的房間之後,才生出來的。
酒店房間裏,周雲星把蘇以彤放在了床上,她因為頭痛,整個人就躺下了。周雲星見過醉的,但沒見過像蘇以彤醉得這麽安靜的,她閉著眼,就和睡著了一樣。
“蘇以彤,你沒事吧!”周雲星推了下蘇以彤的肩膀,問她有沒有事。
“頭痛。”蘇以彤聲音含糊的說,讓周雲星別動她。
“喂!喂!喂!”周雲星又喂了三下,但蘇以彤都沒理他了。
周雲星又喊了幾聲後,也不再喊了,他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蘇以彤,他看著她的臉,她的上身,然後一路向下。
蘇以彤,你這算什麽?女人、床、醉酒……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不是赤.裸.裸的誘.惑是什麽?蘇以彤,你是在考驗我嗎?
隻顧著頭暈頭痛,什麽也沒去想的蘇以彤,在床上毫無防備的隨意躺著,而此刻的周雲星,或許是體內酒精的發酵,身體慢慢的燥熱起來。
就算她一點優點也沒有,可他就是千真萬確的,真的喜歡上了她!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她!
夜色迷離,酒色迷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天時地利,最關鍵的是人,都讓周雲星有點把持不住。
周雲星的鼻息漸漸地厚重起來,他看著床上的蘇以彤,終於,他脫掉外套,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裏層襯衣的扣子,然後把脫下的襯衣丟在了地上。
周雲星生得白,有身高,其實身材很好,看著他赤.裸的上身,會讓人心底的情.欲一點點的膨脹。
但,他長得帥也罷,身材好也罷,她都看不上。
歸根結底,她愛的人不是他。縱使他再好,她不愛他,一切都是空的,他為她做再多,也都是徒勞無功。
如果蘇以彤今天不來找他,或許更久一點,他就能放下她了。
但,她現在就在他麵前,他想要她。
不是各求所需,而是內心的一種渴求。
周雲星欺身壓在了蘇以彤身上,他的臉埋進她的頸項裏,直接感受到她的溫度和氣息,他更加控製不了自己了。
“周雲星,你幹什麽,放開我。”感受到周雲星的動作,蘇以彤睜開了眼,她本能的奮力的用手去推他。
“我會對你負責。”周雲星無視蘇以彤的反抗,動手去脫她的衣服。
“周雲星,你要是這麽做了,我不會原諒你的。”蘇以彤渾身都不太使得上勁,無力去反抗周雲星,她恨恨的說。
周雲星聽著蘇以彤的話,再對上她一雙憎恨到極致的眼睛,陡然間,他就像被人臨頭一棍,人瞬間就清醒了。
他看著身下衣冠不整,被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的蘇以彤,有那麽一刻,周雲星想殺了自己,他剛才在對她做什麽?何止流氓,那根本就是強.jian。
而他也肯定,如果他真的做了,蘇以彤非但不會讓他負責,而且會恨他一輩子。
“啪!”周雲星給了自己一巴掌,從蘇以彤身上起來了。
“對不起!”他對她說,然後從床上下來,去了衛生間。
蘇以彤從床上坐起來,人靠在床靠上,她動手費力的把自己衣服的扣子重新扣上。與此同時,衛生間裏傳來水流的聲音。周雲星站在花灑下,把水開到最大,他沒有把水調成熱水,而是用常溫下的冰水淋在自己身上。
一月的冷水,簡直可以冷到人身體發麻,但周雲星就是要那種冰寒刺骨的感覺。
衛生間裏的水聲不知持續了多久,房裏的人聽著,仿佛那天晚上下了一場很大的雨。
大概是晚上十點半這樣,楊淑曼打來了電話,問蘇以彤現在人在哪裏,什麽時候回家?
“我和周雲星在一起,可能還要晚點才回去,你們先睡吧。”蘇以彤一手用力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盡可能像平時那樣說話,她不想讓楊淑曼知道自己喝了酒,不想他們擔心她。
“那早點回來。”楊淑曼叮囑了蘇以彤一句,又問。“雲星那怎麽樣?”
“我正在勸他。沒什麽事的。”蘇以彤往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裏麵的水聲已經停了,但周雲星還在衛生間裏。
“你多勸勸她。”楊淑曼也挺關心周雲星的。
“嗯!……”
又說了幾句,蘇以彤和楊淑曼結束了電話。
一分鍾後,周雲星從衛生間裏出來,他還穿著之前的衣服,隻是頭發濕濕的。
“對不起,剛才的事。”周雲星本來也沒喝醉,衝了個涼以後,現在更加清醒了,他又和蘇以彤說了聲對不起。
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他而已。
周雲星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一碰到蘇以彤,就會變得衝動、急躁、嫉妒,理智就像癱瘓了一樣,自己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難道愛情,真的會讓人衝昏頭腦,喪失理智?
“剛才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蘇以彤看周雲星的眼神,也不像剛才那般憎惡,事情過去了,她也不想再提了。
而對於周雲星的那種心情,蘇以彤是最能體會的。
現在的他,就好像一年前她,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的想要把自己愛的人搶過來,不管他願不願意,她都想要得到。
愛情是自私的,你如果不和他有關係,他就和你沒關係。
就如此刻的她和周雲星,他們今天走出這間房間的房門後,他們又會變得沒有關係。
“你不是想知道有關我的事嗎?我告訴你……”蘇以彤似陷進過去的回憶裏,沉默了許久之後,她才又繼續說,“我六歲那年,我爸爸媽媽出車禍去世了,那之後,我被送去了孤兒院,兩個月後,一個女人自稱是我媽媽朋友的女人,把我從孤兒院領走了,然後帶去了她的家裏。
那個女人,就是黎羽飛的媽媽。同一年,羽飛的媽媽嫁去了國外,他爸爸早死,他媽媽原本是要帶他一起出國的,而沒人照顧的我,隻能再送給別人。(未完待續。)